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城城郊,小村民房內。
辛梓蝸居在隻有三十平的小房子中,簡單的磚石砌成的牆體和屋頂,連個窗戶都沒有。
這裡不像一個房子,更像棺材,將她完整的扣在其中,不得喘息。
辛梓吃著用原始的枯木烤製而成的薯豆,乾淨白皙的嘴角殘留著薯豆的渣滓,黏在臉上很不舒服。
可她卻不在意了。
雀城是藍星最窮的城市,因其大部分土地都是藍星少有的,含有高金屬含量的毒土地而聞名。
隻是這個名是臭名。
由於這個臭名,雀城沒有跟上第一波發展的步伐。
一步慢步步慢,即便現在早已解決的土地問題,也追趕不上其他城市的腳步,長久的落寞了下去。
雀城也成為了藍星實際意義上的貧民窟。
辛梓來此之前,將卡裡的錢全部換成了現金,又將光腦和電子產品一一扔進粉碎機裡。
她坐了一天的老式飛車來到雀城,因為隻有這裡,還能接受原始的紙幣付款。
花費兩千星幣,她租下了這間靠近山林的平房,就此安頓了下來。
剛來的這幾天她深居簡出,從不與外人多接觸,就連出門都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就怕被監控掃到。
最後兩顆薯豆落入腹中,辛梓望著空空如也的背包,深深歎氣“薯豆又吃完了,明天再去集市上買一點,下次一定要多囤幾個。”
她暗自計劃著,隨著夜幕低沉,雙眸逐漸閉合。
與此同時,辛家。
黑暗籠罩著整個辛家彆墅,沒有一絲亮光透出。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臥室的燈被打開,露出了一站一坐兩道人影。
詭異的是,那個坐著的女人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嘴上還被塗上了乳白的膠水。
女人粉白的臉上有著兩條深深的黑色淚溝,雙手上布滿了勒痕,此時正垂著頭睡在暗紅的化妝椅上。
燈光一亮,強烈的刺激讓女人忍不住睜開眼睛。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看清來人。
可看清後,她的情緒肉眼可見的激動起來,嘴唇極力的蠕動著想發出聲音,但奈何被粘了嘴,隻能發出嗚嗚的音節。
她那未說出口的話語像是想求饒,又或著隻是想說些毫無營養的垃圾話。
俊秀的男人緩步走近,彎下腰拍了拍女人的臉讓她安靜點,而後又嫌棄的將手在她單薄的衣服上擦了擦
“真臟。”
他厭惡的站起身“真不知道我這半個多月是怎麼忍下來的,竟然和你這個醜女人親密了這麼久,真讓人作嘔。”
說及此,女人的情緒更激動了,眼神像是要吃了男人一般。
兩人正是辛凝和戴維。
在辛梓離開的當晚,戴維以為幕後之人提前動手了,於是迅速的控製了辛凝,想逼問出辛梓的下落。
可各種不致命但能令人痛苦萬分的刑罰都上了,辛凝還是嘴硬,不肯說出實情。
戴維氣急敗壞的抓起辛凝的頭發,質問道:“你說不說?!”
辛凝眉頭緊蹙,頭搖的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