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科技從文科生開始!
楊哲用意識推動著它們聚攏,並在托盤上設立了無形的牆壁,不讓它們離得太遠。
下一次衝擊到來,微粒組合們翻滾著,偶爾碰撞到一起,以10的概率發生著軀體的部分交換。
複製的時候,也偶爾會發生意想不到的錯誤。
這樣,它們就時不時會產生一些從未有過的新構成體。
從幾百個,到幾千個,再到上萬個。
這時它們已經可以承受3kb秒的數據衝擊而不炸裂。
楊哲困了,先睡覺了。
運算核心的算力要麼支持自動化托管自行運轉,要麼支持網絡接口自動衝擊,另一項就需要手動。所以楊哲睡覺的時候就隻能放置了。
……
4月27日,楊哲上著現代漢語課,人卻心不在焉的樣子,也沒有帶課外書來看。
沈嘉運詫異了,還特意把楊哲的書包打開看了看,確認他沒帶書。
“你怎麼沒帶書?你不會是被文盲奪舍了吧?”
沈嘉運的表情比過去要更驚奇和誇張。
楊哲給他一個手刀“我休息一天不行嗎?”
可惜啊。
他根本沒法休息。
楊哲看向自己前方,空中懸浮著托盤,托盤上,微粒組合已經越發繁榮昌盛。這是昨晚的囤積。
“加大迫害力度吧。”
網絡接口的流量調大。
數據5kb秒。
轟的一下,幾萬微粒組合集體升天。
楊哲觀察著它們堅持的時間長短,把最耐久的五種形態進行數據庫記錄,再每樣複製10個,投放在托盤上,手工執行幾次5異常的自我複製,再衝擊。
一秒一次的數據衝擊,每一次都造成幾百上千的微粒組合死於非命。
楊哲想起顧樹的那個比喻,不禁莞爾。
如果這些微粒形態真的可以視為數據生命,它們一定會感慨這個世界的上帝極為殘酷。
聖經中的上帝發動洪水毀滅世界,尚且將每種物種留下一兩對,而這個數字世界的上帝卻一秒鐘就要滅世一次,甚至不惜將物種徹底毀滅殆儘,再從數據庫內提出記錄,重新製造。
一堂課45分鐘下來,幾千萬的微粒組合死去了,剩下的微粒苟延殘喘,隨時可能遭遇滅頂之災。
但它們已經可以承受5kb秒的數據衝擊了。
課間,楊哲把胳膊放在桌子上,腦袋擱在胳膊中休息,他昨晚沒睡好,今天真的好困啊。
沈嘉運翻著課本,問他“明天就要開始期中考試了,你準備好了沒?”
“期中考試?”楊哲這才想起來還有期中考試。
最近沉迷研究,無心搞自己的專業學習,要不是沈嘉運提醒,他搞不好真就忘了參加啊!
楊哲檢查了一遍數據庫,確認專業知識都在,又打開學校網站查了查考試時間。
在他的操控下,一道倒計時光幕懸浮在了空中,上麵顯示著距離期中考試的時間。
這個數據化顯示功能,還真是越來越好用了。
“自動化數據顯示……自動化功能的來源,已經轉為托盤了。”
“不,是算力在支撐著這一切。”
他觀察了一陣子自己視覺中幾個部件的運作,也就明了清楚。
他製造的那個恒星一樣的光球,雖然稱之為運算核心,但實際上稱之為總控樞紐更合適,它自帶一個算力,同時負責算力、腦力的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