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入世修行,鹹陽風雲(萬更求訂閱!)_諸天一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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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入世修行,鹹陽風雲(萬更求訂閱!)(1 / 2)

諸天一道!

葉千秋看著那氣勢很足的中年男子,便知道此人乃是秦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邦呂不韋。

聽聞呂不韋之言,葉千秋微微一笑,朗聲道“若就《呂氏春秋》本身而言,確實算得上一部曠世奇書。”

“其書備采六百餘年為政之成敗得失,以王道統合諸家治國學說,以義兵、寬政為兩大中心。”

“其宗旨在於緩和自商君以來之峻急秦法,使國法平和,民眾富庶。”

“以治學論之,《呂氏春秋》無疑煌煌自成一家。”

呂不韋聞言,轉過頭來,看向葉千秋,目光之中還是泛起不少驚訝之色,他朝著葉千秋道“先生所謂煌煌自成一家,卻是何家?”

葉千秋笑道“非法,非墨,非儒,非道。”

“亦法,亦墨,亦儒,亦道,可稱一聲雜家。”

呂不韋聞言,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呂不韋笑道“先生說不韋是雜家,倒也貼切。”

“不過,不韋以為《呂氏春秋》便是《呂氏春秋》,無門無派。”

“不在諸子百家之中。”

葉千秋笑了笑,道“秦相若是如此說,倒也無妨。”

呂不韋略帶好奇的看著葉千秋,身為一國之相邦,他年輕時為一介商賈,奔走天下,見過的人何其之多,但還從未見過像葉千秋這般人物。

這太玄子麵貌如此年輕,卻能以一己之力,統合分裂近三百年的道家,這可是莊子也沒有做到的事情。

呂不韋問道“敢問先生貴庚幾何?”

葉千秋沒有正麵回答,隻說道“我曾觀百載春秋。”

饒是呂不韋早有了心裡準備,但看著麵貌如此年輕,又極富氣場的葉千秋,亦是忍不住驚訝無比。

他打量著葉千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經春秋百載,依舊有如此錦繡不老容顏,難怪可以成為道家新任掌門人。

呂不韋不禁長長一躬身,朝著葉千秋道“先生真乃世外仙人也!”

“不韋有怠慢之處,還請先生海涵。”

葉千秋見呂不韋如此作態,也是淡然處之,笑道“秦相並無怠慢之處。”

呂不韋抬手道“請先生到閣中一敘。”

葉千秋微微頷首,大步流星的踏入了前方的暖閣之中。

呂不韋朝著後邊的綱成君蔡澤道“綱成君,請。”

蔡澤笑道“相邦無須多禮。”

片刻後,三人坐於暖閣之中,有侍者在一旁給三人添茶倒水。

呂不韋已然知曉葉千秋就是當日在新鄭城憑借一己之力,格殺羅網黑白玄翦、韓國大將軍姬無夜之人。

昔年道家莊子《齊物論》傳習天下,其人更是神功蓋世。

如今,道家再出一位太玄子,且不說學問之高低,單單是功力之深厚,便遠勝前人。

此時,隻聽呂不韋笑道“太玄先生此番入鹹陽,不知有何打算?”

葉千秋微微一笑,隻答四個字“入世修行。”

呂不韋細細咀嚼這四個字,很快,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隻聽呂不韋朗聲笑道“道家自老子和莊子以來一向神秘、淡泊,不涉足世事。”

“太玄先生出任道家掌門,是打算涉足這天下之爭了嗎?”

