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字字珠璣,步步為營_諸天一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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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字字珠璣,步步為營(1 / 2)

諸天一道!

李淳風這一聲冷喝,在銅殿之中,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銅殿的大門已經緊緊閉合。

昨天夜裡,他和寇仲、徐子陵前來淨念禪院盜寶。

本來是計劃周密。

先由寇仲、徐子陵引開淨念禪院四大金剛和梵清惠的注意力。

然後,他再入銅殿盜取和氏璧。

銅殿之中,有了空守著和氏璧,本來了空已經被引走,但卻是在他拿到和氏璧的時候,又去而複返。

而且,還將銅殿大門給關上了。

不過這一切,本來都在李淳風的算計當中,即便是了空返回,他自信了空一人也留不下他。

但,算來算去,他卻還是算漏了被梵清惠請來的佛門四大高僧。

李淳風在看到這四個老和尚的一刹那間,便知道,梵清惠對於和氏璧不是一般的重視,居然為此而請動佛門四大高僧來助陣。

而在此之前,他卻是一點風聲都沒有得到。

李淳風知道,今日,是他大意了。

從那日在洛陽城的茶館之中見到師妃暄之後,他就夥同寇仲、徐子陵在一起圖謀盜取和氏璧。

但是,盤算來,盤算去,最終還是棋差一招。

李淳風知曉這天下間所有數得上號來的高手。

佛門四大高僧的武功絕非泛泛之輩,他們所以名不顯於江湖,隻因他們幾乎從不卷入江湖俗事內,所以並不像寧道奇那般名震天下。

當年嘉祥和四祖聯同天台宗的智慧大師、華嚴宗的帝心尊者,追捕石之軒,連陰癸派都噤若寒蟬,不敢插手或沾惹,四大聖僧的厲害由此可知。

論實力,四大聖僧任何一人都足與寧道奇難分軒輊。

此番,他雖然有寧道奇護持,但寧道奇此刻還在禪院外等候他的消息。

他現在連銅殿也未必能出得去,如何給寧道奇傳遞信號呢?

李淳風心念急轉,身子早已經如同鴻毛一般朝著銅殿的大門飄去。

這座銅殿沒有半扇窗戶,隻在瓦頂上開了四個拳頭般大的通氣孔。

想要離開銅殿,隻能打開門,從門口出去。

李淳風的身法已經足夠快。

但是,四大聖僧的速度也不慢。

就要李淳風無限接近銅殿大門之時。

兩道勁風從李淳風的左右兩側襲來。

若是李淳風硬要伸手去開啟銅殿大門,必然要完全承受這兩道恐怖的勁氣。

李淳風隻得往後急轉而退。

此時,一道古怪詼諧的聲音好似從銅殿的四麵八方傳來,隻聽得那聲音道“若人求佛,是人失佛;若人求道,是人失道。”

“不取你精通經論,不取你王侯將相,不取你辯若懸河,不取你聰明智慧,唯要你真正本如。”

“要眠則眠,要坐即坐;熱即取涼,寒即向火。”

這禪唱的話語之中不但隱含著令人容易明白的智慧,最厲害處是能把聲音弄得飄忽難測,在銅殿之中,也是隱隱約約從四麵八方傳來。

這等實力已然超越了江湖上九成九的人。

李淳風被迫退回殿中。

他站在銅殿之中,環顧四周,方覺四大聖僧早已經在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將他給徹底圍住。

而在銅殿的最深處,還坐著一個笑語吟吟的了空和尚。

這五個和尚加起來,李淳風知道自己今日想要帶著和氏璧逃脫,卻是難了。

不過,總歸是要試一試的。

他倒是想看看這四大聖僧到底有多麼厲害!

不過,在正式交手之前,李淳風還是打算儘量拖延時間。

因為,他知道,當寧道奇發覺自己沒有在約定的時間內出現在禪院外時,定然會進來尋自己。

李淳風並不想就此放下和氏璧,失敗而走。

這一趟任務是師父派給他的,如果失敗了,那這臉可就丟大了。

不到萬不得已,李淳風不想認輸。

此時,李淳風淡然道“先前說話的可是禪宗四祖道信大師?”

