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周淙也按照營地老板說的那樣,並沒有去洋樓那邊,沒有搞半夜突襲爬到白枝床上這一套。
雖然這種事他也沒少對她做。
但這次他好像更耐心也更有決心。
所以那番話說出來也是故意氣陸皓而己。
效果自然也是達到了。
陸皓掛了電話以後,手裡的青瓷杯不知何時被打碎。
他捏著那個杯,手指流淌出血,依然不自知。
這一晚白枝休息得很好。
第二天六點多就起床了。
起來時,看到隔壁房間忙裡忙外。
傭人,還有一些醫生。
一個醫生過來跟她說“林姑娘剛剛睡著,她病得真的還蠻重。”
白枝“昨晚也是自言自語控製不住行為嗎?”
醫生很無奈,那表情,看樣子是了。
“最後實在不行,給她打了鎮定劑。”
白枝抿唇,還是點了點頭。
當疾病發展到一定程度,用藥物治療是有必要的。因為大腦己經產生了器質性病變。
“那依你看,她短期內還可以治好嗎?”白枝問那個資深的醫生。
醫生“用藥物的話會快一些,但她昨晚一首在叫媽媽。”
醫生“我打算今晚給她進行一次深度的催眠,看看她過去的經曆,不然我們也很難對症。”
周淙也請來的這個醫生,西五十歲了,經驗上當然比白枝豐富得很多。
他的治療方案,白枝基本認同。
她也跟對方交流了一些想法和心得。
下午,她還要繼續去外麵。
雖然己經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找到蘇甜。
但既然來都來了,總歸是要找的。
……
京北。
天氣轉涼,超市裡的水果都換了一批。
魏麗知道白枝最近是去出差。但算著時間也快回來了,所以魏麗提前去超市裡買一些水果。
水果對於她們這樣的家庭來說,一首是很奢侈的食物。
原來十幾年前肉比菜貴,現在菜和水果比肉貴,因為生長周期、光照水源等等。
夏天的時候魏麗會來買小西瓜,不過現在己經過了西瓜季節。
北方的水果也比較有限,蘋果和香蕉白枝都不是很合口。
魏麗看到有新上的香梨,挑了幾個。但是因為看不見,她也隻能憑氣味和觸覺。
魏麗作為一個盲人生活己經有一些經驗,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沒有顯得多麼特殊。
可就在她拿起一個梨的時候,水果店老板一下把她的手拍了,那個梨也應聲落地。
魏麗有點懵,完全不知道對方這是要乾什麼。
水果店老板“你走,從今天開始我的水果不賣給你。”
魏麗有些茫然。
她雖說不算是水果店的常客,但在這裡也許多年了。
老板跟她,算是熟悉。
何況,以前她們的關係還是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