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這兩個人怎麼可以這樣?
剛剛在那麼多人麵前讓她顏麵無存。
現在私底下,就這樣泛濫在一起。
這才過去了幾分鐘?
他們不憤怒的嗎?他們不愧疚的嗎?
他們為什麼不聊天、不罵自己、任何事情都好。
可是為什麼,區區幾分鐘,還在車裡,就這樣旁若無人地攪合在一起!
他們把她當做什麼?把彆人都當做什麼?!
張璿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應嬈反應這麼大。
可是應嬈現在的確是激動極了,原本煞白的嘴唇甚至開始發紫。
她像是憤怒也像是驚悚。
因為,所有的事情連在一起。
應嬈想起那晚白枝電話裡叫的哥哥,又想到周淙也剛才說的那些,以及現在,她親眼看到他們二人正在車裡做的事。
應嬈一下子明白過來。
好像什麼年會、什麼長輩、什麼找警察抓小偷,對白枝和周淙也來說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這些事,不過就是他們按部就班要處理的一些雜事。
她應嬈是好是壞,做了什麼對不起白枝的——也不是他們在意的事。
他們根本就不care她。
也不care所有人,所有事。
就好像,白枝和周淙也白天披上麵皮各自生活、工作。
可是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樣,像現在這樣,夜裡在私下裡廝混。
背德。
這讓應嬈無法接受。
她印象裡的周淙也不是這樣的人,她的表哥,曾經是所有同輩小輩之間的楷模,是清風霽月的名人,也是萬無一失的商人。
而如今這樣的他,太病態了而且扭曲。
最後司機拗不過應嬈在紅綠燈的地方放她下去。
那邊周淙也的車也因為紅燈而不得不停下。
兩輛豪車就在路中間第一排,夜色下並肩在一處。
後麵還有彆的車。
路人就看見一個女人很瘋狂地從她的車上跳下來,朝另外一輛車撲過去。
應嬈想起那從小就年長她許多、又最優秀的表哥,如今卻在車裡玩這種事,變得這麼地不正常。
應嬈受刺激似的,不知道拿起一個什麼東西就朝著周淙也後座的車玻璃上就狠狠地砸。
她知道他們現在在做那種事。
可她就是要打斷,她拚命地砸,就像想砸開兩隻惡心的動物,讓他們停下來。
怎麼可以這麼惡心,怎麼可以把所有人都當做背景人,就為了給他們兩個偷情??難道所有人都是他們尋求刺激的工具??
應嬈一邊尖叫一邊砸,在路人眼裡看來,就跟當街發瘋沒什麼兩樣。
“這兩輛車,大馬路上打起來。”
“估計是碰到仇家了吧。不然這女的發什麼瘋呢,像個神經病一樣。”
“等等,這女的不是今天年會上的嗎?那個什麼應嬈??”
這個時間這個路線出來的,好多都還是今晚年會上的人。
很快周淙也的車也被認了出來。
可是應嬈在那邊發瘋,周淙也卻始終連車窗都沒有降下來一下。
誰也不知道,周淙也的車裡現在發生的事。
就看見應嬈在那裡發瘋了。
沒過多久。
應嬈的車裡又走下來一個人。
張璿一把把應嬈拉進車裡。
這時紅燈剛好也綠了,張璿立馬吩咐司機把車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