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下不去,求助又聯係不上,看來這裡確實有邪門的事情。
“我就說應該鬆哥留下,這是他老家,他知道路!”
董思雨撅著嘴,抱怨著郭海鬆。
“董思雨,彆抱怨了,你鬆哥都沒來過這裡,他知道啥?試試你的紐扣電話……”
“試試吧,夠嗆了,我的掃描儀一點頻率都掃描不出來了,看來我們手機是假信號。”
龍德航沒提醒用紐扣電話,就是他找不到任何頻率。
果然,紐扣電話也不靈了。
“進山,我們合成一隊!我帶著小雨,阿航在前麵,明佳帶著阿恨,童童在後麵。
董思雨,你的蛇可以分成兩隊麼?”
“可以,雯影阿姨有編隊的命令,我可以把它們分成五隊,一路去前麵打探消息,給咱們開路。再分出一隊,在後麵跟著咱們,防止有彆的危險。其他兩隊在咱們兩側,再給童童一隊,由她指揮。”
聽說董思雨的蛇這麼聽話,大家心裡多少安穩了些,至少憑空多了不少的幫手。
“可是……如果……”
見何穀悠吞吞吐吐的,薑雪蓮笑著摟著她說“小悠,不怕!你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正好這一路,我和你十四姨把功夫傳給你。”
“三姨,我不是怕,我擔心,如果再有更邪門的地方,這些蛇會不會不聽話?”
這倒是個新問題,既然是邪門的地方,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不會的,雯影阿姨的蛇噓不會出錯的。我也會仔細觀察,如果有異常,就驅散它們。”
“要是機器寵在這就好了。”
龍德航搖了搖頭說“十四姨,沒用的,咱們的對講機都失靈了,機器寵沒用的。”
“走,進山!”
最終他們決定,不走賀露那一側。你不是邪門麼?那就不能按常理出牌,不僅賀露那側不走,冷冰霜那側也不走,直接讓蛇開路,走中間最險最近的路,直接到達主峰,然後再居高臨下,看什麼情況。
其實郭家村就在擎南山主峰的山腳下,之所以賀露和冷冰霜從兩側進山,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直接上主峰,確實沒有路。另一個是,主峰兩側還有山脈,江鬆隅也好,郭葛綸也好,進山采藥,肯定會留下痕跡。
一千多年了,痕跡還會在麼?
肯定會,要不然,劉真人不會給郭海鬆留下郭葛綸的提示。
村子被毀了,山林沒有被毀,既然劉真人提醒了,這裡就會有線索。
另外,當年的侯巡查使為何多次來過這裡,而郭家的族譜裡,並沒有關於村子裡來人追殺的記錄,郭氏中醫也沒提過他們的朋友被追殺。
儘管希望很小,可它總歸是希望。
其實,經過多年的旅遊開發,擎南山已經沒那麼神秘了。不僅山下有多個救援站,山裡有些地方還修了公路。
恰巧,郭家村的這個方向,既沒有公路,也沒有救援站。可以說,這裡是為數不多的幾片沒有開發的淨土中的一個。
當年冷冰霜來的時候,曾經問過當地政府。相關負責人的解釋是逐步開發。
而郭海鬆的父親卻說“應該不會開發。倒不是這裡怎麼邪門,而是山裡有好多遺跡。”
至於是什麼遺跡,在哪裡,郭家人也不知道。郭家人也是聽郭海鬆的祖太奶奶含糊的說過,再問,老人家就說你們祖太爺爺不讓說。
奇怪的是,兩路人馬並未反饋他們看到了什麼,找到了什麼。
“我覺得,假設江鬆隅,或者郭葛綸采藥,可能也不會去走山路。畢竟好的藥材,都在沒人走過的地方。”
阿恨覺得,或許他們從中間上山,才是真正應該走的道路。
“不好說。阿恨,你彆忘了,他們在這,是一千年之前的事了。那個時候,或許兩邊的山路也都沒有路。”
雖然密林沒人來過,可這些人都是輕功高手,隻有一個何穀悠,大家輪流背著,或者用繩子拉著她,也不在話下。
那些蛇也很給力,不僅沒有反骨,有時候,還會幫他們清除一些障礙。一行人,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到了頂峰。
放眼望去,整個擎南山一覽無餘,大家仔細的看著周圍,既沒有求救的信號,也沒有任何人影。
兩路人,先救哪一路?理論上是賀露那一路,可那就是正常出牌了。
眾人決定,反其道而行之,先找冷冰霜他們。找冷冰霜他們,就要從西邊下山。西邊有兩條路,都是修過的山路,一條是石階,一條是山路。
看來這兩條路都不行,經常有人走,彆人不邪門,怎麼就都被他們遇到了?
“看看手機有沒有信號?”
“沒有!”
看來真的是邪門了。他們來的季節,正是擎南山封山的季節,山頂有沒有信號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冷冰霜他們來的路。
找了好半天,還是董思雨發現了一條小路,也可以說是一條斷路。跟他們來的方向正對著,遠遠的看到半山腰似乎有一條有人走過的痕跡,可能是很久沒人走了,小路上雜草叢生。要不是這個季節,雜草枯萎,根本看不出那是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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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航,布丁,準備兩條繩索,從這裡下去。”
一行人索降到了一百多米的位置,就看到那條被廢棄的山路了。集合了所有人,薑雪蓮讓把繩索係到樹上,恐怕回來還能用上。
這條路在後山,並且隻有一條路,能不能遇到冷冰霜和賀露,還是不確定的。可是其他的路,不僅開發過,也一直有人走,不可能封山了就出現邪門的事。
“小悠在中間,董思雨,邱阿恨,你們倆一左一右護著她,順便教她一些東西。基本技法和心法掌握了,以後就是自己修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