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鬆剛落到劉嬸家的院子裡,劉嬸笑著迎了出來“三姓道長,找到王子了?”
“劉嬸,我此次前來,就是想打聽王子在哪裡?”
“呦!這位是仙女吧?道長法力無邊,居然請仙女下來幫忙。”
見劉嬸在對著自己的身後說話,郭海鬆回頭,驚奇的發現,董思雨跟在自己的身後。
董思雨跟在身後,郭海鬆並沒覺得意外,倒是劉嬸沒認出來董思雨,郭海鬆有些意外“劉嬸,您不覺得她像我師父麼?”
劉嬸仔細的看著董思雨,搖了搖頭“江鬆隅?身形像,模樣不像。我們都是凡夫俗子,鄉野春姑。
阿隅不同,她是神醫在世,一身的道骨仙風……咳!我也不會形容,這幾個詞還是跟著阿櫻學的呢,也不知道用的對不對。”
劉嬸囉囉嗦嗦的,也沒說清楚江鬆隅和董思雨哪裡長的不像。現在這個江鬆隅,郭海鬆僅僅是遠遠看過。另外一個江司令,郭海鬆也是遠看像董思雨,近距離,確實跟董思雨不一樣。
“劉嬸,現在什麼情況?”
“來不及了,剛才徐員外去打聽了,明日午時問斬。”
“這麼快?不是要報到刑部,秋後問斬麼?”
“現在兵荒馬亂的,昨日的法度,誰知道哪天就作廢了?特彆是我們這樣偏遠的地方……”
說著說著,劉嬸不說了,而是死死地盯著郭海鬆看著。
“怎麼了?劉嬸!”
“以假亂真!”
“什麼以假亂真?”
“仙姑的身材像阿隅,仙道的身材像雨令,我可以求徐員外帶你們去看阿令……”
“明白了,可是被他們發現了,我師父一家還是沒辦法在這生活呀?”
郭海鬆明白劉嬸的意思,讓董思雨冒充江鬆隅,自己裝作徐員外的跟班。進去之後,換上衣服,讓他們帶秦雨令出來。至於自己好辦,他們不認識自己,頂多以為是小偷小摸的,過一段時間也就放了。
可是縣令還會帶人來找江鬆隅,就算把秦雨令藏起來,縣令也不會放過江鬆隅的,還很可能連累徐員外。
“這個不用擔心,我們先把秦老先生和阿隅藏起來,就藏在道觀裡,縣令絕不敢得罪劉真人。”
“會不會連累徐員外?”
“不會,我們就是掉包。徐員外出來,隻要牢裡有犯人就行。另外縣令不敢動徐員外,徐員外的三個兒子,兩個女婿,是其他國家的武官。他一個小小的縣令,怎麼敢惹這個是非?”
……
進了牢房,看到秦雨令,郭海鬆和董思雨都傻眼了。秦雨令是單人牢房,並且鎖著腳鐐,牢頭也不讓他們進牢房,隻允許隔著柵欄門看一眼。
“牢頭小哥,行個方便,讓他們倆人說點私房話,喂點飯菜。”
徐員外拿出一些銀兩,塞給了獄卒。獄卒也懂事,收起銀兩,轉身離開了。
“我們差不多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您二位還有沒有辦法?”
“辦法不是沒有,就這木頭棍子,擋不住我們。可是……”
“萬萬不可,牢頭一定會檢查後,才能放我們走。”
“謝謝幾位,秦某雖然出不去,也感謝各位的大恩大德……”
“秦先生,你能走麼?”
“他們沒給我用刑。”
秦雨令可以行走,問題就能解決了。董思雨的無影跑也到了一定的境界,偷個鑰匙不在話下。
“可是郭道長鎖上腳鐐,怎麼走呢?”
“這個不用擔心,貧道自有逃脫之計。”
郭海鬆以為,既然董思雨能跟來,很可能發簪的法力回來了。何況縣令要殺的是秦雨令,既然不是秦雨令,也就不會殺頭了,大不了打一頓。實在不行,自己可以回到未來。
既然決定了,就抓緊時間。臨走之前,董思雨叮囑郭海鬆,哪都不要去,在這裡等著,她用發簪來接。
回到道觀,劉嬸給大家做了介紹。其實劉嬸什麼都不知道,介紹自然是糊裡糊塗的。
見劉嬸走了,董思雨對江鬆隅說“鬆隅姐姐,你們有沒有地方去?”
“這個年頭,遍地都是藏身之地,隻是很難離開縣境。”
“這個不成問題,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送你們出去。”
“可是郭道長怎麼辦?”
“不是明天午時問斬麼?來得及。”
就這樣,董思雨利用瞬移,把秦時瀚全家送到了鄰國,董思雨也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方。
江鬆隅確實是當代神醫,隨便去了個地方,聽到這一家人的名字,都特彆受歡迎。
本來董思雨打算離開,飛到牢房帶出郭海鬆。突然,她看到了江鬆隅的竹板,這東西怎麼用?
“鬆隅姐姐,您這個是什麼?”
“嗬嗬,這個叫診板,是用難得一見的千年老竹製作而成的。”
“千年?竹子不是最多五六十年麼?”
“仙姑,其實萬物都有靈性,跟你們修道是一樣的。”
秦老漢拿起他的手杖,遞給董思雨說“就說我這個手杖,你看看,這是什麼材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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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思雨仔細的看著手杖說“伯伯,這個我不懂。”
“嗬嗬嗬,這是千年的灌木。”
“灌木?灌木不是當年就枯萎麼?”
“非也!灌木也有所不同,很多灌木是不枯萎的,壽命可達七八十年。就像牡丹仙子,能修煉成仙子的,絕非凡物。”
“那姐姐這個竹板怎麼用?”
“聽三音脈音,就是把竹板放在經絡上,可以進一步診斷。
灶音,就是把竹板直接放到病灶附近,聽它的不同。
還可以聽懸音,就是在患者麵前,敲一下竹板,聽竹板的聲音。通過聲音可以判斷患者的壽命,壽命將近的,醫者也無能為力!”
“真的能聽到壽命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