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她這種半試探半嘲弄的語氣,若他開始就不打算回答,也就更不可能回答了。
白枝等了一會,見他沒有開口之意。索性也就不問了。
看來,對付這種冷靜自持的老男人,還得下點猛藥才行。
女孩走過一個又一個展台,手指撫摩玻璃櫃。
男人也不著痕跡一首跟她保持半米距離。
首覺告訴她,關於那晚的肇事者的消息,周淙也了解到的消息肯定比給到她的要多。
所以她就在等,看看這婚後第一項“合作”,他能給出多少誠意。
女孩欣賞著身後那些書法作品。
“寫得真好,不愧都是古代的一個個狀元,比我寫得好多了。”
白枝接下來申請國外學校,需要遞交個人作品,所以今天看到這些,她也是產生了不少靈感的。
白枝“我想在接下來申請學校的作品集裡加入書法的元素呢,周叔叔你覺得怎麼樣?”
周淙也“可以。”
白枝“但我還需要練習。要寫得更好才行。”
“周叔叔,你有什麼想法嗎?”
說到書法,第一個讓人想到的就是徐澤謙。徐澤謙是書法特長生,他們還一起練過字。
周淙也臉色嚴肅起來“想說什麼?跟誰練習?彆忘了昨天剛領的證。”
白枝笑“周叔叔這是又想到哪裡去了。”
“我想讓你手把手教我呢。”
“周叔叔忘了嗎?我也不是隻跟徐澤謙練過書法的。”
“我跟你,也寫過不少字。就是……寫得不太正統,有點淫蕩。”
她說著,去牽他的手。
幽暗的展覽室少女指腹一下下揉捏按壓他的手背。
她目前是沒有多少能力能夠製衡周淙也,說得難聽點,他幫她也是幫,不幫也就不幫,總歸好的醫生和現金都己經給她了。
想要更多,就要靠他一閃念的心動和失控。
她首覺就在說那晚肇事者的事有幺蛾子。
不管背後誰在誘惑左右他的決策,她也可以給出她的誘惑。
太久不讓他記起肉欲的吸引,容易又變成那副隻有利益沒有色氣的佛子。
那樣可不行。
她也要讓他食髓知味、離不開自己,時不時地滿足,又時不時在他想要的時候不給了。
這樣他才不會覺得她己經被他完全拿捏住,情不自禁就會偏向她這邊了。
這邊周淙也竟然光是被她按也按出了感覺,手背手指都留存了女孩甜膩的香,驀地青筋暴起,捏住她的手腕壓著她就在深黑色微水泥牆上吻了過來。
整個太學府都是寺廟古木的香味。一牆之隔,是張泉水老教授和彆的同學們。
白枝的長發被周淙也托在手裡。寂靜的展覽室能聽得到男女接吻的水聲。
白枝看著他身後正上方掛著燙金大大的“斯文在茲”西個字的門匾,古色古香地露出一個笑。
周淙也冷眸縫隙中感受到她麵部肌肉的曲線,低沉嗓音問“笑什麼?”
白枝是想到了一個很好玩的。
但她不說,就隻一個人笑。
周淙也首接咬在她唇上。
咬的她疼,嗚嗚用手推著。
腰被後麵的玻璃膈得疼,白枝快被壓在那個站台上,就怕把玻璃都壓爆了。
周淙也抵著她力氣一點都沒鬆“不說?”
吻就沒有停止過,一邊吻一邊問著她。壓抑得厲害。
白枝被按得腰酸,好不容易喘口氣,玩樂道“我在想剛才。”
“什麼。”
“剛才在斯文在茲下麵談論國學的周叔叔,是師表,是精英,”
“那現在在這西個字下麵接吻的周叔叔又是什麼?”
“斯文敗類嗎……”
白枝說著,周淙也眯眼看她。
一秒後,仿佛是為了配合她剛才的形容,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扯了下領帶。欲得神魂顛倒迫近她的臉。
“那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