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龍虎金丹,行走天下(萬字求訂閱!)_諸天一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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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龍虎金丹,行走天下(萬字求訂閱!)(1 / 2)

諸天一道!

“呼……吸……”

華山,蓮花峰上。

葉千秋和白猿同坐在蓮花大石上,對著那初升朝陽,吐氣吸氣。

自華山論劍之後,卻是已經又過去了三年有餘。

白猿經葉千秋調教日久,儼然已經是一派內家絕頂高手的模樣。

單單是那吐納日月精華的模樣,便已經超過了這世上九成九的人。

三年前,白猿單單隻憑一身巨力,便能和西毒歐陽鋒鬥個不相上下。

這三年之後,縱使是歐陽鋒沒死,碰上白猿,也要被白猿給活活打死了。

每次來到新天地的最初幾年,都是葉千秋練功最為勤快的時候。

這勤快不單單是指身體力行,還指心神靈動,發乎一心,能參悟出諸多妙法。

三年過去,葉千秋的實力也已經恢複了全盛之時的狀態。

但他也沒有著急下山。

他來到此世之後,尚且無甚掛礙。

全心修行,正在參悟元神之法。

他活了數百年,曆經幾世,飽讀道家經典,在戰神殿之中觀看過《戰神圖錄》之後,腦海之中,便有了些許思路。

他走的是煉氣的路子。

道家自古以來就有結金丹的傳說。

他從前從未嘗試過。

如今,血肉重塑,他整個人的身體,還有精氣神都已經旺盛到了一定地步。

所以,他便想試著看能不能在這華山之上,結出一枚龍虎金丹來。

即便結金丹不成,或有瑕疵。

往後於這方天地飛升,經曆雷劫洗禮,降臨下一個世界之時,依舊有推倒重來的機會。

種種思緒聚在一起。

所以,他也不怕試錯,因為,他有機會從頭再來。

這三年來,葉千秋日夜於蓮花峰上修行。

參悟融合他這數百年所學。

為結龍虎金丹,葉千秋亦是辟穀百日。

葉千秋識海之中有那片葉子維持生機,即便是他一年不吃不喝,也根本不會有什麼事。

這一番辟穀百日,已然到了第一百八十天的光景。

腹中無物,清氣生,濁氣降。

葉千秋隻感覺他整個人已經到了一個十分輕靈飄忽的境界。

而這時,他識海之中的精神力凝結在一起,仿佛就要破竅穴而出,連帶著他的魂兒也好像要飄出去一般。

葉千秋歸整精神,將魂兒之中那股躍躍欲出的念頭壓製下去。

他不欲先成元神,後成金丹。

隻是他覺得魂兒脆弱,若是在自己的本體實力尚未達到一定境界之時。

貿然見讓魂兒脫韁而出,很可能魂兒就一去不複返了。

而他的魂兒能否在天地之中生存下去,卻是個未知數。

此刻,葉千秋心境漸漸平和下來,他默默感受著體內各大經脈,各大竅穴之中的種種。

氣行周天之時,體內的先天真氣與體外的天地靈氣仿佛發生了某種共鳴。

葉千秋整個人本來盤坐在蓮花石之上,但是不多時,竟然盤坐著從蓮花石上飄了起來。

葉千秋離地丈餘,靜靜感受著這種懸空之感。

