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周淙也沒有避諱,她看他的眼神。
他戴著口罩,口罩上那雙黑亮的眸,就那麼不沾俗世情yu地睥睨著她。
她完全沒料到。
周淙也平時都穿西裝,這一次穿白大褂,從背後她都沒有認出他來。
女孩雙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他並不回避,甚至,眉弓輕微聳起。
那目光裡有幾多玩味。
“跟那徐同學呆久了,連我都認不出了?”
這幾天,白枝跟徐澤謙跑了醫院幾次,周淙也就暗中觀察了幾次。
電梯門剛剛合上,西周都是不鏽鋼,密閉的空間裡,一點一滴的曖昧都被放大。
“你適應能力挺強的,白枝。”
白枝後退一步,腰部貼著冷硬的金屬扶手。
“周叔叔、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去法國了嗎?”
周淙也沒再說話。
但是他眼裡嘲諷意味太濃了。
濃到像要把她剝光抹淨。
他護著她媽媽,還給她找了房子。結果她跟這兒跟彆的男生調情。
徐澤謙剛才那滿臉發春的表情,看了真是讓人想暴揍。
但是周淙也今天來這裡也是有正事的。
他原本隻諷刺了她一句,便轉身不再理會。
而白枝在他轉身前,突然踮腳貼上去,一把拉下他的醫用口罩。
下一秒,女孩果凍一樣的嘴巴用力地扒著他的嘴整個含住。
她像在吃糖,吻得又狂又狠,跟上次他在溪墅對她那力度也差不多。
她是一點也不肯服輸,咬著他得意洋洋地說“周叔叔你沒去法國,”
“你沒丟下我,你根本沒想過丟下我。”
她好像被寄養了幾天看到主人的小狗狗,好高興,親得他臉上都黏。
白枝一改原來的小貓模樣,罕見得熱情得像會搖尾巴的小狗。滿眼都是狂熱都是他。他就像是她瘋狂想要得到的所屬物。
周淙也瞬間就想起了那隻小白狗。
那天在樹下,那兩隻狗共譜原始生命大和諧之曲,野蠻放肆的模樣。
他一把甩開她的手,白枝因慣性撞在電梯上。
肩膀啪地又按下幾個樓層鍵。
“嗚嗚嗚好疼。”
她嚶嚶嚶地在那叫著疼。
可眼底和表情還是那番乖戾模樣。
這一次,是他順勢抵上前。
高大的身型擋住電梯裡的監控攝像頭,把她按在按鈕牆上,狠狠用力傾碾,啃軋住。
周淙也“你給我好好認認。”
白枝小臉都展不開“你是穿著白大褂我才會不認識……”
他冷著臉。
又掐著她的腰頂了頂。
“現在認清楚了嗎。”
她臉瞬間紅了。
太久沒見了,太久沒有這樣高手過招。
兩個人今天神經都不受控地亢奮。
亢奮到恨不得開局就控製住對方,把主動權搶到自己身上。
可是白枝現在被體能壓製,完全就處於弱勢。
她哪裡還敢說認不出。
醫院裡人進進出出,電梯隨時都可能停下,她都快嚇死。
周淙也卻還不解火。
他熬了一整夜,整理好那些證據,好不容易獲取了片刻的安寧,結果就是看到她跟姓徐的在那你關心我我關心你的戲碼。
他的嬌鸞。
一想到這副乖皮下麵的媚樣要獻給彆人,他真是覺得她不知好歹。
他都抵擋不住她的媚態,那姓徐的毛頭小子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肮臟齷齪的心思,說不定徐澤謙都想多少次了。
“叮——”
就在這時電梯到了。
白枝卻不太舍得就這麼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