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轉哪水在轉!
這樣,等村民大會一結束,陳葫蘆特意低下頭,真不在乎柳灣村人對他搞出的這副熱情。
而是,快速地穿過人群,急吼吼的往家走。
可他,迎著彎彎曲曲的小街,這才向前走出幾十米,沒想譚湘蓮與柳福水兩人,在身後跟鬼哭似的喊著他。
他聽了,不情願的停下腳。
回頭望著兩人,氣喘籲籲的跑過來。
納悶的問“二位,搞得這樣慌張,到底要乾啥?”
柳福水聽了,抬起腳,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板腳。
嚎叫的問“媽逼,裝什麼裝,譚書記剛才不是講,散會了讓你陪我去拜見老篾匠?”
“哦!”陳葫蘆聽了點點頭,搞出幡然醒悟的樣子。
一邊揉著被踹疼的屁股,一邊唏噓這嘴。
譚湘蓮見了,是陰冷的笑。
走上來,用手指頭戳他一下。
埋汰的問“死葫蘆,看你這滿肚子的心思,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剛才不還跟你講,散會後我們一起去拜見老篾匠,難道你,這麼快就把這茬給忘啦!”
“不是!”陳葫蘆欲言又止,朝著滿臉不高興的譚湘蓮望一眼。
解釋的說“譚書記,才不是呢,還不是鄭梅婧這個大胖妞,剛剛給我打來電話,明天她與李洛川要在銀灘貴賓樓裡舉行訂婚儀式,那你說,我不就把拜見老篾匠這事給忘記啦!”
“啥,鄭梅婧與李洛川,明天要在貴賓樓裡舉行訂婚儀式?”譚湘蓮聽了,吃驚的問。
“咋啦,譚書記,聽你講這話,莫不是你對那個浪蕩的公子哥李洛川,還有點依依不舍吧?”陳葫蘆嘲弄的問。
“去你的,我那有這個想法,隻是覺得鄭梅婧做事情太人精,說我跟李洛川分開才多久,她竟然這麼快就與他搞訂婚,看來這兩人,平常背著我沒少來往呀!”
“哼,虧你還知道這麼講,可知鄭梅婧與李洛川兩人,本就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戀人,從初中到高中的六年間,李洛川都是鄭梅婧的小王子,隻是上了大學,兩人被分割在不同的城市讀書,加之鄭梅婧變成小胖子,李洛川是在一種迷茫與彷徨中,才拿你當墊背!”
“呀,陳葫蘆,你的這張嘴,咋就這麼惡毒,不這樣講會憋死?”譚湘蓮這樣說著,竟揚起自己的小拳頭。
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捶一下。
不開心的嚷“咋啦,我前男友跟彆人訂婚,我隨便問一下就犯法啦,何況鄭梅婧與李洛川從前的事,你咋就了解得這麼清楚?”
“嘿!”陳葫蘆壞壞的一聲叫。
紈絝的喊“譚書記,就你現在這樣子,酸溜溜的特彆可愛,想想你,把一個前途無限風流倜儻的李洛川,就這樣白白的玩丟掉,是不是特彆的懊悔?”
“要你管!”譚湘蓮這樣喊著,是咬牙切齒朝他瞪一眼。
正要跑上前,去掐他的粗胳膊,沒想一扭頭,卻發現柳福水正壞壞的笑。
於是她,便不好意思在柳福水麵前,跟陳葫蘆玩過家家的遊戲。
而是撒嬌的喊“福水叔,看看陳葫蘆這個大嘴巴,儘在我麵前胡說八道,你作為我倆的長輩,也不知幫我訓斥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