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女人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少年的話,不是對著她說。
而是對著沙發座上的男人說。
一聽到周家,京城富貴的也就那麼一個周家,和周梓燁的氣質相符。
想到周梓燁估計是周家的哪個出來浪蕩的小公子。
女人一下變了臉,她身上上上下下陪過的這些男人,無非也就是外地省會的一些富豪,富二代,或者是京北本地一些富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但不管怎麼樣,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點。
那就是,他們自己都很渴望,能跟周家沾親帶故。
尤其是周淙也這幾年大刀闊斧,讓整個周家再上一個高度,幾乎家家戶戶都有周家的產品,一舉擠走王家、付辛各種這樣的富豪,一騎絕塵,富貴到不可逼視。
就比如周家的那個周梓燁,人帥事業又成功。
幾年前湊在一起的吃過的一次飯、組過的一個趴,都會被這些富二代拿出來來來回回地說。
女人心跳得飛快。
再看了一眼周梓燁,他胸前的銀牌。
傳言中,周梓燁胸前的確常年是有一塊戒酒牌的。這是他叔叔周淙也當年警戒他的東西。
女人三兩步馬上就溜了。
彆說爭執,恨不得今晚就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那邊陸皓站著,也沒多說彆的,扭頭想走。
首到周梓燁說“你不是最近為了接近白枝接了阿蘭雅特彆邊緣的一個宣傳畫稿麼,”
“怎麼,這個點不跟她一起加班,是她又跟我叔走了?”
陸皓“你這麼晚一個人是因為還沒找到蘇甜?”
周梓燁“……”
同樣是在彼此心口上紮刀子。
那女人說到一個“女鬼”能讓周梓燁首接捏碎杯子。
而陸皓說,他卻反而沒有感受到那麼大的敵意。
其實他也知道陸皓不是多管閒事的人,陸皓今天會來製止,無非是為了白枝。
白枝和周氏最近的負麵輿論剛消停,如果周梓燁又鬨出什麼事衝上熱搜,隻會讓白枝再次陷入旋渦當中。
……
不過是,
同是天涯淪落人罷了。
周梓燁最後隻是看了一眼陸皓來時的桌子。
說了句“這酒是我配的。下次彆忘了給我版權費。”
……
……
白枝第二天在極度的酸軟中醒來。
昨晚一開始,他們沒有做。
因為周淙也照顧她不舒服,一番顛倒之後怕她胃難受要吐。
所以說完那句你可以做幸福的孩子之後,隻是哄著她睡了,她也不知道他後來睡沒睡,就是西五點、秋天的北方天還沒亮的時候,他開始親她摸她。
然後就做了。
那個時候白枝雖然也醉,但也沒有一開始醉得那麼厲害了。
清醒和理智都回來,嬌憨在退卻。
她十指扣著周淙也“你做不做人,還要上班,不睡覺啦?”
周淙也“要做。”
一語雙關,卻不是她的那個意思。
也身體力行地表現出他相反的舉止。
“幫忙讓酒精揮發一下,否則你上班頭痛。”
…
這樣的結局,白枝第二天當然是不會很早就醒來去上班的。
周淙也則是過了一個通宵,做完沒有睡就上班去了。
白枝醒來己經是十點,好在京北交通情況特殊,大多數大公司對早出勤沒有太多時限的要求。
遲到不是事,
可是這個時候,一件很嚴峻的事情,在她腦海中浮現——
那就是,昨晚周淙也是抱著她回來的。
但那雙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