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軍子,你倆仔細看看這牌路昂,莊莊閒莊莊閒莊閒莊閒閒莊閒莊閒莊閒。這路子看似規整,其實就是條狗啃路,而且這單跳也才開了六口,但是以莊閒為一局,那就是已經開了三局,逢三豹變,這一口極有可能繼續開閒,這口閒很容易順下來。”
“你話多你有理,老大,你看著打吧!”
最終,張鐵柱瞅瞅我又看看何友軍,把六萬籌碼梭哈在了閒上。
“老大,要不你再看看路子,這麼瘋狂乾嘛,打一半也行啊!”
我看他梭哈了倒是有點忐忑了。
這他媽路子,誰又能真的說清楚呢?
“逢三豹變,哪學來的詞兒,聽著帶勁,就這麼乾。”
他一梭哈,畢竟有點心虛,我張口還想勸張鐵柱撤點籌碼回來的,張鐵柱大手一揮“彆說了,就梭哈閒了,輸了我又不怪你!”
不怪我就好,我又忍不住看了看路子莊莊閒莊莊閒莊閒莊閒閒莊閒莊閒莊閒。
媽的,這口倒底會不會變路呢?
“老大,撤注撤注……”邊說我自己動手,把籌碼取了回來。
荷官停下了放在牌靴前的手,一臉驚愕的看著我。
“你乾嘛?”張鐵柱有點怒的看著我。
“這他媽逢三豹變,我們是不是看錯了,莊閒莊閒莊閒,這才是三組,逢三豹變應該是第四組才產生變化。”
“……”張鐵柱聽的雲裡霧裡的,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就是說莊閒莊閒莊閒,若要變路,那得是莊閒莊閒莊閒莊莊,或者是莊閒莊閒莊閒莊閒閒。”
“太複雜了,你就說這口牌打什麼吧!”
“打啥我哪知道確定能贏啊?我知道我就去換個二百萬打爆台得了。”
“那你說這口閒不能打了?打莊?”
媽的,這是我自己給自己出難題啊!
賭錢跟男女談戀愛一樣,見麵就撲倒,撲倒也就撲倒了,越猶豫不決反而越下不了手。
“打莊吧!你自己決定,彆梭哈啊!我也看不準了現在。”
“好!我自負盈虧。”
他把籌碼,全部的籌碼又給押了上去,押在了閒上。
“我艸,你押錯了,那是閒。”
“錯個毛,你都看不準了讓我打莊,那我肯定打閒啊!”
呃,好像這孫子說的很有道理啊。
荷官又看了張鐵柱一眼,確定不變了,這才開始從牌靴中抽出牌來。
閒牌莊牌閒牌莊牌。
發牌完畢。
推出二張閒牌到張鐵柱麵前,張鐵柱按住了,嚷嚷道“班長,開牌,我倒要看看這莊牌有什麼玄機。”
荷官掀開了莊牌,我們全傻眼了。
一張梅花九,一張黑桃九,又他娘的一對,莊還是大點子,八點!
“早知道也不用打莊閒了,打對子好了。”
早知道,早知道,人生哪能早知道呢?
花開花落,落子無悔!
“開個九點乾掉他!”
不知道怎麼的,這一對九開出來了,我反而預感張鐵柱這把牌要贏。沒來由的,就是感覺,很強烈的感覺。
細細分析,也就是說這一對開的也不突兀,因為上局牌開了雙對子,這局順一個對子下來也很正常。但是對子開出來,點子還這麼大,遇到過這種結果被對家一槍殺。
張鐵柱有點興致缺缺,任誰看見八點都多少有點腿發抖吧!
沒多少勝算自然打不起精神來,直接掀開了一張,是張黑桃k。
抓住另外一張,正準備又一把掀開,被我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