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道佛兩立,他不是人(萬字大章求訂閱!)_諸天一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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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道佛兩立,他不是人(萬字大章求訂閱!)(1 / 2)

諸天一道!

茶香在山間飄蕩。

時間好像靜止不動,兩大高手凝止對立。

寧道奇的聲音之中明顯多了幾分虛弱之意。

他已經將散手八撲的八種精義儘數使出,但是葉千秋一拳轟下,做到了傷而不殺,顯然是還留著很大的餘力。

這讓寧道奇不禁有種挫敗感。

這種挫敗感在寧道奇的一生當中,幾乎從來沒有出現過。

無論是年少之時,還是壯年之時,他寧道奇幾乎都沒有敗的如此徹底過。

不遠處的梵清惠站在茶樹間,看著那突然就敗北的寧道奇,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寧道奇雄踞中原第一人的名號已經有幾十年,如今,就這麼敗了?

雖然早預料到了是這樣的結局,但當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難免還是有些錯愕。

梵清惠的目光落在葉千秋的身上。

她素淡的玉容本來給人一種看儘世俗的感覺,似乎世上再沒有任何事物令她動心勞神。

青絲儘去的光頭,讓她的臉如同靈秀山川起伏般的清麗輪廓,使人渾忘凡俗。

但此刻,梵清惠的心是徹底的亂了。

梵清惠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傷感神色,寧道奇敗了,足以說明天機子的實力已經穩居當世第一。

無論是中土還是域外。

天機子獨步天下。

中土無人可勝天機子,域外也無人。

即便是突厥之神畢玄、高句麗之神傅采林,也無法和天機子相提並論。

這二人和寧道奇是齊名的人物。

寧道奇敗的這般痛快,畢玄和傅采林也未必能比寧道奇強了多少。

梵清惠心中有著悲傷,她悲傷,是因為天機子表露出如此強大的境界,那和氏璧和《慈航劍典》對於天機子的誘惑就小了太多。

她自以為此番邀請天機子到帝踏峰,最起碼有著七八成的把握,能將天機子拉攏到靜齋的這一邊。

但是現在看來,確是她有些想當然了。

不過,她還有機會。

想到這裡,梵清惠朝著另一邊的師妃暄和李淳風看去。

二人站在那裡,猶如一雙璧人。

李淳風是天機子的愛徒,如果能將李淳風綁在靜齋這邊,是否能讓天機子改變心意呢?

想到這裡,梵清惠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朝著葉千秋說道“天機子道兄的功力獨步天下,清惠佩服。”

“道兄說天機閣和慈航靜齋道不同不相為謀。”

“在清惠眼中,天機閣和慈航靜齋的道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們都是正道同道,不是嗎?”

“我覺得道兄好像對我們靜齋有什麼誤解之處。”

“道兄是否在怪我這出家人塵心未儘呢?”

“其實,我實在另有苦衷,自我派始祖地尼創齋以來,立下修練劍典者必須入世修行三年的法規。”

“我靜齋曆代弟子,也是因此便被卷入塵世,在那波雲詭譎的人事中,難以自拔。”

“有些門人弟子,因此而喪命。”

“有人以為我們意圖操控國家興替,這其實是一個誤會。”

“我們靜齋的人,從來不會去操控國家的興替。”

“我們隻是代天命,替天下百姓尋找明主,為天下百姓早一日能過上太平日子,做出了我們該做的事情。”

葉千秋聞言,朝著梵清惠看去,看著梵清惠那張乍看之下似乎沒什麼特彆的麵容。

看著梵清惠臉上露出的平靜之色。

葉千秋不禁說道“如果梵齋主覺得是貧道誤解了你,因此作出了這等解釋,以此來挽回貧道。”

“貧道覺得著實是大可不必。”

“因為在貧道看來,梵齋主的話,的確是出於真心。”

“但正是因為出於真心。”

“貧道才覺得可怕。”

“因為,這是你們踐行了很多次的事。”

“有些時候,人往往太過高估了自己。”

“如果在高處站的時間太久了,就容易看不清楚這地上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其實,你們靜齋曆代修行劍典的傳人,在三年入世修行這件法規上,有些過度流於表麵了。”

“你們所謂的匡扶天下,真的是為了天下蒼生?”

