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績搓著手乾笑道“老張啊……這個……你這麼多，用不完吧？要不，給我一些？”
秦瓊也連忙道“對對對，這牙刷牙膏一支可以用很久，我隻要一套就成，衛生紙我也……”
張儉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什麼叫這麼多用不完？是，本刺史一個人是要用很久，難道本刺史沒有妻妾嗎？沒兒女嗎？沒父母嗎？彆說侯爺送這些，就是再送十箱，也不夠用的……
想是這麼想，張儉卻沒吭聲，因為李績秦瓊，看似在對他說，實際上是對著程非說的。
程非也注意到了，鄙夷道“你們臉皮是真的厚啊！我剛送出去，你們也好意思討要？”
李績咧咧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以為老張像你那麼小氣啊……”
秦瓊也嘟囔道“就是，人家老張可是大氣的很……”
兩人話沒說完，瞬間又閉嘴了，臉上還露出了燦爛笑容。
在他們身前，也出現了一箱衛生紙和一盒牙刷牙膏。
秦瓊看著屬於自己的箱子，大笑道“好小子，不枉我們在朔州，天天念著你”
程非撇撇嘴道“你們是念著我的寶物吧？”
“呃……你小子怎麼知道？”李績略微有些尷尬，在看了看自己的箱子後，又看了看張儉的箱子，遲疑道“程小子，為什麼我們沒有姨媽巾？”
話語一出，本就安靜的宴會廳，更是寂靜無聲。
姨媽巾，大唐來的將士，都知道是乾嘛的，哪怕是朔州原本的官員，也聽大軍說過。
你們兩個都是大男人，要這玩意做什麼？
李淑君尉遲無雙程水嵐，小臉一紅，就當沒聽到。
李績也發現自己說錯過了，但他臉皮厚的沒邊，根本不在乎，繼續囔囔道“我們是用不上，可我們回去，家裡的人……”
程非無語打斷道“那回去再給不就行了？難道你們要抱著一箱姨媽巾打仗？等突厥大軍來了，把姨媽巾呼他們臉上？”
“這些……”李績微微僵了一下，緊接著又堆笑道“你就現在給嘛，等回長安給，彆人不都找你要了？再說了，我們會那麼傻嗎？還抱著打仗？不會放在住的地方嗎？”
秦瓊也急忙幫腔到“對對對，會長安給，那黑子他們，肯定會組團去你家撿姨媽巾。”
當然，彆人組不組團，他們不知道，隻知道，程非這小子有好東西，要抓緊拿到手，否則，就要被彆人搶先了。
最主要的是，凡是程非說的以後，就不可信，像彆人說以後請你吃飯一樣，這個以後可能到死都吃不到。
要是回長安了，那時候又會說，是回來了啊！我又沒說回來就給……
“行行行，真的是，連女人用的姨媽巾，都要爭一下”程非沒好氣取出兩箱，接著轉移話題道“昨天的大戰怎麼樣了？有沒有統計出來？”
李績還喜滋滋把箱子藏到腳下，大笑回道“你小子，這次立大功了。”
秦瓊接著講述道“昨天那一戰，因為手雷和炸藥包，還有被戰馬踩踏，突厥大軍死傷四千餘，俘虜了兩萬四千餘，加上你開始的一千先鋒隊，此次前來朔州的三萬大軍，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