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白枝又哪裡知道,煙要吸才能點燃。
如果不吸的話,光是有火,煙頭是無法被點燃的。
她唯獨一次吸煙,上一次,還是三年後那個約定結束剛回國的時候。
那天,她主動抽走了周淙也嘴裡的煙大肆地吸。
但那也是形式大於內容。那根煙也早就是己經點燃的,跟現在這樣自主要吸又完全不一樣。
現在陸皓給她點煙,白枝試了幾次,才成功。
點煙的時候,陸皓弓著身離她很近。
兩個人的臉很近,手也很近。像在一起攏著一團幽夜裡小小的火光,又像,是在星光燈中接吻。
陸皓笑得魅。
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龐,笑得愈發地魅。
“你太乖了,我不該教你抽煙的。”
說完,白枝都沒來得及吸上一口。
他的手指就己經將香煙從她唇縫中抽出。
不讓她再學了。
白枝像是被奪走,被奪走了一個什麼東西。
她就空著嘴站在原地,表情不太和善地看著他。
陸皓看著煙尾沾得一點點她嘴唇上帶下來的緋紅的口紅。
他的手剛才沒碰到她的嘴,現在也沒碰到她煙含過的地方。
但那支煙他也沒有扔,拿在手裡,在月光下比著看著。
陸皓“你說,我還可以吸嗎?你的。”
白枝皺眉“你應該不差這一根煙的錢。弄一根新的不好嗎?”
陸皓聽了點頭“也是,吸了可惜。”
說著,他拿出一把美工刀,將那燃燒的地方截斷。
而是將白枝含過的那一段,保存了下來。裝在一個塑料袋裡。
比首接吸了更加讓人頭皮發麻。
陸皓“還是這樣比較適當。”
白枝有點呆不住了。
尤其是做過那樣的夢,她更加無法麵對陸皓時時刻刻釋放出來的曖昧信號。
她該回去繼續照顧她的賓客了。
而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她看到天台入口一個背影。
一個綽約華麗女人的背影。
曲歌像是來了又走了。
而她前麵的,身材高俊,西裝革履。
另外一個來了又走的男人,是周淙也。
白枝看著他們一起離開的身影,忍不住諷笑。
這一個個是怎麼了。
都來天台鬼混。
她是巧合在這裡遇到陸皓。
但見周淙也和曲歌這一前一後的架勢,總不可能是偶遇吧。
所以,他們是要單獨來這裡幽會嗎。
身後陸皓依然在吸煙。
“你的叔叔,好像要跟那個老阿姨在這裡月下獨酌。”
白枝“曲歌可不是老阿姨,她美得很。”
陸皓笑“確實,確實有幾分姿色。”
他是不好女色的,這樣跟她說,更像是逗著玩。
白枝當然沒有興趣跟他在這裡討論曲歌的美色問題。
白枝要走,陸皓就在身後說“他好像看見你跟我一起,又生氣了呢。”
“你去安慰他嗎?枝枝?”
白枝瞧著陸皓“有什麼好安慰呢。”
陸皓“你不去安慰他,那你現在過去乾嘛,打擾他們嗎?”
白枝“就不能是我去忙我自己的事情嗎?”
也不知道陸皓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也對,你和他一開始就是各取所需,不像我和你。”自言自語一般。
白枝思索“我和你?又怎麼?”
陸皓拿煙咧嘴笑了。”不知道嗎?”
白枝想說,我和你就不是各取所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