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成彆人,或許還不敢上車,可馬謖卻不同,他又不怕死,要是車上之人真的要殺了自己,自己還算是得償所望了!
所以馬謖沉默了片刻,二話不說,直接上了馬車!
馬車中空無一人,可整體裝飾卻十分的豪華,各種裝飾應有儘有,甚至還擺放了一壺酒。
馬謖拿起酒壺一聞,喲嗬,還是隴海出的桃園酒,要知道桃園酒,馬謖隻允許了西域和魏國兩條商路,卻並沒有向蜀漢內部發貨,這個馬車的主人能搞到桃園酒,這門道好像還挺深啊!
車廂外的青衣仆人吆喝一聲,馬車向前行去,過了好一會兒,馬車才停了下來。
卻見青衣仆人掀開車廂的簾子,卻看見馬謖正襟危坐,手裡還拿著那壺桃園酒。
青衣仆人微微一笑“馬彆駕,到了!”
馬謖點點頭,將酒壺放下,心裡卻已經開始罵娘了,這尼瑪是什麼桃園酒,兌水了!媽的,奸商!
從馬車上下來,卻見馬車停在了一座大宅子前,這所宅子的規製非常大,絲毫不在諸葛亮的丞相府之下,上麵掛著一塊匾額,寫著光祿勳府四個大字。
馬謖心中微微沉吟,今天請自己來的這個人地位不低啊,光祿勳雖然是九卿之一,卻還沒有到開府的級彆,而這個人卻能冠冕堂皇的掛出光祿勳府的牌匾,這就不能用有點門道來形容,應該說很有門道了!
那青衣仆人急走兩步,來到門前,大聲喝道“貴客到!”
卻見這光祿勳府的側門打開,從裡麵竄出八個仆人,在側門外站成兩排,躬身齊齊說道“恭迎貴客!”
好大的排場!
馬謖心裡感歎了一句,他倒也沒指望人家開中門,那是劉禪才能有的待遇!
既來之則安之,馬謖也懶得去猜此人是誰,邁開大步就往裡進!
在青衣仆人的帶領下,馬謖來到了一處花廳,卻見花廳中人頭攢動,起碼不下二三十人!
馬謖皺了皺眉頭,隨即舒展開了,邁步走進了花廳。
一進花廳,就聽見有人大喝“馬幼常,如何這時方至?”
馬謖抬頭看去,卻見一人腳步踉蹌的晃到自己身邊,拉起馬謖的手,笑著說道“幼常,我等候你多時了!”
你誰啊你,上來就拉手?怎麼這手還濕漉漉的呢?尿手上了!?
馬謖有些厭惡的抽出手,還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尊駕何人?”
馬謖卻沒有想到,就是他問的這一句話,卻讓原本有些喧鬨的花廳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盯著馬謖,似乎是想要分辨馬謖這話是真是假!
馬謖隻覺得莫名其妙,他腦子中前身的記憶本就不多,不然也不至於連自己家都知道在哪裡,不認識這個沒有邊界感的人很奇怪嗎?
那人的臉色卻迅速的沉了下來,旁邊有一文士感激上前“馬幼常,你雖然在北邊立下了大功,卻也不能對李都督如此態度,還不趕緊向李都督道歉?”
李都督?馬謖腦筋一轉,立刻就反應過來此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