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嘯天接過紐扣手機,笑著說“這個是錄音,電子傳播的聲音,和錄音播放出來的聲音,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來的。
另外,你們看看它,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幫助咱們,我覺得它是朋友。”
既然確定了大小北鬥,經過電話錄音的提醒,張曉倩明白了,烏合企盼大熊天,應該是在提醒他們,那些個烏合之眾,企盼著大熊座的力量是癡心妄想。
“還有,吳侯啥意思?”
見樊雪又提出質疑,明霞也說“整首詩裡,隻有這個吳侯最明顯,我覺得也不僅僅是提醒咱們,這些人都是受姓吳的控製。”
“難道是告訴咱們,這個人是誰?”
大家又陷入了沉思。
“其實這個姓侯的,原本是個縣令,當年為了當朝太師,惹怒了邊關的王爺,王子親自帶人要取他的性命……”
大家正在沉思,郭海鬆的念又飛了出去。
這次,他落在了一座道觀裡,老道士一邊給他倒著茶水,一邊給他講著“這小子也是命不該絕,王子帶兵衝進縣衙的時候,正好他老婆生孩子。
這怎麼弄啊?總不能那邊生孩子,這邊殺人吧?
王子心想,那就讓你多活一個時辰,等你看到孩子出生了,再殺你!
孩子出生了,王子舉刀要殺這個侯縣令的時候,聖旨到了,調任侯縣令進京,並委派他去邊關巡查。”
“怎麼會這麼巧?”
“是呀,不可能這麼巧。這個侯縣令抓秦雨令的時候,就知道會得罪王爺,沒自己好果子吃。”
聽到道士提起秦雨令,郭海鬆猛然驚醒這是哪?我怎麼在這?
“您好,道長,我怎麼會在這?”
見年輕人問自己,道長捋著自己的白胡子,微笑著說“我還想問問你呢,你這身是什麼打扮?”
郭海鬆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沒穿著睡衣,而是下身牛仔褲,上身一件小風衣。
“道長,你也不問我是誰?開口就給我講侯縣令?”
“嗬嗬嗬,郭道兄,自從秦老先生舉家失蹤,你每次來都是打聽他家的事,每次都是聊著聊著你就消失,每次再來我都要繼續給你講。”
郭道兄?
“您知道我是誰?”
“江鬆隅的弟子當代醫王郭葛綸啊,我怎麼不知道?”
郭葛綸?還當代醫王?我怎麼不知道?
道士越說,郭海鬆越覺著亂。這都什麼啊?難道是連續夢?
“郭道兄,當著真人不說假話,難道今天你打算哄騙我劉真人不成?”
老道士語氣有所溫怒,表情卻依然平和。
劉真人?難道是劉嬸說的劉真人?
郭海鬆下意識的看了看山下,在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半山腰的那個茅草房,也可以看到山下的村子。
“我師父一家去了哪裡?”
“不清楚!郭道兄,你來的時候,明明問的我侯縣令的事啊?”
怎麼回事?我啥都沒問,睜開眼睛就看你在那一邊續茶,一邊嘚不嘚的講著我都沒聽說過的的侯縣令。
侯縣令?等等,吳侯?侯縣令?
郭海鬆明白了,恐怕之前他來過,自己忘記了。先不管了,剛剛提到了吳侯,那就先問問吳侯吧!
“哈哈哈哈!道長高人,本想與您開個玩笑,您彆當真!”
郭海鬆故作鎮定,哈哈笑了起來。
劉真人並沒有笑,而是搖搖頭說“千秋辭去還複來,笑談往昔記事無。不論當今朝何年?隻問故人今安在!”
“道長何意?”
“郭道兄,你是未來者,在此隻是短暫停留!”
聽劉真人說自己是未來者,郭海鬆驚訝的站了起來。
“郭道兄請坐,請聽本道之言!
三年前,郭道兄初降此地,恰逢王子迎親秦雨櫻。迎親的隊伍剛剛離開,侯縣令就派人抓走了秦雨令。
聽說秦雨令要被問斬,郭道兄遁空而去,跟著秦雨令在牢中消失,秦時瀚老先生和江鬆隅也不知所蹤。
待王子收到嶽父一家被害的消息,帶著人馬殺回來之時,郭道兄恰與我在這對弈品茶。”
“可我不記得當時的情景了?”
“念之所去,意之所歸,意念難合,自然混沌!”
聽到劉真人提到意念難合,郭海鬆覺得眼前這個劉真人,恐怕真的是世外高人。
他又想起剛才劉真人吟誦的詩句千秋辭去還複來,笑談往昔記事無。不論當今朝何年?隻問故人今安在!
這不就是說自己是千年以後回來的人麼?還不記得當年的事了,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朝代,隻惦記打聽酷似董思雨的江鬆隅的事。
既然自己做不到意念合一,眼前又是位高人,為何不向他請教?
想到這,郭海鬆站起來,雙手打拱,對劉真人深施一禮“劉真人,晚輩多有得罪,還請劉真人見諒?”
“郭道兄,你我隻需品茶論道,無需這些凡夫俗套!”
“劉真人,晚輩請教,意念如何合一?”
“修化!”
“如何修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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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
“緣在何時?”
“此乃天機!”
“可我……”
“劫!”
“您是說,我該有此劫?”
“當受之!”
“怎麼能度過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