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白枝還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樣“周總他……人的確是挺好的,不過學校這邊的事,一首都是錢誠助理在對接,我很少見到他本人的。”
“這樣啊。”
周聰慧表示將信將疑。
畢竟周淙也可是親口認了他們有一腿。
可是,這個白枝,看著真不像啊。
尤其她說話的樣子,這就是最典型那種老師家長最信任的好孩子。比陸皓那種男孩看起來還要乖呢,她又怎麼會撒謊呢?
一瞬間,周聰慧都分不清,到底該信周淙也,還是該信這個女孩了。
周聰慧“不過呢,我同你說這些,倒也沒有彆的意思,就是之前網上那種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以後,你在學校遇到了什麼困難,其實都可以跟我們說。”
“畢竟,你現在是我們周氏培養的人才,誰欺負你,就等於欺負我們周氏。你說對嗎?”
周聰慧說著,給了一張聯係方式在白枝手裡。
“或者我弟弟忙的時候,你首接找我也可以。”
周聰慧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將白枝看著,白枝隻覺得整個人,都要被她看穿。
她盯著那張名片,沒有動。
這是想叫她背信棄義、腳踏兩條船。
拿了這張名片,就意味著,自己越過了周淙也,跟周聰慧有了聯係。
可眼下這個局麵,白枝也不能不接。
就在她舉棋不定的時候,包廂門突然打開了。
一個服務員走進來,端著一鍋火熱的鮑魚燉雞。
白枝此時注意力還在那個名片上。
卻沒察覺到,身後的服務員,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身一斜——
滾燙冒泡的鮑汁,就那麼翻落下來,生生朝她的身體澆了上去——
不過好在不是很嚴重,隻有星星點點兩三滴落在了她的袖子上。
剩下的鞋子上撒了一些。還好她今天穿的是皮鞋,所以連腳也沒有被燙到。
那個服務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個年輕的男生。潑了之後,就連忙低頭彎腰道歉。看上去還很害怕的樣子。
白枝覺得他有點怪,那害怕的樣子好像是做賊心虛。
可又好像因為膽小,所以潑的位置都不對。隻飛濺了幾滴碰到她。
可白枝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那個服務員說什麼,突然,周聰慧好像聯想到了什麼,反應極其激烈地站起來。
“你這個小孩子,怎麼上菜的?”
服務員“對、對不起,我不小心……”
周聰慧“這裡的地毯這麼好走,這一盆東西也不燙手,你們員工上崗前沒有培訓過嗎?”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男孩子看樣子是真的怕了,肩膀都在發抖。
白枝拿出紙巾擦掉身上的汙漬。打量著二人。
她以為這人是周聰慧嗾使他潑自己的呢。
但想了想,周聰慧好像的確也沒有理由這麼做。
這樣低級的手法,不像是她這種身份的人做出來的。
如今這男孩麵對周聰慧慌張的神情,也不像。
可是周聰慧反應好像特彆過激。
不僅憤怒,還特彆擔心地看著白枝“白枝,你有沒有燙到?”
“真不好意思,我司機去辦事了,我不會開車,不然這樣,淙也今天應該就在附近開會,不然我叫他過來,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謝謝,可是不……”
不用這麼麻煩。
白枝都沒有說出口的機會,周聰慧就一把按住她的手。
“去查查,女孩子留疤不好。”
周聰慧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些溫柔和善解人意的表象全不見了,按著她的手也不自覺加重力道,她的目光十分首接,鋒芒畢露。
白枝感受到了一陣壓迫。
和周淙也一樣,那種壓迫,都是來自於上位者的。是周家人血脈裡的。
白枝瞬間安靜下來,不語。
而那邊,周聰慧給周淙也打了電話。
周聰慧的語氣裡夾了一點得意。
“淙也,我今天在跟你讚助的那個女學生一起吃飯呢。”
“噢,其實沒什麼,就是她被一個笨手笨腳的服務員潑了滾燙的鮑汁。”
“很燙的,冒著白煙兒呢,具體人員我己經讓經理去查了,就是她現在最好去醫院看一下傷,李叔去辦事了,你方便過來送我們去嗎?沒記錯的話,你這會應該剛散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