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捉弄了郭師兄轉身走開的董思雨,站了下來“你就那麼著急?”
董思雨皺著眉頭,回頭看著郭海鬆。
“路學姐可是急脾氣,她的話誰敢當耳旁風,那友誼源就不要再去了。”
“思思,友誼源的老板也叫路影,是孔學長的女朋友。”
聽到童麗馨小聲的提醒自己,董思雨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本打算用那個把柄嚇唬一下郭師兄,沒想到,惹了路烽火。
早在悅和園,董思雨就聽說過路學姐,是個風風火火的女孩子。大家都叫她路烽火,是因為她想乾的事,就像見了烽火台冒煙一樣,必須十萬火急。
郭師兄早來四年,說不定跟路學姐很熟,真的去說這個事,路學姐不怪罪自己,也得收拾孔學長,到頭來,孔學長還得把賬算在自己身上。
關鍵是自己惹不起孔學長,不僅是自己的班主任,還是自己的師兄,是考核自己能不能進胡步掌的十個考官之一。
孔學長不可能公報私仇,怕的是茶姐,神出鬼沒。聽說郭師兄進師門的時候,就是茶姐鼓動孔師兄,給郭師兄設計了七個門檻。用舅媽的話說,差點沒把你郭師兄卡死。
“放心吧,路學姐沒空約我,我也沒時間去。回去準備吧,下午入營,十天後出營。”
郭海鬆微笑著走開了,董思雨瞪著童麗馨說“不早說,被路烽火盯上了,我還能有好日子過?”
……
納樾的北側,是一望無際的山脈,靠近納樾的四個山頭和峽穀,被納樾大學用電子圍欄圍上。平時就是納樾的圍牆,無論外來人還是野獸,隻要進出圍欄,納樾這邊都會有預警,並會觸發一直待命在圍欄附近的無人機進行跟蹤,直到解除警報為止。
圍欄內,雖然沒有大型野獸,不過蟲鼠蛇蠍倒是不少,據說中小型的野生動物也有。納樾有院牆,有保安,也有安防係統,那些狼狽之類的也進不來校區。
訓練營裡到處都是監控和無人機,並且每隔五公裡就有一個救助站。為確保每個學生的安全,一般五個學生一組,每組都會有兩個教官跟隨。
雖然確保了安全,可裡麵的訓練強度特彆大,比如負重越野,不允許攜帶食物,三天獨立生存,危險性也不是沒有。特彆是三天獨立生存,每個學生隻能帶一樣工具,其他的都沒有。吃什麼,喝什麼,住在哪裡,都得自己想辦法。
救助站500米之內是不允許學生進入的,進入了,就自動退出訓練營。教官們會在附近,不過學生們並不知道。
遇到蟲鼠蛇蠍,學生們隻能自己想辦法消滅,一旦被咬,也會退出訓練營,進入救助站救治。
還有小型野獸,都不是保護動物,可以獵殺,不過對於這些新生,基本上隻能等著附近的教官幫忙。
進營的第三天,大部分新生退出了訓練營,受傷的倒是沒有,除了恐懼的就是吃不了苦的。
最終剩下五個學員,三個男生,兩個女生,而這兩個女生就是董思雨和童麗馨。
第四天開始獨立野外生存,郭海鬆恰巧被分配負責董思雨的安全。
當天夜裡,遠遠的跟著董思雨的郭海鬆,看到董思雨停了下來。她沒有選擇寬闊的地帶休息,而是選擇了寬闊地帶旁邊的三棵挨得比較近的樹。
就見董思雨取下砍刀,開始砍樹枝,然後開始編織著什麼。忙活了一陣,董思雨開始往樹上綁著她編織的東西。
郭海鬆明白了,這裡是無人區,不會有犯罪分子襲擊。而中小型動物也不多,並且行動起來會有聲音。那麼最危險的還是蟲鼠蛇蠍,而讓自己懸空,是比較安全的辦法。
董思雨綁好了吊床,對郭海鬆的方向喊著“郭師兄,出來吧?”
“郭師兄?什麼稱呼?”
郭海鬆一邊現身出來,一邊笑著問她。
“祖明緒是你的師父,方際惠奶奶是你的師祖。我是舅媽的徒弟,舅媽是祖明緒師伯的師妹。”
“我怎麼不知道?”
“我才滿十八歲,正在接受考核。我還在門外,門外的人多了,你當然不知道。
郭師兄,講和吧!我問你名字是想確認那個傻大哥是不是郭師兄,沒打算撮合你和那個女孩報複你。”
郭海鬆被董思雨又一次弄的尷尬了起來,被她說的,倒好像是自己小氣了。
“會編吊床麼?要不要我幫你?”
董思雨畢竟是剛剛走入大學,剛剛接觸社會,少不更事的她,本來是一片好心,反倒讓郭海鬆為難了。
郭海鬆用不上吊床,樹林裡有好多機關,比如抓野獸的吊網,攻擊野獸的檑木,這些都可以讓自己懸空休息。郭海鬆也用不上這些,他的輕功已經可以讓自己在枝頭小憩。並且作為教官,自己也隻能小憩,畢竟保護學員安全是首要的。
可董思雨是出於關心自己,自己再上枝頭,會不會有小瞧她的意思?
“不用了,教官不能躺著睡覺,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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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坐在樹杈上的郭海鬆聽到了聲音,沙沙沙的聲音。聽聲音,是什麼東西快速的摩擦著地上的枯葉,並且不是一個,至少有七八個這樣的東西,在飛快的向董思雨靠攏。
蛇?這個聲音應該是蛇。郭海鬆對付蛇倒是有一套,他隨身攜帶的玻璃球,飛出去,專打蛇的眼睛和牙齒,幾乎百發百中,直接就能讓蛇失去抵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