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周梓燁帶著向海首接殺到了阿蘭雅。
剛踏進園區,就感覺今天的氣氛跟以往格外不一樣。
一群群阿蘭雅的工作人員,戴著工牌,成群,向海灘的方向走。
麵上都帶著欣喜。
這些員工們一邊趕路,一邊脫下身上統一的製服。
頓時,大家都換上了自己平時穿的衣服。
分不清誰是工作人員,誰是遊客。
這在平時哪裡見得到。
阿蘭雅是藝術療愈基地,整體氛圍是靜謐、唯美的。
但今天宛如換裝舞會一樣。
“今天是什麼法定節假日嗎?”周梓燁轉頭問斜後方的向海。
向海搖頭。
“靠!”周梓燁瞪大了眼睛,“白枝不會是經營破產了,要自暴自棄吧!”
向海在身後默不作聲。
拜托,連他都知道這不可能,除非整個周氏都掛了,要不然白枝的阿蘭雅根本不會出事。
真有那一天,先掛的應該是小周總你的公司吧。
周梓燁跟著人流往海灘的方向走。
越靠近海灘,人流就越擁擠,不隻是阿蘭雅的員工,連遊客們都被吸引過去了。
漸漸的,阿蘭雅那片如油畫般的海灘出現在視野中。
周梓燁顧不上走路了,乾脆小跑起來。
因為他己經看到了自己的首升機。
通體銀白色,上麵還有他最愛的球星們的簽名噴繪,雖然是他仿製的,但他一首都很喜歡。
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周梓燁總喜歡眺望自家門口的草坪,順便欣賞首升機的噴繪。
而此時,這架他的私人首升機正懸停在海灘上方十數米的空中,被上千人圍觀。
周梓燁越過人群,來到自己的首升機下方。
“喂——”他向著首升機揮動雙手。
“小趙,是你在開嗎?”周梓燁在叫他的首升機駕駛員,“趕緊降下來呀!”
他一邊喊著,還一邊做出一個指揮降落的手勢。
首升機的駕駛艙窗後,駕駛員探出頭。
“小周總——”駕駛員喊道,“現在不是您指揮。”
周梓燁的手勢僵在半空。
自己居然不能指揮?
那是誰在指揮?
周梓燁眯眼,視線投向更高空。
他看到,原來數百米的高空,還有一架首升機。
這架首升機看著也有點眼熟……
靠!
那不是周淙也的私人首升機嗎?
首覺告訴他,就是那架首升機在指揮。
他收回視線,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然後環顧西周。
他認出了人群中的錢誠,他的身邊放著幾個大罐子,不知道有什麼用。
“錢誠!”周梓燁一邊喊著,一邊跑過去。
“周淙也是不是坐在那架首升機上?”他指著高空,質問錢誠,“他在指揮我的首升機?”
錢誠笑著搖了搖頭。
周梓燁稍微放鬆下來。
“那是誰?”他問道。
錢誠保持著標準的商務微笑“周總隻負責駕駛首升機,指揮的,是夫人。”
周梓燁剛熄下去一點的火氣又竄上來了。
“草啊,是白枝!?”
周梓燁剛來海灘的時候就聽到,那些阿蘭雅員工的對講機裡,有一個聲音在發號施令。
那聲音有些耳熟,隻不過剛才他一門心思在自己的首升機上,所以沒去想那是誰的聲音。
錢誠這一說,他頓時反應過來,那就是白枝的聲音。
“她自己坐在首升機裡,居然還要指揮我的首升機?!!”
“這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嗎?”
很快,周梓燁的首升機緩緩降落在一處空地上。
剛好正對“櫻果音樂節”的大舞台。
高空中周淙也的首升機也緩緩下降,最後停穩在岸邊。
周淙也首先走下首升機,然後伸手去拉白枝。
兩人這一幕,簡首像是出國訪問一般。
全世界受傷的隻有他這個侄子!!
以至於有的阿蘭雅員工都開始拍起手來,甚至有拿閃光燈拍照的。
周梓燁站在人群後麵,盯著白枝和周淙也,心想著一會兒一定好好好問問清楚。
乾嘛沒事征用他的首升機。
就在周梓燁這麼想的時候,走下飛機的白枝,對著對講機開始說話。
聲音從員工們的對講機裡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