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鬆了口。
可或許在她的自我安慰中,這樣高高在上地使喚周淙也做這做那,也是她守住尊嚴的一種方式。
周淙也肯定是願意為了她去撿鑽戒的。
她一聲令下。
他就脫了西裝,放在她懷裡,然後邁步跨進了草坪。
一個皺眉都關乎幾萬人生計的男人,卻在半夜在草坪裡蹲著找東西。這真是隨便拍下來放網上都能衝上熱搜的事情。
好在,周圍目前沒有彆的什麼人,也沒有記者。除了酒店不遠處大門站著幾個工作人員。
周淙也沒有一點心理負擔,都市花園一樣的地方,他很認真地打開手機的手電,微躬身,在草坪裡一點點地找。
一看,就是在找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
那邊酒店的門童看到後,立馬小跑著過來,一臉殷勤。
“周總,您要找什麼,我幫您找。”
周淙也一句不用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那邊,站在草坪外的白枝含笑說。
“他在幫我找求婚戒指,要是你幫他先找到了送我,那算是他向我求婚,還是你向我求婚呀?”
門童小哥是年輕又很帥的,有點像那種男愛豆的風格,和白枝都是同齡人。
白枝也是同齡人中頂尖的漂亮,所以她話一出來,小哥臉很快就紅了。
“不好意思,打擾您二位了。”
小哥這下連忙退了。
隻有周淙也起身看了白枝一眼。
“調皮。”
白枝裝腔作勢真的衝他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她還有更調皮的“站著腳好疼,再給你五分鐘,如果還找不到,我就走了。”
鑽戒求婚多麼大的事情,在她那裡就像兒戲一樣。
好在周淙也沒過幾秒,手機閃光燈一照。草坪中一個東西凸出來反射著光彩。
“找到了。”
他很細致地從地上拿起,然後從草坪出來,在白枝懷中的西裝口袋裡抽出一個絲巾擦了擦。
沒有征詢她的意見,首接給她套上。
周淙也“配件和證書明天讓錢誠給你送去,你先答應我,以後出席類似場合,都要戴。”
白枝是無所謂。
給她的東西,不戴白不戴。
“好啊。”
“那彆忘了我們的約定。”周淙也說。
他以後不能跟彆的彆的女人有出格的互動,她也不能跟彆的男人。
白枝口頭上說知道了。
可是真要實施起來,那肯定又是另外一碼事。
第二天考驗馬上就來了。
白枝不知道,昨晚周淙也給她戴戒指的時候是不是被陸皓看到了,所以他才那麼“準時”地又出現在她眼前。剛好就是在這個關鍵的時間口。就像是算好了一樣。
“枝枝,今晚我有個聚餐你一定要來。俞老今晚也在,你如果能得到他的指點,利茲夫人和那個珠寶展肯定可以拿下了,利茲夫人可是俞老的忠實粉絲。”
白枝幾乎沒有思索就首接拒絕了。
“今晚我要加班,可能不能聚餐,對不起。”
她拒絕,也不是純粹為了周淙也。
而是,她不太想通過陸皓的人脈和關係做成事。
如果她需要俞老,那應該是她用自己的個人能力去說服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