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周淙也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
這樣明目張膽的戲弄。
像給狗狗喂食一樣。
放到你嘴邊,又收回。
她笑得爛漫。
“不過周叔叔,你剛才生氣了還想抱我的樣子——”
“好卑微哦。”
嘩——
像是最後一根弦繃斷。
男人龐大的身型,十根修長孔武有力的手指一把扣緊她的腰。
指尖用力,首接把她往自己懷裡帶過來,死死地圈著。
周淙也用他這段時間本就帶點猩紅血絲的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你知不知道,故意用血味刺激野獸,卻又扭頭不給。”
“會讓野獸更興奮,嗯?”
白枝笑了“是嗎?”
“那你興奮一個給我看看呀~”
按照他慣常的套路,接下來該捧著她的頭,一個一個跟她拆解野獸捕獵的動作。
現身說法,野獸是怎麼把獵物拆骨入腹的。
比如說,先撕咬獵物的脖子,給致命一擊。
然後吻到耳後,吻到肩膀後背,先是很有服務意識地討好著她,然後再大肆掠奪。
可今天白枝沒有給他主動的機會。
她像水一樣被他摟在懷裡,沒有絲毫掙紮,但也不給任何回應,像哪裡都淌得過去的水,柔軟卻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他,搶先說道。
“要不要你逗我高興一點,興許我能考慮甩掉我的男朋友再重新正眼瞧你一眼。”
白枝對他說“比如說,用那天在溪墅你故意嚇走管家的方式。”
她道“我記得,你挺會的。”
己經是很久遠的事了。
那天晚上,周啟山的貼身管家借故來盯周淙也和白枝的關係。
周淙也為了氣走管家,對白枝做了一些特殊的事。那天動靜鬨得很大。
就是周淙也說,“親得又不是肚子”的那次。
白枝沒有說透,但是具體指的是什麼,男人一秒鐘心領神會。
因為男人給她做這件事,也僅有那麼一次。
他冷笑著,當然是不介意的。他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隻讓女人為他服務,自己不肯取悅女人的人。
她既提要求,他就打算抱著她首接丟在沙發上。
弄不死她算他輸。
還有就是今天她在美術館借位拍的左法那張照片也確實刺激到周淙也了。
雖然隻是個古老歐式的吻手禮,可那個角度,讓人不得不聯想,就像有彆的男人在跪伏向她朝拜,在做最不可描述的事、和溪墅那天的他一樣的事。
誰知就差一秒,差一點他就要攔腰將她抱起來行動時。
白枝惡意滿滿地笑,眼睛劣劣地瞧著他。
“我就是開個玩笑,周叔叔。”
“沒想到你真是個舔狗啊。這麼喜歡舔。”
她又羞辱他!
今晚兩次,對他翻來覆去的羞辱。
周淙也意識到,自己今晚有點失態了。
被這個女孩利用對他的了解,踐踏。
那麼,按照她對他的預判,接下來他該怎麼做呢?
自己在她眼裡是個那麼老謀深算的人。
真正精明的商人,在這個時候肯定要以退為進,哪怕跪在地上討好她也在所不惜。
趁她放鬆警惕後,再步步為營把她撞得粉身碎骨。
可周淙也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眯著眼揉揉她下巴。
“你都說我是舔狗了,那我是不是該識趣點?”
白枝微微蹙眉,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還沒來得及問,周淙也開口道“多跟那年輕活潑的歐洲男生玩玩。”
“才能接得住我這種老富豪的招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