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係統撩妹子!
紀省長幾人看著嚴戈那筆走龍蛇的字,一麵欣賞著,一麵卻是流露著不可思議的目光。
紀省長把目光轉移到了嚴戈的身上,對於嚴戈,剛才與高院長的攀談之中,多少了解了一下,申江市最大的民營企業嚴氏集團總裁的唯一兒子,頑劣成性,卻在上午會診時,一針見血的指出了紀老的病因,又開出了讓壽玉成,這個來自中醫世家的中醫大師都讚歎不已的藥方,現在卻又是寫出了堪稱大家一樣的行楷字體!
這麼年輕的人,怎麼會這麼多的東西!
這是偶然?還是這小子隻是為了附庸風雅苦練的簽名,就和很多明星一樣,讓大師設計了簽名後,反複臨摹而成?!
紀省長看向嚴戈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卻也是不好再質疑什麼。
“你叫嚴戈?原來你除了會打人,還會讓人給你設計簽名?”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滿臉驚奇的紀嵐,她也圍了過來,看了看嚴戈的字跡,驚呼一聲後卻是發出了疑惑。
“當然不是!”嚴戈一臉的黑線,這個紀嵐是拿壺不開提拿壺,當這麼多人的麵提這事簡直是打臉。
“要是不信我可以再寫幾個字!”嚴戈轉移了話題。
“哦?高院長,你這裡有筆墨紙硯嗎?我到是很願意欣賞一下小嚴的墨寶啊!”紀省長挑起了眉毛,滿臉的笑意,如果這個嚴戈真的能再寫出這樣漂亮的字,那還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書法大家了,水平恐怕會是書法界頂尖的人物了。
“有,有,我這就去拿,平日裡我也喜歡舞文弄墨,嗬嗬,稍等片刻……”高院長急匆匆地衝了出去。
我擦,看來小爺真得好好展示一下自己才好啊,不然欺名盜世的名號恐怕就落到了我的頭上了。
很快,高院長就滿頭是汗的拿過來了全套的書法工具,紙是宣紙,筆是湖州一品齋出的羊毫,墨是徽墨大家胡開文的墨定,硯台則是端溪的端硯,全部是最好的書法用品。
看著高院長的這些東西,紀省長和他的夫人區西華眼睛全部亮了起來,“高院長,你這可全部都是好玩意兒,彆的不說,就這端溪的端硯恐怕也有些年頭了,現在也不好尋到!”
“紀省長過獎了,這也是我在古玩市場裡偶然淘來的,緣分啊!”
“高院長,你這墨定我看也是有些年頭了,真得是很少見的寶貝兒了!”紀省長的夫人卻是拿起了墨定仔細地欣賞了起來,眼裡帶著驚奇的目光。
聽著大家的談論,嚴戈又是一臉的黑線。
我擦,係統裡隻教給了如何寫字,卻是沒有教如何墨硯啊?聽他們的談話可都是行家呀,這可如何是好?!
破……,係統又坑我!
嚴萌萌,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江湖救急啊。
虛空之中,嚴萌萌出現了,依然穿著火爆,臉上卻是帶著幸災樂禍的樣子。
為什麼又喊我?
萌萌啊,這墨定是如何硯磨?有什麼講究?這些係統給我的《王羲之書法真要》裡可都是沒有啊!
嗬嗬,那沒有辦法,係統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做。
救我!係統給了我任務的,讓我征服紀嵐的,不然係統就要離開我!
你真是討厭啦,我去藏書閣裡給你找找。
說著,嚴萌萌卻是一跺腳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一股處女的清香之氣又從嚴萌萌跺腳的地方若有若無的傳了過來。
真好聞啊!怎麼又有了這種香氣?
嚴戈正在發呆之中,卻是被一聲清脆的聲音給叫醒了過來。
“嚴戈,發什麼呆呢,來,來,揮毫潑墨吧!”紀嵐眼裡帶著狡黠,衝著他笑了起來,眼睛和眉毛都彎了起來,粉嘟嘟的兩腮之上竟然出現了兩個漂亮的小酒渦。
“哦,不好意思,剛才正在想寫什麼字呢,走神了,嗬嗬……”嚴戈又撓起了頭,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
看著嚴戈的樣子,紀省長與他的夫人對視了一眼,啞然失笑,他們都從對方的眼裡讀出了相同的意思,就是這個嚴戈恐怕是個附庸風雅之徒,但是出於上午這個嚴戈確診了紀老的病情,又開出了對症的藥房,他們又耐心等待了起來。
“小嚴啊,想好了嗎?大家等著呢!”高院長急了起來,這下下去可不行,紀省長隨時會走的,小嚴啊,你怎麼就不知道抓住這個機會呢!
“對啊,小嚴,可以一邊研墨,一邊想啊!”壽玉成也輕輕地拍了拍嚴戈的肩膀,暗示起了他,看著他失神落魄的樣子,壽玉成也有些著急了。
“那好吧,我就邊研墨邊想了!”嚴戈仿佛回了神一樣,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慢吞吞地走向了會議桌。
嚴萌萌,你給我出來!火燒眉毛了!你到底找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