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牌路顯示閒閒閒閒閒閒莊。爆路了,眾人作鳥獸散。綠扳指收拾收拾籌碼一言不發的也離開了。
火熱的賭台一下冷清了下來。
我站那擺弄著手裡的籌碼,18個一萬的,一手握不住,何友軍不由分說抓了一把籌碼,數著道“7個。先拿給我玩一下。”
“尼瑪,老子還準備梭哈個幾手呢!”
“那還給你,不過這路都爆了你還梭哈個幾把毛!”
其實我也是裝腔作勢而已,梭哈個毛啊,綠扳指都跑了。張鐵柱當時使勁梭哈,是因為有個lv男在旁邊對著乾,拿他當明燈用。
沒想到這個綠扳指這麼精,奶奶個大狗熊,就這麼灰溜溜跑掉了。
燈都滅了,我押個屁啊。閒閒閒閒閒閒莊,你說他繼續莊也可以,說他繼續跳成閒也可以。
這就不好打了呀,打莊也說的通,打閒也看著像,路路都通的話,那特麼不就是死路一條嗎?
我又數了二個一萬的籌碼給何友軍“一人一半,乾完拉雞巴倒。”
“你會不會說話,烏鴉嘴,要說贏一百個收工,什麼叫乾完拉雞巴倒?”
“呸呸呸,我說錯了,乾他個一百萬!”媽的,趕緊吐了幾口唾沫,頭腦中思慮過多,話都不會說了。
“這把打什麼?”何友軍盯了會兒路子問我道。
“看不明。要不飛一把看看路,要不換個台?。”
“我看這路挺邪乎,跟我們在威尼斯人張鐵柱打的那條路有點像。”
我也有種預感跟張鐵柱的路子差不多,但是內心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沒有那種大殺四方的氣勢。何友軍這麼說了證明我們想法一樣。
“那乾脆下注碼試試水。”
“試個毛,我來衝刺。”
說是衝刺,特麼的他扔了個一萬的籌碼押在閒上麵。
“你管一萬叫衝刺啊?”
“不押一萬咋弄?難道押10萬?”
“10萬就10萬,我來衝刺,這玩意你不能怕輸,一怕就死定了。你想想張鐵柱打牌的時候那欠揍的樣子,就得虎,越虎越好,虎了吧唧的就能贏。”
我把手裡的九萬籌碼一把壓在何友軍的籌碼上麵。
“開牌!”
何友軍看了我一會,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他也沒有說話,我把心思放在牌上麵,看著荷官發牌。
閒牌莊牌閒牌莊牌。發牌完畢。
“不用給我看,直接開牌!”
荷官掀開閒牌,8點。
穩了。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與何友軍伸出手擊了一掌。
“操,手上怎麼全是水?”
二貨,那特麼是老子緊張流的汗。
荷官翻出莊牌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緊張,卻又覺得很穩了。
很奇怪,有時候雖然牌不是最大,但是心裡就預感到這把肯定贏了。
毫無波瀾,莊開6點。
“我們好像乾掉了幸運六。”
“你又沒壓莊也沒壓六,你管他啥幾把幸運六。”
“那我這把押個幸運六!”
“你虎啊,幸運六都被我乾掉了你押個雞毛幸運六。”
“……你剛才押上十萬的時候臉色很可怕!”
“叼毛,你知道什麼叫魄力嗎?”我是硬撐著嘴硬,剛才心臟確實撲通撲通跳的很響,仿佛胸膛起伏能蹦出來一樣。他說的沒錯,連手掌心都全是汗水,臉色肯定很恐怖。
“聽我的,說是來贏錢,遠不到來澳門拚命的地步,娛樂為主。我們不要打這麼大,押平注好了。”
“尼瑪,不要這麼喪氣好不好!擾亂軍心,定斬不饒。”
“那你再拿10萬給我。”說完不等我反應過來抓走一半籌碼挪開椅子站起身來。
“我去賭把大的,你自己悠著點。”
“我操……”看著他嬉皮笑臉的離去,我無可奈何的笑笑。
我懂他的意思,大家兄弟幾十年了,他知道我的脾氣,他不可能勸的動我。
隻能出此招這是怕我一時衝動全給乾進去了。
反正手上還有10萬籌碼,也夠打了。
……
我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10萬的籌碼,沒有半個小時全部乾光,一分不剩。
當時的牌路是閒閒閒閒閒閒莊閒,這個閒也變回來了,想著前麵六個閒,這樣順下來起碼還有四個閒好出。
但是手裡就10萬籌碼了,再次全部推上去梭哈,說實話下不去手。剛才心臟急速跳動,已經讓我心有餘悸了。
但是又不想錯失良機,折中一下推了五萬籌碼押在閒上。
中了。
手上加上荷官賠付的一共15萬籌碼。
又推了個五萬籌碼押閒。
沒給!手上的籌碼又回到了十萬。
出了莊,牌路又變成了閒閒閒閒閒閒莊閒閒莊。
想了好一會,推翻之前的思路,按牌路走,閒閒莊閒閒莊,過三不過二,還能賭一把閒閒莊,咬咬牙再次押了五萬閒。
這次依然沒給,看著荷官收走籌碼,心裡一下難受起來。
隻剩下5萬籌碼了,心裡猶豫起來,看著牌路上顯示的路單閒閒閒閒閒閒莊閒閒莊莊,心中一頓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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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閒莊莊,這是排排連的造型了!
咬咬牙,推了二萬到閒上麵。
媽的,這次給了,操!贏了反而不能讓我喜悅,隻有一股怒意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