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淫公賊婦亂天倫_京師第一流殺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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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淫公賊婦亂天倫(1 / 2)

這又是一支隊伍!

其實,江湖道上每天都有隊伍行走,有這麼一支隊伍,實在是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隻是,這支隊伍有點與眾不同!

怎麼個與眾不同法?一輛馬車,幾匹馬,幾個人,“仙人洞”的隊伍如此,“海底洞”的隊伍如此,有什麼與眾不同法?

這支隊伍的車馬豪華了些!

豪華?說豪華,“仙人洞”的車馬,“海底洞”的車馬,那一個不豪華?

“仙人洞”的車馬,“海底洞”的車馬都豪華,而且,其豪華在武林之中,在江湖道上,很少有幾家比得上的,隻因為“仙人洞”、“海底洞”名列武林“一山”、“二峰”、“三洞”之中,不但是名氣大,而且富甲一方,有的是錢。

隻是,“仙人洞”、“海底洞”的車馬豪華,看上去富是富,可卻富而不貴!

這支隊伍的車馬就不同了,這支隊伍的車馬不但看上去豪華,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富貴之家。

馬車,鑲金嵌玉,金壁輝煌,美輪美奐,馬匹更是千中選一的神駿健騎。

跟隨著車馬的人,也就是馬上的那些騎士,共是十二個,一個老者,一個中年小胡子,其他的十個人則都是乾練沉穩的中年人。

這十二個人,除了那名老者之外,穿的都是絲綢一類的衣衫,一色清,鞍邊的長劍,每一柄都是柄鑲珠玉,老者怪怪的,穿的雖也是一襲長衫,但卻是一件布衣。

這麼樣的車馬,出現在武林之中,江湖道上,恐怕還是頭一遭,這麼一來,這支隊伍也就與眾不同了。

在武林之中、江湖道上,過於與眾不同,過於顯眼,過於紮眼,是能抬來目光,震動遠近,出儘風頭,但是,過於與眾不同,過於顯眼,過於紮眼,也是會招惹災禍的,當然,要是有足夠的力量自衛,那自是另當彆論。這支隊伍如何?很快就知道了。

這支隊伍,是從京裡來的,不少人都看見了,前不久它剛浩浩蕩蕩的出了‘永定門’。

出得京來,在“河北”這一段,安安穩穩、平平靜靜,一點事兒都沒有,可是一出“河北”,情形馬上就不同了。怎麼個不同法?看——

這是個隘口,這條路正好從隘口裡穿過,隘口邊上,是一小片樹林,樹林裡,綠蔭下,是個小小的茶座。

為什麼叫小小茶座?因為它總共隻有三張桌子,就算幾條板凳都坐滿了,也不過是那麼十幾廿人。

人,餓還好受,渴卻難挨,尤其是出門在外。

也許就是因為這原因,這個小小茶座如今賣了個滿座,三張桌子,幾條板凳都坐滿了,真是那麼十幾二十個,再多一個就會嫌擠!

這十幾廿十個正是那出門在外的過往客商,不看每個人都帶的包裹行囊?隻是這些人帶的包裹行囊有點怪,每一個都是長長的,至少在三尺以上。

車馬一出隘口,老者一眼就看見了那小小茶座的十幾廿個,憑他的經驗與曆練,他也一眼就看出了這十幾廿個不是普通的過往客商,不過,憑他,還沒有把這十幾廿個放在眼裡,他隻是不著痕跡的向馬車另一邊,騎著一匹潑了墨似的黑馬的中年小胡子丟過一個眼色。

中年小胡子當然也是經驗、曆練兩夠的人,他馬上就會意了,不過顯然他也沒有把那十幾廿個放在眼裡,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其他任何行動。

其實,那乾練沉穩的另十名騎士,也馬上看出不對來了,隻不過老者跟中年小夥子都沒有什麼動靜,他們十個也就沒有任何行動了。

就在這時候,珠簾低垂的馬車裡,忽然傳出一個清脆,但卻略嫌冷硬的女子話聲“停一下!”

隻這麼一聲,車轅上的車把式沒等任何人再有什麼指示,立即收韁喚馬停住了馬車。

怎麼這時候偏在這地方停車?