“還是為了你們自己修行?”

“在貧道看來,你們現在口中的所謂匡扶蒼生,不過是你們居高臨下,想要結束一場遊戲的無奈之舉。”

“既然隻是為了應付一件事,又何必還要去做這件事呢?”

“這本身就很無聊,不是嗎?”

“地尼立下這個規矩的時候,恐怕沒有想到,她的傳人有朝一日會將入世修行當做一種包袱。”

“入世修行的本意是什麼呢?”

“是為了讓你們匡扶天下蒼生?”

“貧道覺得並不是這樣。”

“修行便是修行,為何要和天下蒼生掛鉤呢?”

“自我的修行是一件很個人,很私人的事情,你們靜齋的傳人也隻不過是普通人而已。”

“你們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了。”

“況且,憑什麼你們覺得你們選出的便一定是明君呢?”

梵清惠聽到這裡,忍不住說道“我承認,道兄說的的確有些道理。”

“不過,我並不覺得靜齋曆代傳人的做法有什麼問題。”

“其實我們哪來的資格挑選未來的明君呢?”

“我們隻是希望能為受苦的百姓作點貢獻,以我們微薄的力量對有為之人加以支持和鼓勵。”

葉千秋搖頭失笑,道“梵齋主若是這麼說,那就沒意思了。”

“凡事並非是要看你怎麼說,還是要看你怎麼做。”

“如果慈航靜齋的力量還算微薄,那普天之下的各方勢力,就沒有實力雄厚的了。”

“你們的確沒資格挑選未來的明君。”

“但是,你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做人呢,的確不可能句句都說實話。”

“但睜著眼說瞎話,是不是也得有個限度。”

“真人麵前不說假話。”

“梵齋主若是繼續這般摘開自己,那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葉千秋的話說的很明白,就差沒當著梵清惠的麵說一句,不要當了婊子還立牌坊,說自己是貞潔烈婦。

梵清惠聞言,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所謂的自謙之言,而是徑直說道。

“道兄或許質疑的是我們的選擇。”

“我們既然選的天下之主,自然會慎之又慎,綜合去考量一些東西。”

“從古至今,明君也有不少,我們自然有一個選取明君的標準。”

葉千秋道“貧道不知道你們是如何去製定出這樣一個標準的。”

“你們背後所攜帶的能量本就是一種加成,當你們入局天下之時,對於真正的明君來說,本就是一種破壞平衡的舉動。”

梵清惠道“道兄且聽清惠一言,如何?”

葉千秋負手道“說吧,貧道今日既然到了帝踏峰,自然不會輕易離去。”

梵清惠聞言,心中大定,隻聽得她柔聲說道。

“縱觀古今,隻有贏政和楊堅,是把四分五裂的國土重歸一統的帝皇,無獨有偶,這兩人建立的王朝也均可看作是是曆兩代而終。”

“雖然,楊廣現在還尚且是大隋名義上的皇帝,但是大廈將傾,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大隋定然會在楊廣手中滅亡。”

“從這其中可見,嬴政和楊堅他們雖然都有統一中土的“天下之誌”,卻或許欠缺了一點“天下之材”,又或許是欠缺了一點“天下之效”。”

葉千秋淡淡一笑,對梵清惠的說法不可置否,他也沒有打斷梵清惠,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隻聽得梵清惠道“天下之誌指的是統一和治理天下的誌向和實力,天下之材是有治理天下的才能,天下之效是大治天下的效果。”

“秦皇嬴政有天下之誌,可惜統一六國後,不懂行仁求靜,而以鎮壓的手段對付百姓,以致適得其反。”

“楊堅登位後,革故鼎新,有開皇之治的盛世,且循序漸進的平定南方,雄材大略,當時天下能與之相抗者,唯宋缺一人,但以宋缺的自負,仍要避隱嶺南,受他策封。”

“楊隋本大有可為,可惜敗於楊廣之手,為之奈何?”