這時,隻見站在李淳風正前方的一個老和尚哈哈笑了起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李淳風。

這老和尚便是禪宗四祖道信大師。

乍然看去,他似乎在百歲高齡過外,他的那一對白眉長垂過耳,雪白的長須垂蓋隆起的肚腹。

但定睛細看,他兩目神光電射,臉膚卻幼滑如嬰兒,且白裡透紅,青春煥發,光禿的頭頂,鋥亮無比。

人雖然肥胖卻不臃腫,一派悠然自得,樂天安命的樣子,給人一眾和善可親的感覺。

“小子果然與佛有緣,一猜便中。”

隻聽得道信和尚笑眯眯的說道。

李淳風淡笑一聲,道“大師是不是見人就說,與佛有緣呢?”

道信老和尚聽了,笑意更甚,隻聽得他繼續說道“好小子,伶牙俐齒,那老僧且再問你一言,上是天,下是地,前後佛堂,左右圍牆,寶貝在那裡?”

李淳風自幼跟隨葉千秋修行,練武隻是李淳風修行的一部分。

葉千秋時常會將他幾百年的心得體會,還有見識灌輸在李淳風的身上。

李淳風聽到道信和尚這一問,便知道老和尚這是在考校他。

老和尚此舉,正合李淳風之意,隻見李淳風微微一笑道“是否正如四祖剛才所言,寶藏隻能從本如求得?”

道信老和尚笑得嗆氣的道“唉!好小子,我還以為你會答寶貝是在手中!”

“好啊!”

“生者百歲,相去幾何,歡樂苦短,憂愁實多!”

“何如雪酒,日往煙夢;花覆茅簷,疏雨相過。倒酒既儘,杖黎行過,孰不有古,南山峨峨。”

李淳風聞言,倒是聽明白了這道信詩文中形容的境界。

那是一種曠達而沒有任何約束,嘯做山林的生活方式。

李淳風淡淡一笑,他爹李播棄官不做,在終南山上做隱世多年。

道信詩文中所形容的境界,他爹早已經達到了。

這道信想從言語間削弱他的鬥誌。

卻是大錯特錯了。

道信根本不知道他從小受到的教育是什麼樣的。

這世上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和他受到的教育是相同的。

這種所謂的隱士勸退之言,又豈能影響到他的鬥誌呢?

師父常說,天大地大,唯我心最大。

我心在自我,任憑你如何言語,又與我何乾?

李淳風笑語吟吟的回道“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道信聽了李淳風這詩句,臉上泛起驚訝之色。

隻聽道信感慨道“李施主小小年紀,居然有這般道心,老僧佩服!佩服!”

李淳風嗬嗬一笑,道“大師不必誇讚,小子能有今日之造化,全靠我恩師教導有方咧,這一首詩,也不過是小子從我借師父那裡借來的。”

李淳風這句話,看似簡單,其實不簡單。

道信想要在言語間削弱他的鬥誌。

他李淳風也一樣可以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李淳風深知,梵清惠能將四大聖僧請來淨念禪院,就是因為太過忌憚他師父。

四大聖僧雖然沒有見過他師父。

但是,梵清惠肯定和四大聖僧描述過他師父的厲害。

現在,他順勢將師父給搬出來。

便是要在四大聖僧的心中將師父絕世高人的形象給牢牢烙印。

佛門勢大,但天機閣不是吃素的。

四個老和尚若是敢不分輕重的傷了他這個晚輩,定然要承受來自他師父天機子的震怒。

一句話雖然簡單,但是背後透露出的意味,卻是一點都不簡單。

四大聖僧都是人精,如何不明白李淳風的意思。

隻聽得道信和尚持手道“阿彌陀佛,早就聽聞天機子道兄功參造化,想不到天機子道兄教導徒弟的本事也是如此高明。”

這時,隻聽得一聲佛唱,接著鐘音輕嗚,誦經之音似遙不可及的天邊遠處傳來,若不留心,則模糊不清,但若用神,則字字清晰,無有遺留,分明是佛門一種奇功。

卻是道信和尚又突然唱道“碧山人來,清氣滿懷,生氣遠出,不著死灰,妙造自然,伊誰與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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