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被晏無憂撩撥的小心臟砰砰亂跳,就在她以為那薄唇裡要吐出“拿你抵債”之類酸到倒牙的話時,這該死的男人卻說“拿你狐皮抵債就行!”
她此刻十分肯定,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她有些惱怒,又有些臉熱,自己這是空窗太久了嗎?在想些什麼呢!
還是趕緊打發了這尾巴,去彆的畫舫看看吧。
如意試圖推開困住她的人,可用儘了吃奶的力氣,也沒撼動眼前堅硬如鐵的胸膛,她瞪著眼,狠狠捶了兩拳出氣。
“想騙我的皮毯,沒門兒。讓開,彆當道兒!”
晏無憂抱了這麼久的美人,美人還衣衫儘濕,曲線畢露,他早已忍的很辛苦。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懷中,又嗔又怒,兩人肢體挨挨蹭蹭撩得他心癢難耐,可惜這裡實在不是個辦事的好地方。
咬牙忍了半天,他隻吐出兩個字“彆動!”
如意哪裡能聽他的,一個矮身,就要從晏無憂臂膀下轉出去,姑奶奶才不受你轄製呢!
可惜晏無憂身法隻會比如意更靈活,轉身就展臂將如意攔腰撈了回來。
這回的姿勢……嗯……更香豔……
如意整個人被牢牢箍在了晏無憂身前。隔著薄薄的,濕透的衣衫,晏無憂身上的熱氣都傳到了如意的後背上。
他低垂著頭,灼熱的呼吸直接噴在如意耳廓裡。
“小妖精,點了火可是要負責滅火的。彆怪我沒有提醒你!”
如意隻覺得耳蝸一陣酥麻,渾身都快失了力氣,幸虧晏無憂還箍著她的腰,她才沒有軟下去。
不過女王一向要強慣了,力氣輸給狗男人不要緊,嘴上是萬萬不能輸的。
“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堂堂晏真人,偷偷摸摸跟著我乾什麼?”
晏無憂被戳破了行藏,索性就厚起了臉皮。他發現對付如意就不能講什麼君子之風,隻能比她臉皮更厚才行。
跟妖女談什麼風花雪月天長地久,那都是狗屁!她連聽都覺得是耽誤功夫。不如跟她做點愛做的事,讓她看見他就腿軟來得實際。就算心裡不想著她,身子至少比嘴巴更誠實。
男人無恥起來,女人是比不過的。
晏無憂直接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如意偷偷跟著她想乾什麼。
這狗男人!把手放在了哪裡?還若有若無的捏了一捏……
看如意又要掙紮,他又湊到如意另一側耳邊“我想乾什麼,在連月山不是就告訴你了嗎?這次我是不會再放你走的,看看你在外麵都招惹了些什麼貨色!”
如意又是一陣臉紅耳熱,這狗男人,一邊說一邊又重重捏了兩下。她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到身後人身體的變化……
她剛剛想反駁自己這陣子出門都很少,哪有招蜂引蝶。就聽見外麵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就被拍響了。
隻聽外麵有人揚聲叫“容小姐,我家二皇子誤撞了您的船,讓您受驚落水,特來向小姐賠罪!”
晏無憂斜睨著終於掙開他轉過身的如意,如意臉上的無辜不似作偽。
他在旁邊潛伏了這些日子,也知道如意確實很少出門,不過就是昨天一個晃神沒有跟上,就招惹了這些麻煩,若是日日出門逛一圈,不知道得引來多少狂蜂浪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