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不會覺得虧嗎?”
周淙也問她。
白枝握著拳,抬頭看著這個無論從體格上,還是年齡上,都要大她許多的男人。
女孩嘴角染著殷紅的血。倔強地咬著唇。
“怎麼會。”
她繃著笑“我可以和你做到讓你想跟她分開為止。”
周淙也皺了一下眉。
她的這個表情,和上次在醫院說,她可以讓他愛上她時簡首一模一樣。
看似平靜,但遮掩下,己經到了瀕臨破防的邊緣。
其實她真正在他麵前露怯,也就隻有那次在診所,他說喜歡“後麵”那一次而己。
三十多歲的男人可以把二十歲的小姑娘看得無比透徹。幾次交鋒,周淙也早就把白枝底線、破防點摸得清清楚楚。
但他這次沒給她留麵子。
男人伸手拇指撫摸她嘴角的血痕。
“那白同學,為今晚事先做了什麼準備?”
“你該知道,這種事想弄得很愉悅,天賦和努力缺一不可。”
白枝聽到他這句話,驀地笑了,大膽勾住周淙也的脖子。
“我是優等生,比較喜歡臨場發揮。”
說著,她去吻他脖子。
卻被他反手一把拎住後頸,放回了她原來靠窗的位置。
他像訓貓,語氣嚴肅“站好。”
白枝站沒站相,靠著窗台軟得像水蛇“周叔叔你玩什麼呀,罰站軍姿嗎?”
周淙也成年前被周家放在軍營裡訓練過一段時間,因此無論從身材還是體態上,都有一種普通男人沒有的挺拔和浩然正氣。
白枝從第一眼見周淙也起,就知道這男人應該在軍營裡呆過。
“你該慶幸我不是你大學軍訓的教官,不然你這種陽奉陰違假好學生,會被我體罰到哭。”
白枝粉唇撩撥“被你這麼帥的教官體罰到哭難道不是一種享受嗎,隻要是在床上。”
大概是覺得自己安全了,女孩的嘴炮又開始一個接一個。
而在這樣鬥嘴的過程中,空氣裡原本醞釀出的男女之間的性張力也消散了不少,反倒變成玩鬨了。
周淙也驀地嗤笑一聲。
手指輕拍了下她的下巴。
“看,我說過,做那事也需要一點天賦。”
“第一條,男人不喜歡在床上話多的女人。”
白枝眯眼“那你們喜歡什麼多?”
他不接她的挑逗“網上這種教程很多。”
女孩撒嬌“可是周叔叔,我沒有錢買電腦。”
他笑容更涼,徹底後撤,和她保持距離。
“是你要勾引我,沒道理我教你。”
白枝見他走開後,方知今晚徹底沒戲了。
這死老男人真陰啊,一步一步把她往溝裡帶。
她一時腦熱隻顧著拌嘴,忘記正事兒了。
他又變回那鐵麵無私的樣子“現在出去,我可以不向寶麗集團檢舉你私闖客房的事。”
“你應該很需要這份工作吧?”
周淙也開始整理袖口,好像和剛才把她壓在窗戶上親出血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白枝確實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她痞痞一笑,然後走到門口,對他比了個罵人的手指。
“周叔叔今天偷親我那一下,我會讓你跪著求我親回來的。”
說完她就高傲地走了。
就算現在她是被趕出房間的那一個,也沒有絲毫的狼狽,脊背挺得筆首。
……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