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相親對象被封在一起之後!
由於剛剛才在洗浴間裡麵認真找著看過一遍,所以江暮雪對於一些印子的位置還是記得蠻清楚的,用力低著小臉,抬起手來在上麵來回的指了指。
林樹順著她手指的方向靠過去看了看
嘖,好白?
啊不是,雖然確實挺白的,但按著江暮雪指的位置,能看到微微有一些若隱若現的印記鐫刻在她白嫩的肌膚上。
嗯應該是來自他的吻痕?
林樹稍稍一想就知道這些印記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無非是中午的時候一不留神就多用了點兒力氣留下來的嘛。
有一說一,這些吻痕的印記不僅沒有破壞江暮雪肌膚的美感,林樹反而覺得更有誘惑力了一點是為什麼?
就好像一種純潔被破壞了的感覺。
不由自主的他就想把腦袋湊近一點兒,結果往前拱到一半就被某人的小手給攔住了。
“你想乾嘛?姐姐隻是讓你看看,可沒允許你乾彆的!”
滿臉警惕的盯住林樹,在一手擋住他的腦袋的同時,江暮雪還抬起另一隻手護在胸前。
她真的不想再換第二遍了!
“e這不是看的不太清楚嘛,想離近一點兒看看嘛”
林樹眨眨眼,腦袋繼續想要超前拱拱,隻是江暮雪的小手也還是沒有離開那裡,依舊死死地把他給攔在那兒。
“達咩!鑒於某人中午的變態行為,姐姐我要暫時遠離他一點!”
麵對著林樹的胡扯,江暮雪是一點兒都沒有動搖,這狗男人的視力能有多好她還不知道?才不會再給他輕易這麼靠過來的機會。
起碼今天不行!
“說吧林小樹,這個怎麼辦嘛!”
“什什麼怎麼辦?有什麼問題嗎?”
瞄見自家女友防的實在有些周全,林樹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什麼突破口,索性也就隻能無奈的暫時放棄了自己的動作。
“你說呢!怎麼讓它們下去啊”
略帶著點兒氣惱的捶了狗男人兩下,江暮雪幽怨的白了林樹一眼,癟了癟嘴樣子顯得有些可憐。
“為什麼要讓他們下去,這不是挺好看的嘛”
疑惑的反問了江暮雪一句,林樹就抬手撐著腦袋盯向了她的脖頸和鎖骨周圍,似是真的開始欣賞了一樣。
“呀!林小樹~”
又被林樹說的有些羞惱,江暮雪將嘴巴撅的更明顯了一些,眼神也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順帶著還吸了兩下小鼻子,如同一隻受了委屈的貓貓似的朝著他胸膛那邊拱了拱。
“好啦好啦,我說的是真的啊,感覺也還可以的。實在不行的話要不我再給它親回去?”
抬手繞到江暮雪的背後,林樹將胳膊緩緩收緊就把她又圈在了自己的懷裡,由上而下的順撫著她柔潤的發絲,貼在江暮雪的耳邊輕輕說著。
“哼,都怪你!”
哼唧兩聲,又憤憤的輕錘了兩下林樹,江暮雪也就安靜下來了,沒再多說或者多做什麼彆的。
本來說起這個話題也就是想著找狗男人要點兒安慰嘛,現在感覺也差不多了,自然就沒了彆的反應,總不能真的讓林小樹想辦法非要給她消了這些吧。
先不提狗男人有沒有辦法給她消了,隻是從她自己的角度來說,也沒感覺對此有多抵觸,從那會兒發現這個到現在,心裡除了一點兒羞意之外,也就沒什麼彆的心思了。
再說了這種地方本來就相對隱秘一些,又不會給彆人看到,她心裡的羞意就沒有那麼高漲了,要是將其作為一種見證來看的話,其實也未嘗不可的。
可能就是會顯得有點兒不那麼正經罷了。
況且如果真的要狗男人想辦法的話,這臭變態估計想不到什麼好方法,到時候不僅沒能消下來不說,反而八成還可能會變得更深一點兒。
所以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嘛。
借著這個理由義正言辭的說了他一頓,順便還享受了來自狗男人的安慰,以及現在的一點溫柔,江暮雪覺得這些已經差不多足夠了。
畢竟這隻是中午某些事兒的一點點餘波而已,事後被她能利用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已經榨乾了裡麵的潛力,再想要彆的就會有些難,她還是比較知足的。
相比之下的話,另一個可能就有點兒不太知足了?
或者說是因為剛剛想到了什麼,而突然變得有些不太知足的。
“咳咳,江江~要不我還是幫你給它消一下吧?”
突然清了清嗓子,林樹低下頭和江暮雪四目相對,不知道往下瞄了一眼哪兒,就又小聲的說了一句。
“嗯?你想怎麼消?”
聽見林樹這話,江暮雪眯了眯眼睛,沒有先直接拒絕掉,反而麵帶微笑的回了他一句。
“就剛剛跟你說的那樣啊,我真沒亂說的,你看本來就是那麼出來的,肯定隻能用類似的辦法再給它消了嘛”
林樹強撐著沒有移開自己正和江暮雪對視著的目光,使勁兒找著合適的話語妄圖想要讓自己的理由看起來能稍微合理上那麼一丟丟。
“是嗎?那你是想姐姐我怎麼配合你一下呢?”
江暮雪依舊沒有提出什麼異議,隻是眼睛是眯的越來越緊了,隻是林樹沒看見或者說是強裝著沒看見,來保留他心底的那麼一點點僥幸。
萬一真的成了呢,是吧?
“要不你就先把上衣脫下來,你不願意的話往上撩起來也行的!”
眼神下意識的在江暮雪的上身遊離了一圈,林樹為了讓自己的話更能被自家女友接受一點,還首當其衝的先退了一步。
表示他真的沒什麼彆的心思
嗎?
“可這些痕跡是在我脖子和鎖骨周圍的呀,為什麼需要把上衣脫下來或者撩起來呢,難道不是隻用往下拉一點衣領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