樹林裡小小茶座上那十幾廿個,既像沒聽見,又像沒看見,都低著頭喝他們的茶,看也沒往車馬隊伍看一下。

這有點反常,這也是經驗不夠,既不是老手,也不是好手,這也就是為什麼老者跟中年小胡子一眼看穿他們,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的道理所在了。

老者跟中年小胡子倒是互相望了一眼,慢慢轉向馬車。

也就在這時候,車裡又傳出了那女子的第二句話“不允,說吧,咱們該往那兒去?”

怎麼到了這時候才問該往那兒去?

許是隻有在出了“河北”之後,才不知道該往那兒去吧!

車裡的人問得妙。

老者上身微欠答話,答得也妙“回姑娘的話,不允不知道。”

好嘛!他不知道。

車裡的女子的第三句話有點冷,顯然是有點不高興了“你怎麼說?”

老者平靜從容,又欠了身“姑娘原諒,不允真不知道。”

車裡女子更不高興了,第四句話冰冷“你還說不知道?好,不要緊,就憑我這麼樣的一路出堡來,不怕他聽不見風聲,不怕找不到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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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斬釘截鐵的一聲。

車轅上的車把式就要抖韁揮鞭,吆喝出聲。

樹林裡,小小茶座上,那十幾廿個忽然都站了起來,一個粗壯的中年人高聲道“不要走了,就留在這兒吧!”

有了這麼一句,其他的人還真快,個個伸手抓行囊,往行囊裡抽出來的都是家夥,然後於樹林裡飛身撲出來,落在路上,一字排開,擋在了車馬之前。

中年小胡子像個沒事人兒,向著車把式一抬手,車把式鬆了韁繩,垂下了鞭。

車裡適時又傳出了那女子的話聲“是誰說話?怎麼回事兒,為什麼還不走?”

老者又欠身向著馬車說了話“稟姑娘,臨時有點事兒,讓賈爺跟不允料理了再走。”

隨著這聲“走”,車前垂著的珠簾猛然掀起,車裡頭探出了一顆黑髻高挽的烏雲螓首,那是個杏眼桃腮,富貴之氣逼人的美姑娘,她一眼就看見了眼前情景,微一怔,繼而柳眉雙揚,杏眼圓睜“原來是他們,大膽,該死,賈長生快給我打發了!”

中年小胡子回身欠了身“是,姑娘請車裡安從,屬下這就打發他們。”

車裡安全,這意思也就是讓姑娘放下珠簾,不要露麵。

但是美姑娘像沒聽見,依然掀著珠簾,探著烏雲螓首。

這時候那粗壯中年人提著一把既厚又重的鬼頭刀,已經從茶座走到了車前,隻聽他道“要走也可以,雌兒跟值錢的都留下。”

中年小胡子賈長生從鞍上霍地轉身,目中兩道威淩直向那粗壯中年人射去。

可是粗壯中年人兩眼盯著姑娘,沒看見賈長生目中的逼人威淩。

這時候,美姑娘又說了話“賈長生,他叫咱們把什麼跟值錢的留下?”

這叫賈長生怎麼說?他忙回身,向著老者投過求援一瞥。

老者遲疑了一下“回姑娘的話,他說的是姑娘。”

美姑娘一怔。

粗壯中年人笑了“雌兒不愧是出自富貴之家,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什麼都不懂,妙,這樣的雌兒我中意,我愛。”

美姑娘勃然色變,厲叱出聲“大膽畜生,賈長生,給我殺,碎屍萬段!”

賈長生欠身恭應“是。”

粗壯中年人仰天狂笑“殺,碎屍萬段,好厲害,好潑的雌兒,我更中意,更愛了。”

賈長生轉過身去厲喝“住口!”

厲喝聲中,兩名騎士伸手抓住鞍邊劍柄,就要動。

驀地,一個清朗話聲劃空傳了過來“列位且慢,有事讓小的服其勞。”

這是誰?

循聲望去,除了叫“不允”的長老仍然平靜泰然之外,大家都一怔。

就剛才樹林裡,那人已經都到車馬之前攔路,隻剩下幾張空桌子的小小茶座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個雪白文士裝束的年輕人,稱得上俊逸瀟灑,不過讓人覺得,他的瀟灑是刻意裝出來的,好生做作,手裡一把摺扇,玉骨描金,看上去倒是相當名貴。

賈長生兩眼之中現出光芒也似的冷芒“你是跟我們說話?”

白衣文士臉上帶著裝出來的瀟灑笑意,微點頭“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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