葉千秋笑道“莊子不入世,並非是不讚同入世,隻是他個人緣由,不能入世而已。”

“值此天下大爭之世,諸子百家,又有哪一家可以獨善其身。”

“出世、入世,本就是因勢而動,因勢而為。”

“我身為道家掌門,自然要為道家謀算。”

呂不韋聞言,笑道“先生所言,確實是深諳天人之道。”

這時,隻聽得在一旁沉默許久的蔡澤道“昔年,老夫入太乙山,拜訪北冥子,對道家天人之道便有所領略。”

“今日,得見太玄先生,老夫便知曉,為何分裂了近三百年的天人二宗可以重歸於一了。”

“太玄先生之胸懷氣象,令老夫歎服。”

“先生所著《道經》十二篇,老夫也已經拜讀。”

“當今之世,似乎唯有荀子可與太玄先生一論高低了。”

呂不韋在旁道“荀子學究天人,貫通古今,有儒家之根基,有法家之銳氣,有墨家之愛心,有道家之超越。”

“然又不同於諸子,卓然自成一家,堪稱當今天下學派之巔峰!”

“不過,荀子學問雖然厲害,但在楚國時,不過屈做一個小小縣令,後來入了齊國,方才坐到了稷下學宮祭酒之位。”

“古往今來,治學巨子皆難見容於仕途。”

“孔子一生顛沛流離,孟子漂泊終生,老子西出函穀流沙,莊子隱跡山野。”

“他們都曾做過官,老子做過周室史官,孔子做過魯國司寇,孟子做過稷下客卿,莊子做過漆園小吏。”

“無論大小,最終皆是辭官而去。”

“不知,太玄先生此入秦國,想要在仕途之上有何作為?”

葉千秋聞言,聽著呂不韋這綿裡藏針的文化,微微一笑,道“仕途於我無關緊要。”

“我欲做之事,乃是利在千秋之大事。”

呂不韋一聽,心中一動,利在千秋之大事,倒是好大的口氣。

呂不韋不在此事上麵詳談,隻見他站起身來,從那邊的架子上取過棋盤來,放在桌前,和葉千秋道“飯時將至,太玄先生今日晌午便留在不韋府上用飯吧。”

“趁著還未開席,咱們不如手談兩局如何?”

葉千秋笑道“自無不可。”

蔡澤在一旁笑道“老夫可是有眼福了。”

葉千秋和呂不韋坐立兩旁,一旁的桌案上一尊煮茶的銅爐,正悠悠然蒸騰出一片異香。

片刻後,二人落子。

葉千秋執黑,呂不韋執白。

下棋也是一種試探對方的方式,呂不韋請他下棋,未嘗不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大半個時辰過去,二人落下數子之後。

葉千秋開口道“秦相,此局應該是我勝了。”

隻見呂不韋手中夾著白子,看著棋盤,悠然一笑“此局確實是太玄先生勝了。”

蔡澤在一旁卻道“秦相棋子未落,棋局尚未結束,如何太玄先生就勝了?”

呂不韋卻是搖頭道“不用落子了,我敗勢已定。”

“妙!”

蔡澤在一旁盯著棋盤上的黑白子,看了大半天,突然鼓掌大笑。

“太玄先生落子實在是妙啊。”

呂不韋端詳盤麵,笑道“我輸大半子,太玄先生果然聖手!”

蔡澤在一旁細細數著那棋盤之子,嘖嘖稱奇道“太玄先生和相邦餘子未落,最起碼還有二十餘子可以落下。”

呂不韋笑道“太玄先生謀算得當,不韋佩服。”

葉千秋看著呂不韋道“秦相也不差。”

呂不韋道“久在商旅,不韋粗通心算之術。”

蔡澤在一旁聞言,不禁問道“二位都是謀算方略之大才,我給二位出個題目如何?”

呂不韋笑道“綱成君請說。”

蔡澤道“見方三路,九子布棋,可演多少局數?”

呂不韋和葉千秋對視一眼,二人分彆手中蘸著水,在一旁的桌麵上同時寫下了一行數字。

“一萬九千六百八十二局。”

蔡澤看著桌麵上二人同時寫出一模一樣的局數,更是嘖嘖稱奇,於是又開口問道。

“見方五路,二十五子布棋,可演化多少局數?”

