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重天遊記!
巨劍閃現出金色巨大幻影,一鏟鏟出一個十幾丈深的深坑,用不了幾下,就能挖到地牢所在。
李梁一邊鏟一邊喊:“壽兒,你在不在底下,爹來救你?娘子在在不在底下,相公來救你了!”
唯獨忘了叫李威,說實在,他對這個兒子真的沒什麼感覺,畢竟不是從小看到大,一見麵就是一個粗魯漢子,很難把他和孩子聯係在一起。加上李威嘴笨,和父親在一起的短短時間裡,都沒能討好他,也怪不得在李梁心中沒有任何地位。
賀濤聽到上麵有動靜,立刻大怒,“這幫廢物,攔一個人都攔不住。”
他不得不親自出麵,讓手底下人趕緊布置,他去去就來。而等他一走,賀揚就著急催促陣法師趕緊啟動陣法,讓他先吃一口。
李壽還不知什麼情況,隻覺得牢房裡突然多了什麼東西,在拚命的抽取身體這種感覺就像是父親描述的煉神經功效一般。
她不敢怠慢,立刻盤腿坐下施展煉神經。雖然她沒好好學過,但其中奧妙李梁是給她仔細說過的。也不管有沒有用,先渡過這一難關再說。
不一會兒,牢房裡就多出許多若隱若現的小旋渦,那是李壽正在以一人之力,對付整個陣法。兩種相似的力量正在相互衝擊,這才出現了這種現象。
隻是她功法不夠熟練,多多少少還是被抽取了一些去,她隻能苦苦支撐,等待著父親的出現。
而李梁此時已經挖到百丈深,看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天坑。這時,賀濤出現,打斷了他的作業。
“你這臭小子有兩下子啊……”
他話沒說完,李梁就已經揮舞著巨劍劈來,這家夥修為之高見所未見,要先下手為強。況且有強者出現,也說明他找對地方了,現在誰也彆想來打擾自己。
劍影還沒落下,就崩碎在半空中。那是賀濤所為,他甩了甩被震得有點發麻的手指,繼續放狠話,“你好樣的,但是還不夠看……”
李梁照樣沒聽他廢話,一步跨到他身前,手中抓著兩團火焰向他打去,可賀濤反應極快,他也感受了那兩團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火焰中的詭異,他不敢硬拚,走為上策。順便要把李梁引開,不想他再影響陣法師做事。
但李梁不上當,你來我打,你走我挖,又拿出巨劍鏟了一座小山出來。
“你!”
賀濤氣得不輕,他就沒見過這樣無賴的對手。他不得不有靠近過去,用手指對著李梁一點,完全看不到什麼華麗的效果,立刻就在李梁身上炸開一朵花。
李梁被炸得直接撞進了深坑之中,他從碎石中站起身來,衣襟前已滿是鮮血,後背的傷深可見骨。不過他體內木精華立刻調動起來,修補嚴重的傷勢。
他還抬頭看賀濤,狂笑道:“你就這點伎倆嗎?用出你全部本事來打我呀。”
賀濤聽了自然是怒不可遏,雙掌合指,對著李梁的方向就是一戳。李梁當然不會傻傻不躲,這麼激怒他可不是為了顯示自己的本事,而是想節省一點力氣,讓他來砸碎這些鬨人的岩層。所以,對方出招時,李梁已經一步跑開了,隻見他原先站的位置冒出一個丈寬的光球,猛然炸開,伴隨著衝天巨響,一股巨大的煙塵蒸騰而起,這條寬厚的岩層立刻被打穿,碎石紛紛掉落。
李梁可不想浪費這個大好機會,一鏟子下去,把岩層挖出更大一個洞。下麵又露出黃泥,那接下來的撅土工作要變得輕鬆許多。
賀濤也想不到自己精心挑選的地牢竟然是被自己打穿的,如此被戲耍,已經讓他火冒三丈。
“李梁,你打贏了我,我立刻就放了你的家人。”
“放你的狗屁!你們蓬賀宗都是口是心非之人,不足可信!”
李梁繼續挖,而地牢中已經開始劇烈震動,土石紛紛掉落。那些陣法師可不想被活埋了,趁著賀揚正在鑽心吸收奇異能量時,偷偷逃離。
雖然陣法隻是奪取了李壽一點的精華,但對於賀揚而言,已經是大補之物,可惜斷斷續續,不夠過癮。於是他要催促那些陣法師要加大陣法力量,讓他一次吸個夠。可睜眼時,人都已經不見了。
“混蛋,你們什麼時候跑的!彆讓我抓住你們,否則我就把你們通通打成凡人。”
可他怎麼恐嚇都沒有用,他隻能又重新坐回自己的陣法之中,能索要多要一點是一點。
而頭頂的碎石又開始震落,他卻都一點不擔心自己的老子怎麼還沒能把李梁拿下。忽然地牢塌了,上方岩頂整塊掉落下來,全都砸在了陣法之上。
而上麵的人隻以為挖塌地牢,把人都給活埋了,李梁又是記得大叫家人名字。賀濤看在眼裡,哈哈大笑,“好你個李梁啊,竟然把自己人給活埋了,你這到底是要救他們還是害他們呀?”
這回到李梁變得氣急敗壞,落到地麵要一小鏟一小鏟的把人給挖出來。但賀濤並不給他這個機會,用手指對準李梁大叫:“這次我連同你們一起送上西天,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還得地下,這麼說隻是為了讓李梁不敢躲開,讓他結結實實的再接下這一招。
李梁果然不敢離開,焦急的做出防禦之態,但手裡的活絕對不能停。李壽還好,梁穎母子恐怕撐不了多久,所以必須要快。
賀濤冷笑發招,隻是為了照顧兒子,他不敢全力以赴。一連串的爆炸在李梁身上響起,炸得他頭昏眼花,身上都不知道傷了多少地方,隻顧著用木精華不斷恢複。
這時終於挖到了陣法之上,他向下一看,發現賀揚就在裡麵,氣得他猛的向下一擊,把陣法打穿,落到了賀揚麵前。
賀揚這時才睜開雙眼,驚恐叫道:“你怎麼在這裡?”
“你們對壽兒做了什麼?”
他一進到陣法之中,就感覺到了女兒那熟悉的氣息,而人又不在,恐怕已然遭遇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