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他在諷刺她迫不及待找下家。
呼吸靠得好近,黑沉的眸底無星也無月,嘴角含著諷刺,眼裡也滿滿都是涼薄。
他本就一早就知道她彆有目的。
但沒想到馬腳露出得這麼的快。
為什麼就不能再耐心點兒,再給他一點時間?
周淙也今晚有些反常,大概也是最近公司的煩心事多,而她又實在不安分,讓他竟然如此衝動在集訓期間就來了營地。
白枝隻能扶著機箱努力穩住身形,長長的黑發繾綣著她呼吸起伏的胸口和小臉。
她說實話有點被他這樣子嚇到,不過很快就又收拾出微笑。
“周叔叔你在說什麼呀,你真的誤會了。”
“我怎麼會利用你呢。”
“我更不可能踹掉你。我們都糾纏了這麼久,半途而廢不是傻嗎。”
“是嗎?”周淙也眸光幽微。
他又上前一步。
皮鞋尖,抵著她的涼鞋。
她白嫩的腳趾,仿佛能感受到皮質高級的觸感。
涼涼的,還很絲滑。
左右他己經生氣了,她不妨大膽一回。
白枝首接蹬掉了鞋子,踩在他的皮鞋上,整個人掛住他,藤蘿般和他纏繞在一起。
“是的,是的。我跟周叔叔保證。”
然後嘴巴去找他的嘴巴,想用親吻緩解他的鬱氣。
可他不給她親。
他怎麼會這麼輕易饒過她。
白枝找了幾次沒找到,氣喘籲籲像抓不到逗貓棒的小貓。
她呼吸聲本來也不太大,但是因為靠的近,並沒有被後麵轟鳴夏夜的空調機箱蓋住。
周淙也突然彎起唇角,一隻手用力錮住她的腰肢,突然將她整個半舉起來。
白枝是攔腰被他抱起,懸浮在了半空中。
她一聲低叫,看著驀然遠離自己的地麵,手下意識用力去抱住他的頭顱。
結果那個身高差,她微敞v領的裙子剛好就貼上了他高首的鼻梁。
白枝臉蛋熏紅。而周淙也整個人也緊繃得厲害。
“不許鬨!”他神色凜然。
白枝快哭了“我沒鬨我沒鬨,你快放我下來。”
他本來是想把她提起來,放回她自己的鞋子上。
結果看到她驚慌失措,他一時半會就沒那麼想把她放下來了。
男人長腿繞過機箱,首接把她半提著按在貼著紅磚的牆壁上。
機箱很好地掩蓋住了二人的半身。女孩嵌入式地被固定在牆上,周淙也膝蓋擋在她身側。
白枝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周叔叔,我明天還要去比賽,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她認錯認得真是太快了。快到他都覺得有點惋惜。
不過,想到她明天確實有比賽,最終他隻是欣賞了一會,就把她放回了原位。
隻是剛剛對白枝來說真的太刺激了。
失重的感覺,還有他血脈裡流露出來的侵略感。
要不是今天的裙子是裹身款式,她嚇得差點上腿去抱他。
結果現在隻能安安分分地被放回原處。
整個人矮他一大截,憤而抬頭看著他。
她的認錯嘴臉瞬間又煙消雲散,惡狠狠地對他說“咬死你。”
她剛放完狠話,結果被他捷足先登,捏住下巴,覆唇上去咬了她一口。
她氣急了“周叔叔人來人往不要臉。”
他笑意愈發深“你當初要是要臉就勾不到我了。”
白枝使壞地在他的西裝下掐了一下。
掐在側腰的位置,力道被她拿捏得恰到好處,不至於疼,但是能讓他記憶尤深。
那地方太敏感,尋常人被碰一下都要躲的。
他卻連眉都沒皺一下,更沒有躲。隻是呼吸沉得厲害。
周淙也“那晚我也會去,你死定了。”
白枝有點心虛。
她答應徐澤謙去看流星雨,是因為有正事要說。
周淙也一起去,她還怎麼跟徐澤謙說拒絕?
然而,她在此時露出遲疑的表情,在周淙也看來,就是不情願他去。
男人心裡的怒火一點都沒消。甚至故意嚇唬起她來。
“我記得,我以前在國外也很喜歡露營。剛好我可以在你們旁邊搭個帳篷。”
“現在的帳篷隔音隔雨都不錯。你可以跟他數完有多少顆流星以後,再進來跟我數數我有多少“億”。”
“怎麼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