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傳出馬謖與李家決裂的消息後的第三天,李家公開宣傳推出一款酒水,酒的品質雖然不如桃園酒,可價錢卻隻有桃園酒的一半!
這樣一來,桃園酒的銷量頓時一落千丈!
這卻讓桃園酒銷售的大客戶梁家極為不滿。
梁家家主梁鬆拄著拐棍來尋馬謖說理。
“都督,桃園酒可是你的心血啊,你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心血就此毀於一旦?”
梁鬆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卻看得馬謖隻想笑。
他強忍住,做出一副唉聲歎氣的樣子。
“梁公,我也無奈啊,那李家有酒也是他家的方子,我總不能仗著自己是隴右都督,就去強取豪奪吧!若我真的這麼乾,那這隴右的世家豈不是人人自危?”
梁鬆卻是臉色一正“都督!此時卻不是心軟的時候,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李家如今連官職都沒有,充其量不過是土財主罷了,都督若是不方便出手,段校尉就能解決掉他們!”
馬謖眉毛一揚“計將安出?”
梁鬆聲音壓低“段校尉執掌屯田府,隻需要嚴查李家釀酒的原料,就可將李家玩死!”
“好!”馬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梁翁說得對,我這就吩咐段敬去辦!”
梁鬆這才心滿意足的從馬謖這裡離開。
出府之後,梁鬆的兒子梁功在門外等候,見梁鬆出來,趕緊上前攙扶,並且小聲問道。
“父親,馬都督可是真的與李家決裂了?”
梁鬆麵容抽動了一下,同樣低聲回道“叫咱們的人做好準備,時刻準備吃進李家的產業!”
梁功一愣,隨即大喜,他父親都這樣說了,看來李家是真的要完了!
而馬謖卻顧不得李家的事,交代了段敬幾句,他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件事身上!
五鬥米教的法會就要召開了!
最近這幾天,陸續有五鬥米的教徒進入襄武城,到今天為止,襄武城中怕是已經聚集了三四百名五鬥米的信徒!
人數雖然不多,可是算上那些百姓中的信徒,人數怕是要有數千之眾!
這卻讓馬謖重視了起來,襄武城中如今的武裝力量並不多,那些私兵和郡兵大都已經去了王平的新兵營,留在城中的隻有屯田府的三百多人和淘汰下來的郡兵千餘人,若是這個叫張證的登高一呼,說不得還真能鬨出什麼大亂子來!
他立刻派人去王平的新兵營先調一千士兵過來襄武城,做好萬全的準備,這才開始研究張證這個人!
按照段敬他們的說法,這個叫張證的道士還真是有些手段的,據說能平地生水、虛空造物,還能將一個人從這個地方變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當真是出神入化,神仙手段。
可這些玩意聽在馬謖耳裡,卻覺得格外的熟悉。
這他娘的不就是古彩戲法嗎?
古彩戲法真正成型是在南宋年間,可這並不是代表古彩戲法在南宋之間就沒有。
之前馬謖就懷疑過,左慈、於吉這些所謂有神術的道者,絕壁就是魔術師!
這個叫張證的估計也不例外!
但是要論魔術,這年頭誰能比得過諸葛亮?
江湖上有名的奇門遁甲繼承者,裝神弄鬼的鼻祖!
自己可是諸葛亮的學生,會一點奇門遁甲之類的法術也很合理吧?
馬謖再次將自己關在了書房中,並且讓人買來了許多的雜物,誰來都不開門!
在書房中待了三天,馬謖才從書房中出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關統和趙廣就在太守府中守著,見馬謖出來,兩人就急匆匆的來尋馬謖。
“馬叔,那妖人明日就要進城了,咱們該怎麼辦?”
關統急切的問道,他並不知道馬謖要建黃埔軍校的想法,此時卻跟在馬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