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係統撩妹子!
山雨欲來風滿樓,一夜的時間,申江市風雲突變,整個的富二代圈子裡都在流傳著嚴大少又暴力毆打了李超,打了申江一哥賀小江的臉,賀小江已經準備要對付嚴大少的消息。
嚴戈對此卻是毫不知情,就算是知情,他現在已經是毫不在乎了,他現在一心想的是如何多賺些萌值,不斷地將係統升級,掃儘申江市的這些魑魅魍魎。
睡意正酣的嚴戈突然感覺一道陽光射了進來,他轉過了頭,換了一個方向接著睡了起來。
“嚴少,起床了。今天還有活要做!”蘇蕊站到了他的床前。
“太困了,我再睡會。”嚴戈把頭縮起了被子的裡麵。
“起床,十分鐘後餐廳見!”
嚴戈感覺身上一涼,被子卻是被蘇蕊掀到了床的後麵,他赤身裸體的暴露在了蘇蕊的麵前。
“太暴力了!你個偷窺狂!”他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蘇蕊已經走出了他的臥室。
八點三十分,雪佛蘭全尺寸suv駛出了嚴氏莊園。
九點鐘,申江大廈十七層,蘇蕊一腳跺開了1777辦公室的房門,1777房間是申江通寶至瑞製藥公司董事長的辦公室。
“嗬嗬,童大董事長會客呢?”嚴戈走了進來,大搖大擺地坐到了大班台後麵的老板椅上,目光犀利,他認了出來,除了製藥公司的童大年董事長外,另外一個中年人也見過麵,正是昨天在廠房處見到的那個人。在中年男人的身旁還站著一個精壯的漢子,卻是沒有見過。
麻蛋的,勾結的夠快的,一定是賀小江搗的亂。
看著嚴戈那逼人的目光,童大年站了起來,表情極其的不自然,“嚴大少,你怎麼來了?錢我正準備給你過去,那片地我不準備賣了……”童大年一邊說著,一邊拿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
“嗬嗬,童老板,你把我當禮拜天過呢?合同都簽了,現在告訴我反悔了?”
嚴戈大馬金刀地把腿放到了大班台上麵,目光像箭一樣射向了童大年。
童大年看著他的目光,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嚴大少,我會給你違約金的。”
“違約金,你拿一個億人民幣好啦!我可以把合同撕了!”
嚴戈的手在大班台上有節奏地敲打著,他的目光卻是轉向了坐在那裡的中年男人身上。
“嚴大少是吧?不好意思?此刻我的人已經和童老板的手下去過戶了,違約金呢,肯定會給你的,但是一個億的人民幣,嚴大少你這可就是要得太離譜了吧?”說著話,那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目光凶狠。
我擦,聽口音是蘇北人,猛龍過江啊?仗著賀小江給我叫上板了。
“給不了一個億啊?那你們也不要過戶了!”說著話,嚴戈站了起來。
麻蛋的,強賣強買是吧?!惡人還需惡人磨,小爺我從今天開始就專門打擊這些不平之事,打擊這些仰仗自己的勢力欺壓百姓的人,麻蛋的,先從你開始吧!
“蘇蕊,把門關上,不給一個億,我看今天誰也不能走了!”說著話,嚴戈已經走到了距離那個中年男人不足二米的距離,站在中年男人身後的那個精壯漢子突然閃身走到了嚴戈的麵前,一臉陰冷地笑了起來,“想在錢,先過了我這一關吧!”說著話,就挽起了袖子,露出了胳膊上兩條張牙舞爪的青龍。
“帶保鏢了啊?蘇北來的大老板,帶保鏢你今天你得給我一個億!”
“彆逼逼,有本事先打贏了我再說!”那個精壯大漢又向前走了兩步,黑鐵塔一樣的身材帶著一種強勢的威壓壓了過來,說著話,竟然就伸手要抓嚴戈的脖領子。
“我擦,畫兩個皮皮蝦玩糖球就厲害是吧!”
嚴戈沒等對方先抓到自己,就先動手了,打人先打眼,金絲擒拿第一式,雲遮日月!
他一記雙鋒貫耳,拳鋒在打到半路時,卻是突然改變了路線,直奔這個精壯的漢子的麵門而去。
對方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一記童子拜佛,雙手合十,從裡向外將嚴戈的雙手分開,雙臂像兩個蜿蜒的毒蛇一樣順著嚴戈的脖子就合攏了過來。
我擦,還真有些本事?!麻蛋的,比那些打黑拳也不次啊!有點意思!!
嚴戈雙手從裡向外一記捉泥鰍把對方的雙手撐開,左手扶肩,右手就去摟對方的對頸,沒等他的手挨到對方的脖子,對方一記勢大力沉的砸肘橫著就飛了過來,直奔著他的臉腮部。
騰的一下,嚴戈火了,麻蛋的,這小子招招不離要害,招招是死招啊,分明想廢了我!
嚴戈的鬥誌被激發了,當下也就在不再客氣,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內閃、轉、騰、挪激烈地打鬥了起來。
對於這種貼身近戰,金絲擒拿手卻是具有先天的優勢,搶手,攤手,掩手,鐵馬搭橋,挎攔攜腕,踢襠撇臂,小纏七十二,大纏三十六,端燈牽羊,盤腿斷脛。
三秒的時間,兩個人一口氣打出了十幾招,卻是誰也沒有占了上鋒。
我擦,碰到硬茬子了!
分筋錯骨手!
“仙人脫衣!太祖約客!湘子挎籃!”嚴戈雙手如同兩架風車,摟、掛、壓、扣、纏、板、攪,上下翻飛,招招不離精壯漢子的要害。
一時間,精壯的漢子被壓製住了,臉上也冒出了汗。
蘇蕊雙手交叉擋在門口,手動也沒動,就用目光把準備撤離的中年男人和童大年攔住了,“聽嚴大少的,他可沒讓你們走!”
說完這句話,蘇蕊竟然連看也不看這兩個人了,興趣盎然地把視線轉到了正在打鬥著的嚴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