“秦皇嬴政,隻有天下之誌,卻缺少了天下之材,終究沒有達到天下之效。”

“隋皇楊堅,不僅有天下之誌,還有天下之材,可惜,因為楊廣的緣故,也沒有達到天下之效。”

“如今,我們再選明君,便是要選有天下之誌、有天下之材,還有可能達到天下之效的明君。”

“這天下之效想要達到,的確是很難,但是未必不能做到。”

“道兄如果肯早一點助我們一臂之力,那天下百姓的幸福就會早一點到來。”

梵清惠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她目光灼灼的看著葉千秋。

在她看來,她們慈航靜齋要做的是為全天下百姓謀福祉的大事,天機子若是真的正道人物,就應該加入她們。

葉千秋聽到梵清惠的最後一句話,不禁微微搖頭,道“梵齋主恐怕根本沒有聽懂貧道的話。”

“天下百姓的幸福和平,從來不在某一個人的身上。”

“梵齋主,如果你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的話。”

“那貧道隻會對今日之行,感覺到十分失望。”

梵清惠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異色,隨即開口道“道兄,既然此事咱們暫時談不攏,不如先擱置在一邊。”

這時,隻見梵清惠朝著師妃暄和李淳風站立的地方看去,低聲朝著葉千秋說道“道兄,你難道不覺得妃暄和淳風其實很是般配嗎?”

“靜齋和天機閣是鄰居,妃暄和淳風也算是一起長大。”

“妃暄雖然是靜齋傳人,但並未落發為尼,如果妃暄和淳風可以在一起的話。”

“道兄是否能答應助我們一臂之力呢?”

梵清惠這些話都是用了聚音成線的法子,除了她和葉千秋,旁人是決計聽不到的。

葉千秋聽到梵清惠這話,對梵清惠的感官著實是跌到了穀底。

葉千秋都有些疑惑,這樣的梵清惠是如何將宋缺給迷住的?

拉皮條拉到了自己徒弟的身上,或許靜齋的傳人本身就是被培養來誘惑天下間最傑出的那一部分人的。

葉千秋搖了搖頭,他很想忍著惡心答應下來,將梵清惠給忽悠的找不著北。

最後讓靜齋自決於天下人的麵前。

但,葉千秋發覺他著實不想再對著梵清惠的這張看似人模人樣的臉。

有時候內心的肮臟,絕對是要比外在的肮臟令人作嘔。

葉千秋現在連戲弄梵清惠的心思都沒有了。

葉千秋的搖頭,終止了梵清惠的一切幻想。

梵清惠終於認清了現實,現實就是世上並非是所有人都吃她的這一套。

四十年前,她憑借她的智慧和美貌,在江湖上不知俘獲了多少英雄人物。

縱然是宋缺這樣的人,亦是對她傾心。

她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像天機子這樣油鹽不進的人。

梵清惠現在很清楚,她手上的籌碼,根本不足以讓天機子有半分動心。

那這意味著什麼?

梵清惠覺得頭皮發麻,如果有一天天機子站到了靜齋的對立麵。

那靜齋該如何行事?

最要緊的是,天下大亂,魔門一定會趁勢而動。

靜齋作為天下玄門正道之首,又豈能坐視不理,任由魔門為非作歹。

這一樁樁一件件事聚合起來,恐怕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靜齋的處境將會有些不妙。

靜齋數代人的努力,絕對不能在她的手上化為雲煙。

梵清惠苦笑著,一時間不知該和葉千秋如何繼續說下去。

就在這時,梵清惠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朝著葉千秋看去,然後悄然說道“道兄既然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那道兄應當是知曉未來的明君在何處的,如果道兄能告知清惠此人的名號。”

“靜齋是否能天機閣一起輔佐這個未來的明君呢?”

