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長段時間的押注,這次押莊押閒的都有,我想著是不是押注和局,畢竟上把牌的和局,居然是莊九和閒九,這種牌之後,有可能會再順口和局也不一定。
和局一賠八,押一萬賠八萬,比押莊閒收獲多了,問題是我押了二萬閒,再押1萬和局?這不是神經病麼?
算了,我就直接押莊閒單跳路算了,不想著啥玩意兒對子和的了。
隻要爆路我就撤退了,哪怕這口牌爆我也閃人了。
王美娜這個卡姿蘭大眼睛,我已經確定這娘們不會“下樓”了。尼瑪這都多長時間了?老子從氹仔到澳門半島估計也回來了,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肯定不知道死哪去了。
卡姿蘭大眼睛長這麼漂亮都來擺老子一道,看來這特麼就是一塊是非之地啊,是非之地絕不宜久留。還是儘早撤退的好。
我現在有8萬籌碼,押上了二萬,就算現在輸一口,我還有6萬,本金是3萬出場的,盈利一半也不錯了。
若是不贏的話,哪怕現在爆路,也還有3萬盈利。
沒多想那麼多,荷官已經派出牌來,二張閒牌推給一位卷發的大媽,大媽接過牌,麻溜的開出來了,一張黑桃5,一張梅花3。
閒開8點!
儘開這種讓我心驚肉跳的牌型,我也是無可奈何。
接過荷官推過來的二張莊牌,推開一張牌邊,是個四邊牌,我沒繼續開下去,而是開出另外一張牌邊,是一張三邊。
四邊撞三邊,雖然不能贏了,但是還有和局的可能噻。
我直接揭開了那張四邊牌,是張黑桃10。
心裡有點希望了,推開那張三邊牌來,三邊開出一頭,頂出來了,有冒頭。
這下子又是一生一死的境況,頂滿就能和局,頂不起來另外一頭,那就死翹翹了。
我拿起牌來,旋轉一圈,猛的一把掀開了。
頂滿了!
是一張紅桃8!
閒開53,莊開10、8。
莊8閒8,和局!
我有點懵,耳朵裡隻聽到旁邊有押和局的,贏錢了狂喜的吼叫聲音,頭腦一片空白,隻有點懊悔,怎麼沒有想到帶一注和呢?明明有想到的,為啥臨時又放棄了呢?
不堅定的信念,始終得不到好的結果。
莊莊閒閒閒莊閒莊閒莊閒莊和和!
二口和連續出現了,我尤記得那次在倫敦人遇到的三口和局,毫不猶豫的拿著剛才收回的2萬籌碼打在了和上麵。
我應該是第一個衝上去押和的,後麵立馬有跟注,隻是他們押和的時候多數會帶上點閒對子莊對子啥的。
還有不少人押了莊閒,不一會兒,整個台麵布滿了籌碼,一摞一摞的,五花八門的,這次比剛才的押注還多還亂,莊對子閒對子幸運六和局,啥都有人押,琳琅滿目。
特麼的,這賭台要是能承包就好了,這一局不管開啥,賭場肯定包贏了都。
除非開和局,估計得賠。
因為我在和上麵押了二萬,這二萬籌碼賠付率是一賠八,中了就是16萬,整張台麵滿打滿算也就是萬出頭的樣子,頂天了。
這麼一算賬,我倒是猶豫了,這特麼還能贏錢嗎?是不是撤回來一點,少押點?
正猶豫糾結呢,荷官已經開始發出牌來,我也就停止了糾結,靜靜看著她發出牌,閒牌莊牌閒牌莊牌。
四張牌發定,這次我隻押了和局,雖然是全場最高注,但是沒有看牌權。靜靜的看著一個押了3000的閒,和一個押了500的莊,這二家各自輪流看著閒牌,莊牌。
閒開出個啥呢?一張梅花5,一張紅桃9,閒開出4點。
莊家開牌,押莊的那個年紀也不大,二三十歲一個小夥子,拿起莊牌直接就折著牌角,飛速的看完,就把牌推到了台麵。
我心都提嗓子眼了,彆特麼開大牌,一槍過我這二萬塊錢等於就扔水裡麵去了哈!
還好,這年輕人開出來的二張莊牌是一張紅桃4,一張梅花3,莊開7點。
莊7閒4。閒家補牌。
荷官從牌靴中抽出來一張牌補到閒位置,推到閒家那位押500的一個大媽麵前。
我心裡麵合計著莊7閒4,佛祖保佑,補個3點啊,打和多好啊!和氣生財以和為貴嘛!
心裡麵念叨著3點3點的時候,這大媽已經推開牌丟到了台麵,是一張黑桃4。
閒家底牌4點,補了莊4點,閒家8點!
莊7閒8,閒贏!
莊莊閒閒閒莊閒莊閒莊閒莊和和閒!
二口和之後,出了一口閒,我的二萬和輸掉了,這倒也無所謂,願賭服輸嘛,那萬一開出第三口和來呢?那不是能撈16萬嗎?
問題是,和沒出來,閒卻贏了,我特麼一直在追單跳路子,這口若打莊閒,勢必要押閒的。
這特麼丟了西瓜又丟了芝麻,兔子沒抓到,胡蘿卜還搭進去了。
這二萬輸的冤枉啊!
為啥不堅持己見呢?既然決定了賭莊閒單跳,那為什麼不一條道走到底呢?反而半路想著去乾一口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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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麼跟人生真的相似,康莊大路任我行,偏偏喜歡走這些羊腸小道,以為是捷徑,其實是特麼一條條的彎路。
兩萬籌碼輸掉,手中還有6萬籌碼。
要說真有多懊惱倒也不至於,反正來到置地賭場,目前還有3萬的盈利呢!
但是究竟是繼續還是撤退?
這倒是挺讓我糾結的,繼續未必能贏,撤退也有盈利。
我最終還是選擇繼續戰鬥,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莊莊閒閒閒莊閒莊閒莊閒莊和和閒!
其實是因為這條路子太他媽順了,老子舍不得放手,目前為止,雖然說中間出了二口和,確也一直是按照莊閒莊閒單跳著在走,總歸還沒有爆路呢!
要不是我手賤中途退縮,改押了一口和,不是又贏了嗎?
這口失誤是貪心失誤,並非是戰略失誤!
好歹也得把這條莊閒單跳路子打爆再說吧!
就這麼撤退了,萬一後麵出特麼十幾口單跳我豈不是悔死?
說乾就乾,我數出3萬籌碼,準備拿盈利的部分衝刺。
荷官還在賠付著籌碼,為了確保不出錯,賠付過程是很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