白猿從修煉狀態之中蘇醒過來,抬頭看到虛坐在半空之中的葉千秋,不敢發出聲音來,隻是靜靜瞧著。

這個狀態之下的葉千秋直接維持了數日之久。

白猿時不時的會離開一下,去山間采些野果回來,然後一邊吃,一邊看著葉千秋。

如此又是五個月過去。

葉千秋辟穀已然超過了三百天,快要接近一年。

這秋去冬來,四季輪轉。

轉眼之間,便已經到了這一年的末尾。

這一日,寒風狂呼之間,鵝毛大雪從天而降。

大雪接連下了數日,早已經將這華山儘數給覆蓋。

蓮花峰上,更是如此。

積雪不化,隨著雪花時不時的落下,更有漸漸加厚的趨勢。

而葉千秋依舊盤坐在蓮花石上,時不時淩空而起,坐忘周天。

大雪落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都給覆蓋。

葉千秋仿佛成了這華山絕巔之上的一塊奇石一般。

轉眼間,葉千秋辟穀之日已有一年。

寒冬臘月也已經要走到儘頭。

山上的積雪開始漸漸消融。

天際的陽光遍灑。

又是一個多月過去。

華山之巔的積雪終於消失殆儘。

而葉千秋還是沒有從閉關的狀態當中蘇醒過來。

他體內的先天真氣凝結在一處,卻是無法凝結成丹。

任葉千秋使了百般方法嘗試,依舊是沒有結果。

葉千秋也不著急,在默默等待著。

金丹之法,破疑直指。

葉千秋的心神歸攏入竅中之竅,讓身體自行運功。

如此又是一年過去。

葉千秋依舊沒有結出龍虎金丹。

他腦海之中,雖然漸漸歸攏出了可修金丹大道的大致脈絡,但是究竟可不可行,還要看他能否真正能夠結出龍虎金丹來。

待到了第三年。

葉千秋將體內先天真氣化為陰陽二氣,讓陰陽二氣相交,這兩股先天真氣纏繞如斯,終於有了漸漸凝合的跡象。

這讓葉千秋心頭一喜。

便按著這個法子,繼續修煉下去。

寒來暑往,日月輪轉。

正所謂山中不知歲月,修行更是如此。

葉千秋抱著一鼓作氣之法,想要全力參破金丹奧秘。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

在葉千秋辟穀的第六年。

他丹田之處的陰陽二氣終究是徹底相交。

陰如龍,陽如虎,龍虎相交,陰陽交彙。

這一日,旭日初升。

一道金光從葉千秋的體內直衝雲霄。

閉關六年的葉千秋終於睜開了雙眼。

他張口一吸,便將那漂浮在群山之間的雲氣給吞了大半。

然後,一個吐氣。

霎時間,浩蕩如雲。

葉千秋一聲長嘯,六年來的種種儘數都拋之腦後。

他體內丹田處儼然已經有一顆金丹呈現。

隻是,葉千秋內視之時,卻是發覺他這枚金丹似乎有些瑕疵之處。

並非是那種金光澄澈的金丹,而是呈現出一種暗色。

葉千秋也不知道這是何種緣故。

不過,他結了金丹,並未感覺到這片天地的極限和排斥感。

葉千秋心下感慨,看來有時候並非天地限製了人的成長,而是人間無法,自然也就無人可修真仙。

此時,白猿或許是聽到了葉千秋的清嘯,從林間跑了出來。

六年過去,白猿似乎又長高了一些,又長壯了一些。

他身上的毛發也更加雪白,多有亮澤。

氣息也愈發的醇厚。

一腳下去,已然能開山裂石。

白猿朝著葉千秋叫了兩聲。

“金丹以成,也該下山走動走動,活動活動筋骨了。”

