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郭海鬆附體的那個人,再次起腳,可能是受了郭海鬆意念的加持,這一腳確實看出力道了。對麵的壯漢直接飛出去,重重的撞到了牆上,跟著滿地打滾,嗷嗷的叫著。
更可笑的是那個壯漢的雙手,一會捂肚子,一會捂雙腿,一會兩隻手抱著自己的胳膊,也不知道哪裡最痛了。
郭海鬆覺得自己晃了晃,撲通倒在了地上,跟著也嗷嗷的叫了起來。
哈哈哈,對不起了,惡魔,我忘記你沒練過,這一腳踹飛兩百多斤的壯漢,估計你這腿廢了。
太吵了。
郭海鬆覺得耳邊撕嚎的聲音,吵的自己耳朵嗡嗡的,這……怎麼離開他?
等等,我得看看這個人是誰……
“鬆哥,給你打了飯,啥時候吃?”
郭海鬆眼前,出現了田博遠的那張‘討厭’的嘴臉。
“你可真行,關鍵時刻,馬上就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了,被你弄醒了!”
“弄醒了?鬆哥你可彆嚇我,你明明是靠在床上看書。”
“就是啊,我們也看到了,你還翻書頁呢!”
“等等,阿鬆,先說說什麼幕後黑手?”
聽到郭海鬆說在做夢,張立建製止了田博遠和劉翔宇,怕他們打亂郭海鬆的意念。
“我睜著眼睛?”
“鬆哥,先告訴我你剛才夢到了什麼?快,什麼都彆想,回答我,夢到啥了?”
何穀卿也覺得,很可能是郭海鬆的念,又出去‘覓食’了。這個時候不能打斷他,讓他複述出來,可能會幫助他意念合一。
“我看到……恐怖分子……在掃射……後來……”
郭海鬆努力的會一些,可腦子裡都是莫名其妙的片段,連不到一起。
過了好久,郭海鬆依然想不起來所有的事情,腦子裡都是零星的碎片,卻拚不成一張完整的圖畫。
“這不行,時間越久,鬆哥的記憶越模糊。找十四姨,或許十四姨可以幫他。”
何穀卿趕緊給胡明佳打了電話。聽了何穀卿的講述,胡明佳笑著說“小卿卿,我一定要收你為徒,有慧根,適合學心理學。
你彆急,我們連線視頻,一會我引導阿鬆,你們安靜的做記錄。對了,所有手機靜音,打開錄音筆。最好是有人看住房門,不要讓人進來打擾。”
掛了電話,張立建帶著劉翔宇去門外守著,何穀卿和田博遠準備好了做記錄,田博遠又打開錄音筆。
胡明佳的視頻發了過來,連接後,胡明佳一點一點的引導著郭海鬆。
“阿鬆,是不是覺得忙活了一陣子,今天突然放鬆了?”
“嗯!”
“好,那就徹底放鬆!來,聽我的,閉起眼睛……對,就這樣,四肢放鬆……好,想象著自己躺在那裡的樣子……慢慢想,想象著你的整個輪廓。
阿鬆……外麵的天很藍”胡明佳慢慢的放慢了語速,聲音溫和而恬靜的繼續說著“天空沒有一絲雲彩……雖然是夏季……日頭並沒那麼討厭……微微的清風……蔚藍的天空……暖暖的太陽……
聽……微風的聲音很清晰,湖麵上波光粼粼……四周寂靜……寂靜到似乎……蟬兒和鳥兒……也進入了午睡的夢鄉。
好……想象著一個畫麵……鉛筆畫畫麵……你是畫麵的主角……躺在湖邊的躺椅上……畫師……正在為你畫著鉛筆畫。
嗯……躺椅……遮陽傘……湖光山色。
畫師對你的樣子並不滿意,拿起橡皮擦……從腳開始……一點點擦掉。
先是腳……接下來是小腿……逐漸的擦去……逐漸的擦去……感覺像是被暖暖的細沙……一點一點的從腳向上覆蓋……很輕很薄的細沙……逐漸的覆蓋到了……肩膀。
清清的微風……暖暖的細沙……輕微潮濕而溫暖的感覺。
是不是感覺很輕鬆?感覺整個人很輕,輕到不想去想任何的事情……
腦子裡沒有噩夢……隻有一個微電影。有人拿著……拿著什麼?
我這個角度看不到。”
“一群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拿著槍,挨個房門打開,掃射著每個房間的人。”
“對,就是這個片子,一個我找了很久的片子。接下來導演怎麼安排的劇情?”
“一個英雄的少年……”
在胡明佳的引導下,郭海鬆講出了全部的過程。
“嗯,沙子被逐漸的拂去……陽光越來越足……依然是暖暖的。
畫師滿意的點著頭,對他的作品很滿意。
……
睜開眼睛,叫醒你的同伴,該吃飯了。”
郭海鬆睜開眼睛,田博遠和何穀卿手裡拿著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十四姨,我覺得好輕鬆,好舒服,感覺精神百倍。”
“嗯!起來吃點飯,該乾活了。這個活不輕,需要支援聯係我。”
“什麼活?”
“你剛才說的話。”
“什麼話?我說了什麼?”
“聽聽錄音筆,都記錄下來了。
好了,叫醒你的夥伴們,準備開工了。”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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