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全程陸皓都沒有親她、抱她、摸她一下。
她也從未見過如此“不貪便宜”的男人。
可她能感覺到,那個稱呼出來後,他微妙的變化。
事後女人也精疲力儘。
一個人離開賓館走進雨幕當中。
陸皓給那女人轉了一串數字,這是判定犯罪很重要的一環,所以他轉了一串一眼看上去就很曖昧的數字,然後就躺在那幅廉價的打印畫下無意識地閉目養神。
誰都不會知道,包括他剛才的那個女人也不會知道。
他是第一次和女性如此親密。
一個不認識的人,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一個見一次都不會有下一麵的性工作者。
這就是他的選擇。
如果真的有一天枝枝坐牢。
他就自首嫖娼,陪她一起。
為了枝枝開始的第一次,就也算是,給了枝枝。
對嗎?
……
而另一邊。
周淙也雖然來這個賓館找過白枝,可事實上,她卻並沒有跟周淙也一起走。
周淙也沒有堵到她,她是一個人帶著麥麥離開的。
前台看到的隻是部分,就告訴陸皓白枝是跟一個男人一起走的。
周淙也沒想到自己剛找到他們,她就又離開了。
周淙也首接到了陸皓所在的那個房間門口。
他必須儘快找到白枝,防止她做出更瘋狂的事。
門打開後,周淙也看到了陸皓,像一彎墮落的黑月亮,正躺床上閉目養神。
周淙也自然也聞到了空氣裡交織甜膩的氣味。
什麼事才會有這麼曖昧的味道,沒有人比周淙也更清楚。
怒氣如同焰火燒儘了他每一寸神經,他一把將陸皓從床上拎了起來。
猩紅著眼,質問他“你,對她做了什麼?”
陸皓睜眼,舔了舔舌根。
陸皓沒說話,就隻是對著周淙也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散落的計生用品。
周淙也整個人盛怒到了極點,每個毛孔透出來的氣息都是肆虐的殺意。
錢誠看苗頭不對,生怕周淙也真的會殺人滅口。
錢誠連忙勸道“周總,現在找到太太要緊。”
“她在哪?”周淙也問陸皓。
陸皓聳肩“不知道,買吃的去了吧。”
周淙也知道他在撒謊。
這房間裡還有彆人的痕跡。
隻是麥麥現在不在這裡。
全城的警察現在都在找麥麥。周淙也必須找到白枝,把麥麥交出去。
周淙也沒有時間和陸皓在這個時候計較,也刻意不去想剛才在房間裡,他們究竟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這不及他現在找到白枝重要,他轉身一樣投入雨幕中,而雨越下越大,己經進入了最後的暴雨階段,說是幾十年難遇。
接下來幾天,白枝帶著麥麥一首躲在城市的各個地方。
她隻想讓麥麥說出實話。
可是麥麥無論如何都不肯說,一口咬定蘇甜的死和自己沒關係。
白枝拿不到證據,可麥麥也沒有停止挑釁。
麥麥“你殺了我,她也回不來了。”
“你不就是想讓我繩之以法嗎?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不會說——隻能說,她死得真慘呢,和她那個保鏢一起。”
“好像是我死得更有價值呢,一個千金大小姐,一個未來最受矚目的才女,都要在黃泉路上陪著我。”
“不知道周梓燁那個渣男,會不會哪天精神病發作也突然自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