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上王榻邪王請輕寵!
夜色深沉,巨大的天幕好像一方濃稠的墨硯一般,深沉的化不開。
幾許寒星懸掛在天際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天機門沒有向之前那般,弟子四處走動,而是聽從吩咐,入了夜之後便隻留下了幾個人來回巡視,剩下的弟子便是早早的躲進了房門之間,生怕有什麼意外。
更怕是夜裡四下無人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被蠱蟲攻擊,丟掉了性命。
反倒是南氏一族這裡。
不但沒有受到半點蠱蟲的影響,卻因為南家家主的打算更變得更加熱鬨。
南家家主自打和雲辭告彆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後院,當即便讓南夫人將自己除了南音之外其他全部的女兒都叫到了自己的麵前。
南家夫人起初還略微有些不滿。南家家主身為親生父親,不但對嫡女視若無睹,並不偏愛,反倒是有什麼好處都想著所有人,可是耐不住南家家主的說一不二,便是南夫人心中再不情願,也隻
能點了點頭答應。
其他的庶出女兒在家中一直都是被漠視淡忘的,更有甚者,被南家夫人壓的死死的。
如今聽聞南家家主要見她們,個個喜不自勝,恨不得將做好的衣裳都拿出來做好準備,生怕沒有被南家家主看重,然後又繼續過著淒慘的生活。
後院的氣氛比較歡喜,前院南音的心情便更加格外好了。南音不知道南家家主還存了要選彆的女兒送到雲辭的床上的這個心理,隻是得到了南家家主的回答很是高興,雲辭終究是無法拒絕南家家主的請求,要過來自己
的房間中過夜了。
這還是她嫁給雲辭之後的第一次。即便是四五年前的相見,南音心中也曾經想過要真的和雲辭生米煮成熟飯,可惜雲辭的自製力很好,一直都沒能給南音下手,便是後來入宮之後,南音想要給雲
辭下迷情的藥粉都不成。
現在……
總算是好了。
再者因為有著南家家主事先的交代,讓南音的心中隱隱有些激動,更多的是期盼。
告彆南家家主之後,南音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開始打扮起來自己了。
在外麵守夜的木棉更是昂首挺胸。
仿佛現在南音是已經受到了寵愛,有了雲辭的身孕一般。
南音此時此刻正在房間中梳洗裝扮,而木棉則是趁著夜色濃重的時候,再度到了東兒的麵前對東兒挑釁。
“看見了嗎?”
“這才是娘娘身邊大宮女該有的樣子。”木棉輕蔑的眼神看著東兒,那種居高臨下的模樣像極了昂首挺胸的……大公雞!
“你在娘娘身邊那麼多年,卻是不能替娘娘分憂解勞,還是要看著我!”
“是我給娘娘出的主意!”
“娘娘馬上就要得寵了!”
木棉囂張的看著東兒,言語之間更是得意。
東兒卻是冷眼看著木棉,心中倒是對木棉的話沒多大的憤怒的,隻是覺得木棉這個人是真的好笑……
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竟然這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誰把她放在眼裡了?
從頭到尾都隻是木棉一個人在刷存在感好不好?
東兒想要對付和報複的,就從來都隻有南音一個人罷了!
對於木棉這種小人,即便是東兒這樣的身份,也斷然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可是她倒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還沒怎麼樣就開始擺起譜來了。
數次的挑釁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還沒完沒了起來?
誰願意把時間花在她的身上?那不是請等著浪費嗎!
“有意思嗎你?”
“沒完了?”
“像條狗一樣緊咬著不放。”
東兒聲音冰冷,說完了自己的話之後,更是轉身打算離開。
可是木棉臉上的得意卻那樣生生的僵硬在臉上,更是逐漸的被怒火所替代。
有意思嗎?怎麼沒意思?
沒完了嗎?她還沒有讓東兒難堪,怎麼就要完了?
像條狗一樣緊咬著不放……
片刻之間,木棉的臉色已經鐵青的厲害了。
“小賤人,你說誰像條狗!”
該死的!
這個東兒真的是越發的過分了!
平日裡看著柔柔弱弱的模樣,沒想到罵人的時候嘴皮子竟然這麼厲害,竟然……竟然敢罵自己是狗!
木棉好不容易看見東兒所壓製下去的怒火再度被東兒這不鹹不淡的態度給激發出來了,甚至心中的憤怒更盛,等不及南音成功受寵之後再去對付東兒。
現在……
木棉就想要上前去撕爛東兒那張可惡的嘴臉!
事實證明,木棉是個想說就說,想做就做的人。
她也的確是衝到了東兒的麵前!
在一旁看著的海棠隻覺得頭疼。
不明白木棉是哪裡抽筋了,才會頻頻和想要和東兒過不去,刷高自己的存在感。以前看著木棉雖然不喜歡多說話,可是卻是個很老實的人,沒想到……權利終究是會衝昏人的頭腦,使人喪失理智的,海棠是怎麼樣一步步的看著木棉變成了現
在囂張的模樣。
真是令人唏噓。
“我要撕爛你的那張臭嘴,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你是狗!”
“你才是狗!”
木棉臉上表情猙獰,挽起袖子便直接將東兒給撲倒了。
東兒一心都在記掛著林繪錦會做什麼來阻止南音受寵,根本就沒想要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在不重要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木棉可能自我感覺良好,但是在東兒的眼中,看著木棉的眼光就好像看成傻子一樣。
這麼稍一不慎,便還真的被木棉給撲到了。
可是很快的,東兒便反應了過來,直接反敗為勝的將木棉給壓在了自己的身底下。
她到底是從小是在天機門長大的,便是真的不會武功,也是耳讀目染,況且天機門是修建在深山,每日隨著南音來回行走的時候,無形之中是在鍛煉著身體。
可是木棉卻是從小在深宮當中長大,便是會做一些粗活,卻也隻是手上的功夫,如何能和東兒相比?
勝敗很快的便有了定論。
東兒楊手狠狠的抽在了木棉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上“誰交給你的規矩,讓你像一條瘋狗一樣動不動就咬人?”
“是之前打你打的不過癮了嗎?”
“又賤皮子癢了想要挨打?”
東兒咬著牙,下手看著軟綿綿的,卻是瞬間讓木棉的臉上留下手掌印“你再怎麼瞪著我也沒用,我更不怕你去貴妃娘娘的麵前告狀!”
“有本事你就去告,看貴妃娘娘會不會幫著你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