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白枝肚子不疼了,動了動腿“我沒惹他。”
“隻不過他那天想來學校找我,我放了他的鴿子。”
“這算惹嗎?”
這件事周淙也當然也知道。
不僅知道她放了鴿子,還知道她狂到把視頻都發了過去。
但周淙也卻並沒有太不滿。
因為管家很有分寸。甚至,在他與周聰慧的爭奪之間,管家甚至還是偏向他的。
管家對於周淙也而言,就跟半個父親一般。
所以他很了解,周啟山現在這個身體的狀況,就因為白枝那天發了那種驚世駭俗的東西過去,管家反而不會再跟周啟山說這件事。
從某種程度而言,白枝用這種粗暴蠻橫的手段,甚至還陰差陽錯、堵住了管家的嘴。簡首處理了連他都很棘手的問題。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時候再縝密的心計,也不一定有最粗暴的方法有用。這就是年輕的力量,白枝從來不缺這種力量,用魔法擾亂一切秩序和死板。
周淙也心裡本來就積著一團火。
如今再看她,真是怎麼澆都澆不下去。
男人周身氣場都是肅冷的,可是在室內暖白的光線內,竟然被抹去了幾分冷硬。
心裡的火焰從瞳孔中都可以窺見一般,幽黑的在那燒著。
恨不得一把燒得她尖叫通紅。
而白枝那頭隱隱也感到了他的想法。
房間落地燈下有一塊圓形地毯,女孩的小腳本來在玩地毯上書包掛著的擺件,隻是漫無目的地在那戳。
她本以為周淙也隻是看她的腳看出了感覺。
少女視線看到周淙也身上,腳丫不再去玩那個掛件,而是微張搭在地上,一左一右踩在他長褲兩側的空地上,睡裙下麵露出粉色的少女膝蓋。
“周叔叔還沒有告訴我,會不會派人去保護我媽媽。”
她兩隻手撐在身後的床上,五指陷入。長發下的眼睛比頭發還要黑。
那動作和姿態,頹廢靡麗。
提線木偶一樣看著他。
男人不動聲色。
腦子裡卻想起今天從腿邊跑過去的小白狗。
真是親戚。
一模一樣,越菜越愛玩。
男人手指扯了襯衫領,解開兩粒扣子。
“我憑什麼?”
白枝巧笑倩兮“就憑,你喜歡我呀。”
“你喜歡我,那天你在床……啊,船上親口承認的。”
“剛才在我家樓下,周叔叔你就想了。”
“要不是後來主人過來,你是不是當時就……”
船上那天,儘管他隻是嗯了一聲,都搞不好是因為太上頭了都沒聽清她說什麼就隻是應付一聲。
但她記得那天有多瘋,他喝了酒,力道沒太控製住,讓她腿上都紫了,無數次差點擦槍走火。
那晚的東西,其實遠不止保潔收拾出來那麼多。
還有一個,被她送去了外省的醫院做鑒定。
所以實際上,是整整六個。
他始終不破那道底線,卻早己嘗儘了各種和她在歡愉方麵的各種可能。
這男人如今在那種時候的一些想法,現在光是從他一個表情、一個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來。
她種下去的欲孽,有多深重,可想而知。
所以,在樹叢的時候,他隻是掐她一下,她就能讀懂。
否則白狗主人也不會一眼就覺得他們是情侶。
明明隻是捏一把臉,都能感到火熱。
周淙也現在動念的次數就是在越來越頻繁。
要不是她確實肚子痛,白枝懷疑剛才怕是根本等不到回溪墅,首接在車裡就會開始。
女孩就耷著膝蓋坐在那,享受地看他這幅嘴臉。
那麼帥氣冷峻的臉,眼看著被她一刀一刀刻上貪婪和欲火。
多好看啊,她手指流連忘返地摸著他的眉。
“怎麼看樣子又生氣了呢。”
“從回來心情就不太好,我哪裡沒讓周叔叔你滿意了。”
周淙也自然不會跟她說,他三十西了還在意她跟彆的男人是否上過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