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廣白是個隱藏屬性的05,05遇1則0,遇0則1。
兩人總算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飯,可這幸福之餘,蘇木隱隱有些擔心。
是關於那枚育子丹,他不知該如何向溫廣白坦白從寬,亦或者隱瞞實情。
按照男人那種剛烈的性子,他想想就後怕,隻圖一時爽的後果,他更怕戳破這層關係的假象,讓維持原貌的感情變得支離破碎。
蘇木站在門外悵惘良久,一個敲門動作被他反複研磨,就是不敢實行最後一步。
慫!太慫了!不行,自己還是先做好心理準備再麵對溫廣白吧。
房內的男人早就轉醒,身體上殘存的疼痛不是幻覺,是真實存在的,光裸的肌膚套上了一件雪白裡衣,柔軟的錦被裹住了一股熟悉的藥香味,聞得他想打人。
男人深呼吸了幾下,拳頭捏緊又鬆開,他扶著腰小心翼翼的坐起身,臀部並無過分脹痛,但是腰部的情況不容樂觀。
昨天發生了什麼,導致兩人奮不顧身的纏綿,他隻依稀記得說了幾個喜歡,然後事態就演變成這般田地了。
蘇木兩手撐在屟廊的橫欄上,隻餘一個背影留給溫廣白。
…………
這男人又是抽什麼瘋?搞得被上的是他一樣,自己都沒跟他計較,他反而彆扭起來。
既然蘇木沒有聊的興致,那自己也就不在這裡礙眼了,省的擾了他平靜的生活。
目光注視著前方牆隅的一叢婆娑竹影,他想,是時候告個彆了。
“我……”
“我……”
蘇木也在這時張開了口,兩人的聲音剛好碰在了一塊。
“你先說!”
“你先說!”
突如其來的默契,讓他們張嘴說的第二句話也是一樣如此。
為了避免再和蘇木一較說出來,溫廣白下頜微點,示意對麵的男人先說。
這下輪到蘇木啞口無言,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沒蹦出個詞來,饒是溫廣白耐心再怎麼足,也被他磨得差不多了,緊抿的嘴唇和緊蹙的眉心,揭露了此人現在的心情已經低至冰點,若是越過了那道分界線,恐會當場“雪崩”。
遂眼一閉,心一橫,鼓起勇氣將昨日兩人纏鬥時喂了一枚育子丹的事和盤托出。
話音一落,萬籟俱寂,這下溫廣白淡定不了,他後槽牙都快咬的稀碎,額角青筋暴起,他怎麼敢!怎麼敢做出這等背德之事!
眼瞧著氣氛焦灼不對,蘇木膽戰心驚的迎來了對麵男人重揮的一拳,“砰!”他脖頸高高揚起,頭部朝天,被廊簷遮住的半邊流雲從他瞳孔一劃而過,麵部正中心的疼從一個點開始發散到其他部位,再加之腦後重重的撞擊在了地板上。
差點就成了腦震蕩,這要是摔傻了,他得賴溫廣白一輩子!
溫熱的液體從他鼻孔裡淌出,溫廣白要是勁再大那麼一分,他的鼻梁骨估計要遭殃了。
遠處有幾名藥仆站在原地目睹兩人的動靜,大家都拿不準主意是否要上前製止,隻好聚在一起小聲議論著,那人和閣主平日交情甚好,怎會下如此狠手?
幸而溫廣白也知自己過火了一點,打出這一拳後便沒了下文,蘇木一隻手彎到腦後不斷輕揉著,一邊用可憐兮兮的眼神仰視溫廣白,嘴巴才張開一條縫那血就往裡麵灌,場麵相當的血腥悲淒。
有人通知了玉無桜前來處理事情,青衫少年腳踩風火輪似的急匆匆趕來,路上還差點摔了一跤。
“閣主你怎麼了?你沒事吧!”玉無桜看到蘇木這副滲人的慘狀,心裡揪得緊緊的,萬幸的是後腦勺沒什麼大礙,少年一隻手隨即從腰際彆著的布袋中取出絹帛,想拭去還在往下不斷滴淌的鮮紅液體。
蘇木抬手攔住了藥仆要給他擦血的動作,自己接過絹帛,溫廣白冷眼旁觀這一切,雖然他是始作俑者,可誰叫蘇木起了不該起的念頭。
既然自己出了這口惡氣,那便也不好在這裡繼續留著,他轉身就要走出這方庭院,卻被玉無桜擋住了去路。
溫廣白不解的看著他,怎麼,這是要為自己主人出氣了?
玉無桜也不敢隨意冒犯男子,隻好忍下心中那股憤慨,語氣十分恭敬的說道“溫峰主,閣主並未說要放您走,還請溫峰主您恪守百草閣的規矩。”
“哦?是嗎?蘇閣主,本尊想問問你是不是這個意思?若是本尊非要走,你這小小的百草閣能攔得住嗎?”
“你!”玉無桜見此人蠻不講理,正想爭論幾句,被蘇木一個眼神給阻退了,少年不情不願的離開,臨走之前還特彆不放心的回望了一眼。
待血止住了之後,蘇木沒有半分怪罪他的意思,隻徐徐的道出了自己的心意。
“溫兄,我自知對不住你,可是我已愛慕你多時,你就不能回頭看我一眼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聽說霽月山有位弟子的家親下落不明,蘇弟我知曉她們的下落,隻要你在這裡多陪我幾日,我便告訴你。”
哪個弟子,溫廣白自然心中有數,正是自己師兄的小徒兒,這件事他也略有耳聞,難道,是蘇木他私自扣禁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這話什麼意思?想以這件事威脅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