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白枝精疲力竭的時候,周淙也的遊戲才剛開始。
他不厭其煩地吻她問她控製她。
一次突破底線,次次食髓知味。
仿佛要把這麼多天壓抑的思念全部衝給她。
她稀裡糊塗叫了他一聲哥哥。
周淙也對這種稱呼本來沒什麼愛好。
隻是見山公館最後的那個夜裡,一些畫麵讓他印象太深刻。
那時候,她也這樣叫他哥哥。
有些詞句,仿佛成了他們特定時候的一些暗語。
所以一聲哥哥,就像暗示他,己經到了特彆的時候,讓他一擊入魂。
他也是瘋魔了。
興衝衝地問“今天在泳池邊怎麼不叫哥哥?”
她小聲“那,那不行……”
她今天在泳池邊和泳池裡可是相當的不乖。
裝不認識他,還敢穿成那樣。
知道那些狼崽子眼睛都快把她給盯穿了嗎。
周淙也就這會兒等著報複呢。
周淙也“不行?有什麼不行?”
白枝“泳池是室外啊,現在是室內。”
“室外室內肯定不一樣……”
“再叫一個。”周淙也道。
白枝又小小聲叫了聲哥哥。
然後兩個人抱在一起。
同一時間,深深地皺了眉。
周淙也“真是個壞東西,非要進來了才認得出哥哥。嗯?”
雖然兩個人在聊室內室外的話題。
可他語氣撩人悠長,很難不讓人想,他在說彆的什麼曖昧的話題。
她的思緒也同浴缸裡的水一樣控製不住,西處奔溢。
一夜瘋狂。
……
在周淙也提出那個合作之後,還跟他做這樣的事,無疑,雙方都達成了共識。
百害無利的事情,白枝不會做。
可是最近經曆了新竹賽、見過業內還有卓牧那樣的攪屎棍,當然,也有一定程度上厲珺這樣優秀前輩的感召,讓白枝也開始為自己未來考慮。
不過這些明顯不是夜裡考慮的。
夜裡隻適合談戀愛。
入夜談戀愛。
談完後,到了白天,自然就會談生意。
白枝第二天醒來渾身酸軟。
昨晚泡在水裡太久,泳池裡就將近半小時,後來浴缸裡又不知道混了幾個小時,皮膚都泡軟了,都不知道最後怎麼回到床上的。
昨晚參加生日宴的人陸陸續續早己離開了溫泉山。
白枝倒是一覺睡到大下午。
周淙也還推掉了城市下午一些無關緊要的工作。
醒來時,白枝就看見他坐在床邊寂靜的榻榻米旁,手裡翻著一本計劃書。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合作啊。”白枝走過去,剛洗漱完的女孩像沾著露珠的小玲蘭,興致盎然地翻了一頁。
圖片裡的地方她也是去過的,阿蘭雅度假村。
她和周叔叔還在船上度過了難忘的一夜呢。
白枝“你想讓我拿下這個度假村,可這是陸江畢生的心血呢。就算若乾年後我真的在這方麵有了什麼建樹,那也是他兒子陸皓繼承,關我什麼事呢。”
周淙也“這個度假村現在盤在周氏名下,距離對外開放,最少也有三年。”
“這三年我希望你能輔修心理學,”周淙也語氣嚴肅,“拿到國外的注冊藝術治療師執照,當然,也要參加足夠多的實踐活動。”
“你也可以繼續發揮你的特長,周氏會請最優秀的職業規劃師幫你製定適合你的培養方案。”
白枝小聲吐槽“聽起來很麻煩呢。”
“以你的腦子,並不難。”
周淙也說“隻有你真正的爬到那個位置上,才有力量跟我對決不是嗎。否則光憑一些精液取證和視頻,又有什麼實際性的用處呢。”
白枝承認,自己想法還不成熟。
如果真是柳明月說的那樣,是周淙也親自給爸爸的死人資料弄虛作假,那他也算得上是自己半個仇人了。
想要鏟除這樣一個大毒害,毀掉他的名聲,可是遠遠不夠的。
白枝無數次想問,當年的事情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
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