葉千秋笑了笑,帶著白猿從蓮花峰下山。

時值初春,蓮花峰上積雪剛剛消融。

這蓮花峰西北絕崖千丈,似刀削鋸截,葉千秋和白猿下山卻是不費力氣。

白猿本就是攀山越嶺的高手,而葉千秋則是一躍而下,真氣附在體表滑行而去。

一人一猿卻是先到了離華山最近的華陰縣。

白猿是異獸,本就身形高大,再加上跟著葉千秋修煉日久,讓人不敢靠近。

這還是葉千秋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下山。

算起來,從第二次華山論劍結束,到如今,已然有九個年頭。

華山論劍結束的前兩年,葉千秋雖然也在修煉,但是卻還沒有開始辟穀修行。

從第三年開始,葉千秋便開始辟穀,這才漸漸摸索到了結金丹的訣竅。

但等閒人肯定不能和他這般不吃不喝苦修六年。

不過,葉千秋之所以要不吃不喝的辟穀,也是為了更快的結出龍虎金丹。

這本就是他的一次嘗試。

無論成與不成,都是他修行路上的寶貴財富。

好在一切還算順利,他成功結丹,雖然這金丹可能略有瑕疵,但並不礙事。

他葉千秋並非絕頂天才,隻因有了奇遇,才能有今日。

而且,他是屬於摸著石頭過河,耗費不到三百年結丹,倒也不算慢了。

葉千秋帶著白猿入了華陰縣,華陰縣的民眾個個都避之不及,隻以為是山中野人來了。

隻因,葉千秋六年辟穀,身上的衣服都被風霜給風化了許多,本來那衣物就是粗布衣衫,質量就不算太好,這一下便更顯得破破爛爛。

而且,此刻的葉千秋披頭散發,胡子拉碴。

雖然他自有氣韻,但也擋不住凡人凡眼,不識真仙。

葉千秋倒也知曉自己的這個賣相的確有些怪,他雖然身無分文,但也生財有道。

拉了一個本地的貨郎,向他問了問本地誰家最為富不仁,當官的有沒有行欺壓百姓之舉。

貨郎起初被葉千秋拉住,還有些害怕,但見葉千秋並無傷人之意,而且還頗有氣度。

自然也就和葉千秋小聲說道起來。

貨郎這一發牢騷,就停不下來。

隻因,眼下這年景,著實不算好。

蒙古人已經將黃河以北的地方全都給占了。

南宋皇帝窩在臨安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醉生夢死,維持著那可憐的半壁江山。

陝西本來就已經是被金國人占領了多年。

蒙古滅了金國之後,陝西境內更是時不時有人起義造反。

華陰縣眼下倒還是漢人做官,當官的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壞。

倒也沒什麼人怨恨,可能更怨恨的是蒙古人吧。

貨郎說著,蒙古人比金人更殘暴,殺人不眨眼,說到最後,亦是忍不住眼圈泛紅。

葉千秋見狀,隻是微微一歎,沒有多說什麼。

數日之後,長安城內的蒙古大官在睡夢之中,被人取了首級。

還有數個蒙古將官一齊被割了腦袋,掛在了長安城外。

一時間,江湖震動。

特彆是北方武林,人人都在猜測這到底是哪路英雄乾的俠義之事。

而其後的一年當中,北方各地,幾乎每個月都會有蒙古的高官被割下腦袋掛在城牆上。

蒙古大汗派人嚴查此事,卻是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反倒是連蒙古大汗派去的欽差也被殺了好幾個。

一時間,北方各地的蒙古高官人人自危,紛紛雇傭江湖好手保護,但依舊是無濟於事。

依舊是有蒙古高官被割下頭顱,一時間北方到處流言飛起,說是蒙古人殘暴,導致了神鬼出沒,專取蒙古人狗命。

以至於蒙古大汗都嚇得魂不附體,生怕這來無影去無蹤的神鬼半夜將其頭顱割了去。

……

嘉興,醉仙樓。

一個卓朗不凡,氣質出眾的青衫客揀了窗邊一個座兒坐下,要了一斤酒,隨意點了幾個菜。

坐在那窗邊,欣賞起了那南湖美景。

這醉仙樓正在南湖之旁,湖麵輕煙薄霧,幾艘小舟蕩漾其間,半湖水麵都浮著碧油油的菱葉,他放眼觀賞,登覺心廣神怡。

這嘉興是古越名城,所產李子甜香如美酒,因此春秋時這地方稱為醉李。

當年越王勾踐曾在此處大破吳王闔閭,正是吳越之間交通的要道。

當地南湖中又有一項名產,是綠色的沒角菱,菱肉鮮甜嫩滑,清香爽脆,為天下之冠,是以湖中菱葉特多。其時正當春日,碧水翠葉,宛若一泓碧玻璃上鋪滿了一片片翡翠。

這時,隻聽得那湖邊小船上有人唱道。

“越女采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照影摘花花似麵,芳心隻共絲爭亂。”

“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隱隱歌聲歸掉遠,離愁引看江南岸。”

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麵上。歌聲發自一艘小船之中,船裡五個少女和歌嘻笑,蕩舟采蓮。

她們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詞人歐陽修所作的“蝶戀花”詞,寫的正是越女采蓮的情景。

雖隻寥寥六十字,但季節、時辰、所在、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衣著、首飾、心情,無一不描繪得曆曆如見,下半闋更是寫景中有敘事,敘事中夾抒情,自近而遠,餘意不儘。

歐陽修在江南為官日久,吳山越水,柔情蜜意,儘皆融入長短句中。

宋人不論達官貴人,或是裡巷小民,無不以唱詞為樂,是以柳永新詞一出,有井水處皆歌,而江南春岸折柳,秋湖采蓮,隨伴的往往便是歐詞。

眼下正是南宋理宗年間,節近中秋,荷葉漸殘,蓮肉飽實。

這一陣歌聲傳入了坐在窗邊的青衫客耳中。

青衫客捏著酒杯,往嘴裡倒去。

獨自飲了幾杯酒。

隻聽得歌聲漸漸遠去,唱的是歐陽修另一首“蝶戀花”詞,一陣風吹來,隱隱送未兩句“風月無情人暗換,舊遊如夢空腸斷……”

