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白枝全無防備。
肩膀,腦袋,全是他指尖炙熱的溫度。
對他突如其來的情yu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吻得好熱烈,她整個人縮在他懷裡。
大手罩住她的側臉,呼吸都有點困難。
白枝被那股狂熱浸染,心臟砰砰砰地跳。
她卻並沒有意識到,年長她十西歲的周淙也。
無論是情緒控製、還是觀察能力、邏輯能力,都跟她不在同一個層次。
剛才,她還在情緒之中、準備下車的時候,他突然反應過來,周聰慧執意叫他來接白枝,肯定還是有彆的預謀。
隻是當時他還不知道周聰慧預謀什麼。他不憚往最壞的方向,那就是要對她動手。
所以他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沒有讓她就這麼下了車,連帶著那些憤怒情緒也都被他克製住。
甚至,他還能遊刃有餘地安撫她的不滿。
親自給她上藥。
隻不過,那管燙傷藥也的確是他親自買的。
真真假假,隻能說這個男人從來就不比她簡單。
白枝就以為他是突然有了興致,雖然一開始被他的強烈嚇到,但很快也調整好狀態,更為囂張地勾著他。
她放鬆的瞬間,感覺到西裝下男人肌肉一緊繃,好像也被這樣的她懾到,呼吸沉得厲害,按著她的手指不斷收緊。
兩個人在車內吻了許久,豪華的裝置隔絕了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僅剩下車內接吻的聲音。
車裡開了空調,可氛圍還是不可回避地攀了上去。
灼熱燙人。
男人的手指全部陷在她的脖頸和後腦勺上。
他看到那輛不知跟了他們多久的白色奧迪己經走了。
這才鬆開手。
那頭,白枝原本蒼白的臉和唇,己經在他的碾按下變回微紅。
女孩毛細血管微微擴張著,粉得像一隻曬傷的薔薇,嬌豔欲滴。
他退開的一瞬,白枝就看到了他掃了外麵一眼。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他不是興致所至。
而是刻意為之。
女孩也看到了那輛白色奧迪的車影。
小聲地咳嗽著,擦了擦唇,扯著一些嘲弄的調調。
“那好像不是聰慧姐姐的車。”
“奧迪,好像是京圈官員最偏愛的車型呢。”
“難道,車裡的人是王小姐?”
周淙也掃她一眼。
白枝手指繞著他的衣領“周叔叔,你剛才跟我濕吻,也是吻給這個王小姐看的嗎?”
男人把她作亂的手指從自己身上拿開,身上的陰沉之氣又回來了些許。
“王雪洧沒你想得那麼閒。”
白枝“噢,隻有我閒,我最閒。”
她沒說完,男人就再次對那張不饒人的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如果剛才是刻意為之,那麼這一次,他才是發自內心的。
不是那種熱烈到詭異的長吻。
而是占有式,恨不得吞食入腹的侵略。
霸道到疼的那種。
白枝嘴角撩起一抹笑。
這才是他的真實麵孔呢。
剛才隻是做給那車裡的人看,這才是、真正被她勾出來的,他的性欲,他骨子裡的惡。
周淙也將那伶牙俐齒的小嘴狠狠堵住到她求饒、對他說“我錯了”之後,才放開她。
白枝從眼尾到眼皮都熏紅了。
像一杯果汁味的甜酒,香氣甜到膩。
“不是王雪洧,那是誰?”
周淙也“不知道。”
“所以你不是故意當著王雪洧麵親我咯?”
“那你剛剛為什麼要親我?我說的是第一次。”
周淙也是不想讓那人看到他在親自給她上藥。
畢竟,以他的身份,給女人上藥,是比帶女人開房,更反常、更勁爆的事。
為了擋住她的臉,所以他僅僅把她包裹在懷裡親吻。
至於,為什麼親得那麼色氣繚繞——
也是為了讓畫麵看起來更誇張而己。
讓那人看不到他對她的寵、對她的護。而隻能看到他男人動物本能的欲,還有貪念。
這樣,那人下意識就會覺得,他跟白枝就隻是魚水之歡而己了。
其實他又怎會真的不顧白枝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