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有些感慨，像鐘果這樣，既有能力又有動力因為自己的愛好而推動人們的生活向好的人在超管局比比皆是，每一個超管局領導都真心在為了人民著想。
起碼有事兒他們是真上。
“今天下來，大領導怎麼看？”鐘果問道，“今天會議內大領導好像沒發表過什麼意見。”
“正想和你們說。”大領導笑道，“這次會議下來你們也看到了，這次的決策牽扯太大了，一整場會議下來能決定的條目在所有項目裡不過九牛一毛。”
“確實如此。”李德生點頭讚同道。
很多問題牽一發而動全身，鐘果根本不會讚同任何一項觸犯他的底線，這邊改一改解決這個問題那邊的新問題他就不同意。
領導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以往接觸到的會議人員還可以通過平衡的手段讓一些條目通過，但鐘果這家夥軟硬不吃，不能從其它方麵的補償讓他通過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一個人比一群人都麻煩，說什麼都不同意，勸著煩了他還會拿幾顆玻璃球似的星球出來把玩，說他隻要解決問題。
一副他自己解決不了問題但他能解決問題的一切支持的模樣。
軸得很，領導們很少會用鐘果這種標準去解決問題，解決具體問題就更少了，很多方案還沒拿出來就成了廢案，第一次會議的磨合還差很遠。
一說這個鐘果也有些發愁“我也沒想到這麼麻煩……”
“這麼一個個討論下去得討論到什麼時候，特彆是我還菜得很，坐在這裡挑刺顯得我跟胡攪蠻纏似的。”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大領導笑容不變“第一次會議更多的是磨合適應，他們還不了解你的想法，你也不了解他們，再有幾次會議多磨合磨合，他們摸清你的想法之後進展會加快很多的。”
“而且我們的會議很少會提出具體問題的解決方案，我們的會議更多是決定要解決什麼樣的問題、要解決多少問題、要解決的具體問題是什麼、要解決到什麼程度……”
鐘果頓時瞪大雙眼“這不跟我剛才做的差不多嗎？”
不，你更像是胡攪蠻纏的。
“所以我之後隻需要讓他們明白我想要什麼樣的、有什麼要求就行了是吧？他們會幫我把問題提出來交給更專業的人來做對吧？”
“倒是沒錯。”大領導點點頭。
“隻希望那些專業人士不要說一套做一套了。”
這話說得就很不客氣。
鐘果看向李德生“今天管我的飯嗎？”
“管，你想要就管。”李德生毫不猶豫地道，然後精神力微動把剛下班的八階大廚又叫了回來。
大廚……記得給加班工資。
……………………
鐘果後來又在超管局總部待了三天，這三天高層領導們和鐘果充分交流了意見，初步製定了接下來的計劃總綱和限製要求，領導們也清楚了鐘果有些什麼要求。
等他們了解清楚自己有什麼要求之後，鐘果打了個招呼就回了學校，總部在京城裡，雖然有光線扭曲力場的升級版全景遮罩在，鐘果依舊覺得逼仄，總部人流密集，每次出門都會被很多人盯著看。
主要是超管局已經不再掩飾鐘果的存在了，在超能者內部平台已經公布了鐘果的一些信息，姓名年齡、容貌等階等等，在平台內的最高等階榜單裡獨居首位，和下麵的十階超能者們劃開了一個檔次。
中國超能界已經在公開鐘果信息時掀起了軒然大波，不到一天中國所有超能者都知道了，國內超管局出了一位等階高達十八階的頂級巨佬，哪怕超管局一向童叟無欺一言九鼎的信譽也一時間引起了諸多質疑。
質疑聲最大的是超管局內部的六階們，剛剛結束的除魔行動裡隻抓了一個六階，全國就這麼一個，除了烏市那位和一些接觸過知道鐘果內情的乾員外其他六階壓根不知道鐘果的神威。
當然，這些質疑還沒過幾天就被平息了，國內的六階相互之間都是能搭上一點關係的，自己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是很正常的事，有烏市、市和高盛他們在朋友中肯定了鐘果的存在，再加上有幾位九階出手平息輿論，層層向下傳達下，短時間內中國超能界就接受了一位十八階超能者存在的事實。
至少沒人什麼人敢跑到鐘果麵前說不肯相信要挑戰他的。
下午，鐘果打開了回學院的傳送門，回到了他的副校長辦公室。
等到晚上陳婷來鐘果的辦公室交資料時才看到又拿學院電腦打遊戲的鐘果。
鐘果辦公室裡的電腦是訂製的，配件都是現在的頂配，隻是給鐘果拿來打遊戲。
“鐘校長，學院剛開學你就天天往京城跑，什麼時候你能對我們這麼上心就好了……”陳婷看著專注遊戲連她進來都不抬頭的鐘果抱怨道。
鐘果抬起頭，手上依舊沒停，精神力打遊戲就是方便“如果你把手下的乾員辭掉大半你這麼抱怨我還能心疼你一下。”
一群最低三階最高六階的超能者居然跟他抱怨他不乾活兒，開玩笑，學院的警衛部不管哪個職位都有一定的冗餘，每一位乾員在一般情況下的工作都不多，也就比同職位普通人多做一些而已，遊刃有餘。
特彆是陳婷，六階超能者即使一天隻上八小時班也比普通人一個團隊24小時連軸轉做的要多。
如果不是鐘果是警衛部直係領導，有很多文件要經他手才能實施，鐘果不上班也沒事。
“那還是算了，老張又不批工資。”陳婷撇了撇嘴，將手中的文件堆到鐘果桌麵上，此時桌麵上已經有一小摞文件夾了。
“對了鐘校長，前天李維已經到學院報到了，他之前想來找你，但你那會兒開會去了，”陳婷要走了才想起李維的事，問道，“要不要喚他過來？”
“算了，我也不過是見他有一把子勇氣和一點天賦，順手拉他一把，沒必要讓他這麼早和我接觸過多。”
陳婷點點頭，有些猶豫看一下，問道“鐘校長，前天我在超管局的官網上看到你的名字了，你真的是十八階嗎？”
鐘果有些不想回這個問題了，主要是他已經回答過數次，倦了，揮手將陳婷轉送到人造地球的星係中飄了一會兒再拉回來。
事實勝於雄辯，眼見總有用過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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