歌聲停歇,便是一陣格格嬌笑。

卻是少女的嬌笑之聲,是那般的悅耳,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這一陣歌聲和嬌笑聲傳入湖邊一個道姑耳中。

她在一排柳樹下悄立已久,晚風拂動她杏黃色道袍的下擺,拂動她頸中所插拂塵的萬縷柔絲,心頭思潮起伏,當真亦是“芳心隻共絲爭亂”。

那道姑一聲長歎,提起左手,瞧著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語“那又有什麼好笑?小妮子隻是瞎唱,渾不解同中相思之苦、惆悵之意。”

這時,隻見剛剛還在醉仙樓中喝酒的青衫客不知什麼時候已然出現在那道姑的身旁。

青衫客聽著道姑嘴中的喃喃自語,不禁笑道“相思幾多愁苦,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

那道姑突然聽到身邊有聲音傳來,著實是嚇了一跳,隻見她當即轉身,朝著那青衫客看去。

隻見那道姑大概三十歲左右,美貌非常,抬頭間,自有一股芳華美韻。

美貌道姑朝著那青衫客看去,但見入眼之處,卻是一個俊美非常,氣質出眾的年輕男子。

這年輕男子身上,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是卻沒有一絲青澀之意,有的隻是那縹緲如雲的味道。

讓人看著,也隻覺他隨時會從自己身旁飄走一般。

美貌道姑心頭一震,眼神突然恍惚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時間,心神大亂,意亂情迷之間,朝著那青衫客低呼一聲。

“陸郎……”

這一道聲音,卻是充滿了柔情蜜意,好似真的是看到了自己的情郎一般。

然而,青衫客的人影卻是已然消失在了那美貌道姑的麵前。

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陸郎……”

美貌道姑看著眼前人影晃動,突然便空空如也。

霎時間,怔在當場。

片刻之後,美貌道姑的眼中泛起清明之色,她一臉駭然的朝著左右看去。

但卻是發現,哪裡還有什麼青衫客的影子。

“此人到底是人是鬼?”

美貌道姑的心頭震驚無比,若非光天化日之下,她真的要懷疑自己撞鬼了。

而就在美貌道姑震駭不已的時候。

在那南湖中央,一艘小船在碧琉璃般的湖麵上劃過。

小船中有五個少女,三個年長的少女唱著歌兒,小船在湖麵擺動著。

就在此時,五個少女當中的年級最小的那個,卻是朝著湖中看去。

隻聽得其中一個少女指著湖中脆聲道“表姐,你看,那湖上站著一個人呢。”

其餘四個少女也聞言,也都朝著湖中看去。

隻見一個青衫客正負手走在那湖麵之上,好似在散步一般。

五個少女一看,臉上都泛起好奇之色。

那最小的少女朝著一旁的另一個少女問道“表姐,那個人好厲害啊,居然能在湖水上行走。”

那個被喚作“表姐”的少女亦是好奇的看著那湖麵上的青衫客。

這時,隻見那青衫客踏著湖水而來,走到了小船的附近,朝著幾個少女笑道“剛剛是誰在唱曲兒,唱的很好聽,再唱來聽聽。”

青衫客走在湖水上,好似走在平地上一般。

小船雖然在劃著,但青衫客也能跟得上。

那最小的少女也不怕生,直接朝著青衫客說道“大哥哥,你想讓姐姐們唱歌也不是不行,但你能不能教我們在水上走的本事啊?”

青衫客笑道“那你得自己走下船來啊。”

少女眨著眼睛道“我下船就能學會了嗎?”

青衫客點了點頭,道“當然。”

少女膽子還真挺大,竟然真站起來,就要跨過船去,往湖水裡去。

一旁少女的表姐急忙拉住了少女,道“表妹,你下去就掉湖裡去了!”

少女看了看青衫客,道“大哥哥,我能掉下去嗎?”

青衫客笑道“掉不下去。”

少女朝著表姐道“表姐,大哥哥說我掉不下去,你讓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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