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儘處,月如霜!
晗淺走了,隻留下一張字條我走了,你可以安心地活著了。
字跡娟秀,字尾總會很自然地拉一筆,與晗淺簽名的手法一模一樣。這番手法,每個年訓練不成,所以這應該就是晗淺的親筆留言。
司陌捏著字條的手瑟瑟發抖,四指忽然用力把字條揉成一團,緊緊地捏著。
“查!翻遍整座s城,也要給我找到她!”
他錯了,錯在沒能及時救出晗淺。
可晗淺憑什麼不能給他一次補救的機會?憑什麼自己一個人跑了?
被縛住手腳的許嫣突然笑道,“嗬嗬,你找不到她的。你永遠找不到一個心死之人。”
“你。”司陌一把拎住許嫣的衣領,就是這個壞女人,竟敢在晗淺麵前設計陷害他。
“許嫣,你以為,你與我司家有幾分血緣關係,我就不敢動你?要記住,你姓許,不姓司,”司陌隱隱含著怒意,轉而對黑衣人道,“關進地下室。不管用什麼方法,我要她說出晗淺的下落。”
……
半小時後,黑衣人報告道,“徐小姐說,晗淺今晨6點已經搭乘航班去了玫國。”
黑衣人說著,遞上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許嫣親口交代的地址。紙條之上,還有斑駁的血跡。
司陌的目光掠過血跡,直直盯著那行地址。這不是,自己送給許家的私人彆墅麼?
記得當時,司陌才剛好十八歲,父親贈與他一棟彆墅。那時和許嫣打賭誰能贏得棒球賽,結果司陌輸了人生裡的第一棟彆墅。當時許嫣是拒絕的,可司陌堅持願賭服輸把彆墅轉贈給許嫣。
司陌吩咐道,“你馬上定機票,去玫國艾裡接回晗淺。哦不,把我的機票也訂上。”
晗淺這次定是生了很大的氣,司陌要親自把她接回來。
就這樣,司陌開始去往玫國。
司府地牢。
昏暗的燈光裡,胳膊大小的鐵柱根根豎立,把一個血跡斑斑的女子困在裡麵。女子胳膊腿上長長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褐色的結痂醜陋地凸起,與那白若凝脂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