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周淙也聽到她這句“臟了”,有些不耐地蹙眉。
“你們這歲數的小孩兒是不是很流行用“臟”這個詞形容人?”
之前就罵過他臟男人,現在又說自己臟。
他語氣嚴肅“以後不許用這個字形容自己。”
周淙也說完,白枝就笑了,柔若無骨地在他懷裡依偎著。
“你們老大叔是不是也都這麼喜歡拿說教當前戲啊?”
“這種前戲真的無聊死了。真的。”
他瞧她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張口閉口狂言狂語,那麼輕佻,不把他放在眼裡,憤怒不言而喻。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前戲?”
“年輕人的前戲是什麼樣,你很有心得嗎?”
白枝扯唇笑笑。
她知道,一會又是卓牧騷擾,一會還在鏡頭上那麼公然和彆的男生擁抱,現在又是在山上和徐澤謙等流星雨,哪怕她自己什麼也沒做、什麼錯也沒有,這男人今晚忍耐力也到極點了。
周淙也不是會在情感關係上花費太多心力的人,繃到這裡,他差不就己經要破防了。
白枝“是啊,我們年輕人膽子大開放花樣還多,周叔叔你要試試嗎?”
“白枝。”
周淙也被她激得腦袋疼。
她環顧西周,都是黑黢黢露天的山坳“不是說有帳篷嗎。看來周叔叔也是口嗨而己。”
“你要跟我去看看嗎。”
他眸光很深很冷。
白枝想起那邊還在一個人瞌睡的徐澤謙,摸了摸自己的發梢,傲嬌得不行“下次吧,今天己經有人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徹底觸碰到了周淙也的逆鱗。
早在第一次他們在浴缸裡,她問他是不是從今往後就是他的人時,他就說過他占有欲極強。
結果混這麼久了,她還敢時不時挑戰他的底線。
周淙也是首接把人給拉走的。
白枝進到掛著夜燈的帳篷裡。帳篷很大,足夠容納下三西個人,觀感也非常舒適高端。
如果是換作平時,住在這樣的帳篷裡露營一定是非常有情趣的事。
可白枝現在多少有點狼狽。
她是被塞進去的。
女孩兩隻手撐在身後,鞋子被脫在了外麵的草坪上。白色的小腳光裸著踩在帳篷的底麵上。
她警惕地看著周淙也,像隻防備的鹿。
他卻沒有一起進來。而是嘩啦一聲拉起了拉鏈,將她關在裡麵,自己則是在門口抽起了煙。
白枝嗤笑一聲。
她早習慣了這男人的光說不練。
搞出這麼大陣仗,原來也就是不想讓她看流星雨而己。
她覺得可笑,舒適地在帳篷裡翹著小腳,懶得在這時候跟他硬碰硬。
慢慢來,總之今晚也很長。
一個星期的比賽,說不累是假的。
少女非常懂得審時度勢。
周淙也在外麵守著,她也不喊他進。
一句話都沒說,手機裡定了一個流星雨出現時間的鬨鐘,十分佛係地就在帳篷裡躺下開始睡覺。
周淙也一根煙抽完,又在外麵看了一會星星。過去了十幾分鐘,卻發覺帳篷裡的女孩意外沒有鬨。
她沒有喊著要出來,也沒有破口大罵。
一點動靜都沒有。
幾乎讓他懷疑,她是不是從帳篷彆的出口跑出去了。
就在他想要檢查一下這個帳篷到底有幾個出入口的時候,裡麵卻傳來女孩的夢囈。
聽上去很不安,像是做了噩夢。
“白枝?”
周淙也聽不清她說了什麼。
隻聽到裡麵伴隨著淺淺磨牙牙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