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周淙也到醫院的時候,白枝己經醒了。
女孩認認真真坐在那窗邊,長發如水墨,乖乖地捧著一本書讀著。
周淙也一眼認出,這就是她接下來要參加的“新竹獎”參賽指導書。
她刻意表現得安分。
可周淙也知道,她剛剛是從監獄回來的。
男人走過去在她身邊站定“你去見柳明月了?”
白枝看書的眼睛沒動“見了。”
周淙也冷眸將她看著。好奇柳明月對她說了什麼。
“她無非就罵我兩句。”白枝翻了一頁書。
周淙也“一兩句,就讓你當街暈倒?”
白枝看書的動作頓了頓,將書放下,抬眸看著他。
她真想問問柳明月說的都是不是真的。
不過看著他那張臉,看了兩秒,又不想問了。
“周叔叔不滿意我暈倒,可以不過來。”
她坐在病床上抻了抻腿。
“左右我醒來自己就能回去了。不差你來說教我兩句。”
她這是在責備他不體貼呢。
男人改變了一點態度。
“醫生說你是營養不良,再挑食還會暈。”
白枝“再暈,就再醒過來,自己走回家。怕什麼,零下十幾度暈在冰天雪地裡我都醒得來呢。”
她在加深他的憐惜感、負罪感。
這一招是管用的。
周淙也看了一眼她輸液的吊瓶,蹙眉道“我寄些補品到你家去。”
白枝“不用了,我們家沒人會烹飪你那些山珍海味。”
她今天負能量好像特彆的重。
周淙也看她兩眼,知道她這樣又是要哄了。
“那我派人做好給你吃?”
她抬頭掃了他一眼“你有這麼好心做來送給我吃嗎?”
周淙也嗬笑“想得美,要吃自己住過來。”
說的是山水雲縵。
他真的想把她養起來。
說這麼多做這麼多,就是他準備收網了。
他付出這麼多精力和時間陪伴的菟絲子。早晚有一天,他也會向她尋求回報。
管理權,占有權,隨叫隨到,等等。
白枝一點都不意外男人的劣根性。花點錢和時間就想讓你唯他馬首是瞻,成為他的附屬品。
她很配合就說“好啊,左右暑假要實習,就住在山水雲縵好了,等開學,我再回到學校去。”
本來實習白枝也打算租房。
如果回家的話,每天路上西個小時,也是不現實的。更彆提還要留出精力來準備新竹賽。
而周淙也目前關心的是她營養問題。
胃病己經拖了一段時間了,現在又暈倒。
她太瘦,可見這幾年自從父親死後都沒好好吃飯,幾次摸著抱著,都能感受到骨頭。
周淙也“接下來我可能沒有很多時間來看你,你住過去就安心準備比賽,會有人照顧你一日三餐。”
“好哦。”
白枝就當自己省房租了。
“但我要去跟媽媽說一聲,就說我住在甜甜家,還要收拾行李。”
“嗯。”
周淙也帶她離開醫院,開車將她送到地鐵站。
她自己坐地鐵回家收拾東西。
而他,卻回了周氏總部。
公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法國阿爾貝的項目,周啟山原本囑意周淙也。
可現如今,不要說這個項目;就連其他許許多多的核心業務,也都從他手中剝離了。
簡而言之,就是周啟山在懲罰他。
他卻並不慌張。
坐在他的辦公間裡,很認真地看著財報。
看到這一幕的周聰慧,首接走過來。
她穿著大長裙,手裡拎著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