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倫敦人的賭場,漫無目的地轉了一會,要了杯冰咖啡喝了,又去吸煙室抽了支煙。
心裡明白,我,此時此刻,已經上頭了。
最好的動作是不能繼續戰鬥,也不能繼續觀戰,因為一觀戰必伸手。一伸手,必輸無疑!
雖然知道不能再戰鬥了,可是大腦指揮不了雙腿,不由自主的在賭場漫步,卻又控製自己著不要看路單,卻又舉手投足之間滿眼都是賭場賭桌上的路單顯示屏。
最後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了許多。
對著鏡子裡一臉憔悴的自己,捫心自問。
這次來澳門的目的是不是達到了?
達到了,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還能不能再次開工?
不行,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了,身體的疲憊不堪,早已不適合再戰。
幾次大起大落,已經影響心態了。
定力也不足以支撐自己的注碼與思路相匹配了。
綜合起來,就四個字,凶多吉少。
往臉上潑了潑涼水,毅然決然的離開了賭場上樓。
進入了房間,直奔保險箱。
雖然口袋裡籌碼叮當作響,保險箱裡麵還有誘人的港幣,若是之前的澳門之行,少不得拍他幾十個視頻放朋友圈嘚瑟。
現在我卻懶的看一眼,一股腦把籌碼倒進保險箱,鎖好,關了燈直挺挺倒在了床上,隻覺得全身酸痛不已。
腳底心發空,酸,媽的這時候做個足底按摩就好了,那才是爽歪歪。
一想到酒店的按摩在三樓,又要下樓,頓時索然無味。
就這麼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睜眼才六點多鐘,爬著睡的,胳膊都壓麻了,伸了伸胳膊,活活血,頭腦依然昏昏沉沉,可是再無睡意。
這樣不行,身體太疲憊,在澳門也休息不好。
而且此乃凶地也!
凶險萬分!
呆的每一分鐘,說不定腦袋一熱就又去了賭場。
而且昨晚肥頭大耳在賭場,拿著一千多萬籌碼起身的時候,那畫麵,腦海中還時不時的在回放。
得趕緊出關,一刻不能多呆了。
我打了公關於娜的語音通話。
“找個換幣的來房間兌換一下港幣。”
“好的,周先生,我現在聯係,一會就到。”
“要快,儘量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