梵清惠的腦子轉的很快。

她先前一直是想邀請天機子為慈航靜齋保駕護航。

卻是忘記了天機子的那一手神算之術。

如果天機子真的是神算,他理當知曉楊隋滅亡之後,未來的明君是誰,身在何處。

如果天機子不知道,那就說明天機子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神。

慈航靜齋想要在天機子這樣的人物之下,保住現有的地位,自然不能與天機子交惡。

既然在這一場博弈當中,慈航靜齋已經無法掌握主動的話語權。

那麼,慈航靜齋可以輔佐,以天機閣的選擇為首。

如果是這樣的話,慈航靜齋可以在最大的限度上保存當前的實力和威望。

這是梵清惠在瞬息之間,靈光一閃,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葉千秋聽到梵清惠這話,頓時便明白了梵清惠的意思。

葉千秋不得不承認,梵清惠這人腦子轉的還是真快。

在認清了現實之後,立馬就明白了主次關係。

但是,葉千秋已經決定了,不帶慈航靜齋玩了。

因為,葉千秋不想看著梵清惠,給自己添堵。

他來帝踏峰前,就已經做好了被惡心的準備。

事實證明,梵清惠的確是惡心到他了。

所以,慈航靜齋喪失了作為棋子的權利。

葉千秋朝著梵清惠說道“天機莫測,真正的明君,又豈能是人力所能測算出來的。”

梵清惠聽了,失望的同時,心裡稍微有了點安慰,最起碼天機子不是什麼都知道。

但是,梵清惠也明白靜齋和天機閣合作的最後一絲絲可能也沒有了。

這時,葉千秋看向寧道奇,道“寧道友若還認為自己是道門弟子,就隨貧道一起離開吧。”

“寧道友應該知曉,佛道終究不是一路人。”

寧道奇聞言,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葉千秋看向梵清惠,道“帝踏峰的茶園不錯。”

“可惜了……”

說罷,葉千秋大步流星的朝著茶園外行去。

李淳風見狀,和一旁的師妃暄說了一聲“我走了”,然後也跟著葉千秋離開。

寧道奇朝著梵清惠拱拱手,然後說道“清惠,你我之間的約定就此作罷吧。”

“老夫突然覺得天機子道兄說的有些話,十分有理。”

“靜齋的事,老夫就不摻和了。”

“以靜齋在江湖上的影響力,即便是沒有老夫,靜齋也一定能做到想做的事情。”

“更何況,除了靜齋,還有淨念禪院。”

“佛門廣大,可能是老夫孤身一人太久了,忘卻了這一生的立身之本。”

“老夫終究是不能改投了佛門。”

“如今,既然有天機子道兄橫空出世。”

“老夫自然得去找天機子道兄請教一番天地之道。”

說罷,寧道奇縱身一起,也追隨著葉千秋離去。

梵清惠看著寧道奇離去的背影,微微一歎,本來能驅使寧道奇這樣的人物,就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現在不僅沒將天機子拉攏到靜齋這邊,還讓寧道奇也跑了。

梵清惠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葉千秋路過李播的身旁,喚了聲。

“老李,該走了。”

李播本來還在擺弄茶樹,聽到葉千秋這句話,站起身來,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看這片茶園。

然後,走在葉千秋的身旁,和葉千秋說道“我們什麼時候也種上些茶樹。”

“這茶還真不錯。”

葉千秋負手道“你想種就種唄,我帶回來的那些錢財,不都交給你掌管了嗎?”

李播聞言,點頭道“那倒是,對了,你還沒跟我說,你那些錢是哪兒來的。”

葉千秋道“彆人找我打架,打輸了,就賠了點錢財,這有什麼問題嗎?”

李播點了點頭,雖然聽著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怎麼就感覺聽起來怪怪的。

一行人離了茶園,背影漸漸消失。

師妃暄來到梵清惠的身旁,她發現師父的臉色不太好。

師妃暄朝著梵清惠說道“師父,您不要緊吧?”

梵清惠搖了搖頭,勉強說道“妃暄,師父沒事。”

“這一趟,有些麻煩了,妃暄你得走一趟洛陽,去找淨念禪院的了空大師。”

“算了,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師妃暄聞言,不禁有些疑惑。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師父臉上出現愁容。

“師父,寧真人怎麼也走了?”

師妃暄不太明白,為什麼寧道奇明明敗在了天機子的手中,卻還跟著天機子一同離開。

這其中,有什麼是她沒有參悟的。

梵清惠聽到師妃暄的話,微微一歎,語重心長的說道“妃暄,以天機子的實力來看,他現在已經是無可爭議的天下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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