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差很大,可大叔他身體好呀!
他的語氣很緩慢,尾調微微上揚,是屬於這個男人成熟克製中獨一份的輕佻。
最致命的荷爾蒙,從來不是上來就賁張流鼻血的肌肉、或者是赤裸裸下流的調戲。
而是他這樣的,禁製中帶著隨時都要破殼而出的侵略感。
看著你的眼神也是聚焦銳利如同在看獵物。
可他的神情卻絲毫沒有敗露他“下流”的欲望。那樣的儒雅,一如他考究的傳統英式手工西裝,嘴裡卻對你說著“下流”。
白枝承認自己被這樣的他給迷了一下。
她險些破功了。因為她還禁不住地挪開了視線,就怕再看兩眼,就忍不住軟和下來。
下犬這樣的動作,當著他的麵當然是不敢再做了。
她很相信他下一秒就會從後腰抱過來。然後這清心寡欲的瑜伽室就發生什麼烏七八糟的事情就都不一定了。
白枝換了一個看起來毫無“誘惑力”的動作練習。
兩腿站在地上,兩手分開,保持平衡,像一座小山。沒有停止練習,還故作不為所動地跟他聊著天呢。
“你乾嘛來。”
周淙也沒收著那副表情,倚在門口,長腿交疊。
“看你。”
白枝“我在鍛煉。”
周淙也“嗯,你練著,我看著。”
白枝把重心放到另一條腿上,慢慢地把手舉過頭頂彎腰“你有事說事,你剛才進門的時候就是一幅有事要說的表情,快說快說。”
就是想把空氣裡這份曖昧給揭過去。
周淙也有點不死心“練瑜伽不用專心麼?”
女孩一笑,俏皮中還有點叛逆“我境界高,聊事影響不了我內心的境界。”
他看著她的身形從頭到腳。也看到她發力的趾尖。
也看穿了她的心思。
不予置評。
就那麼靠在那兒,假裝都揭過去了,唯獨嗓音低沉的厲害。
“公司都說你這次幫了大忙,想要什麼獎勵?”
白枝“我幫什麼忙,這還不是你把人帶過來的麼。”
周淙也“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帶的是輝躍的人?”
白枝“上回在你書房,看到資料了。何況,那老外長得那麼帥……”
周淙也“嗯?”
白枝順勢打住。嬌俏地看著他“我是說他在五六十的人裡麵是最帥的。”
周淙也“那我?”
白枝“你三西十裡麵算最帥。”
她不說還好,一說,男人此刻臉上的表情愈發晦暗不明了。
白枝都不用回頭看他,就知道他在用什麼周氏專業表情打量著自己,趕緊立馬轉移話題“你好像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跟我解釋?那個顧靈,什麼時候當了你的學生,又是誰給她招進來的?”
周淙也“招聘的事不歸我管,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阿蘭雅新來個總監。”
白枝停下來看著他“那學生的事呢?”
周淙也“你想知道?”
當然想啊!
她話都到嘴邊了,突然,又覺得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又給咽回去,看著他,慢慢走過去,伸出一隻手。
“剛才撐地麵的時候手腕好像有點壓到了,你給我揉揉。”
周淙也接過那隻軟軟的小手。
然後,把輕薄貼身宛如無物的皮膚衣給往上掀開。
露出一大截雪白的手臂。
他看她一眼。
“哪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