葉千秋和呂不韋又同時在桌上寫下一大串字來。

“八千四百七十二億六千八百八十萬九千四百三十局。”

蔡澤見狀,目光一閃,不禁笑道“二位厲害,老夫服了。”

葉千秋對呂不韋的心算能力還是頗為佩服,能做到一國之相邦,青史留名之人,果然不是泛泛之輩。

呂不韋和他不一樣,呂不韋隻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踏入修行道,單憑心力計算,便可以算的如此之快,著實是天賦異稟之人。

而他元神有成,心力自然不是等閒人可以比得上的,謀算之術,自然常人難及。

這時,有侍者端著飯食而來,酒菜擺置在三個桌子上,三個人各自坐在桌前,對飲起來。

一番暢談對飲,讓葉千秋對呂不韋其人有了更加深厚的了解。

觀其言行,便可知其行事如履薄冰,但對於權利的執著亦是不曾退卻半分。

到了後半天,葉千秋方才從相府離去。

自從一統道家天人二宗,決定要給道家找到一條光明未來之後,葉千秋便決定了要助嬴政一臂之力。

當今之天下,不同於唐宋之後。

七國之間,雖然都是華夏之人,但想要一統七國,並不能如同唐宋之後那般。

如果沒有百年的經營,很難一統天下之民心。

他要做的事,就是讓短命的王朝不再那麼短命,讓天下在歸於一統之後,不要在很短的時間內分崩離析便是了。

這樣,道家百年無虞,道家之人可安心在太乙山修行。

更關鍵的是,借助秦國之勢,或許他可以找到許多憑借個人力量難以找到的關於神冥兩界的東西。

江湖,廟堂。

從來都不是分開的。

特彆是在這樣的大爭之世。

江湖之人入主廟堂,也是常有之事。

在這方天地之中,諸子百家分門分派,就連儒家之人,亦是劍術高明的劍客。

墨家就更不必多言,墨家營造的機關城還潛藏在大山之間,墨家之人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

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注定有許多人,會因為國破家亡流血消失。

他不希望道家弟子淪為這樣的犧牲品。

……

傍晚,斜陽西下。

鹹陽城外的河道之中。

河岸便都停滿了舟船,風燈搖曳,大船小船層次不齊,在這斜陽餘光之下,讓人感覺到了一種撲朔迷離之感。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葉千秋按著和蓋聶約定好的時間,已經來到了城外。

此時,河岸邊,人來人往的,還有不少行人。

待天色完全黑下去的時候,人影漸漸沒了幾個。

葉千秋在河岸邊走著,隻見前方岸邊,孤零零的停泊著一艘黑篷快船。

這隻船風燈不大,帆桅不高,老遠看去,隻不過是尋常的一艘商旅快船而已。

隻見蓋聶站在船頭之上,迎著夜風而立。

夜風將他的衣衫給吹拂而起。

葉千秋出現在了蓋聶的麵前。

蓋聶見狀,朝著葉千秋恭敬的側身虛手,道“先生,請。”

葉千秋微微一笑,上了船。

正在此時,船艙皮簾掀起,一個身著黑色鬥篷,挺拔偉岸的身軀走了出來,朝著葉千秋肅然一躬身,道“嬴政恭候先生多時了。

葉千秋聞言,微微一笑,道“一年未見,看來秦王之勢孕養的不錯。”

嬴政笑道“先生傳嬴政煉氣煉神之法,確有奇效。”

葉千秋微微頷首,道“修行不是一日之功,要經年日久的堅持下去方可。”

嬴政點頭稱是,然後抬手道“先生請入艙說話。”

葉千秋也不多禮,直接先進了船艙之中。

嬴政朝著蓋聶說了一句“起船”,然後也跟著葉千秋進了船艙之中。

蓋聶站在船頭,吩咐人開船,快船在水中飄蕩,迅速的消失在了沉沉的夜霧之中。

船上的風燈映出粼粼波光,船上情形一目了然。

船艙寬敞,厚實的毛氈鋪在地上,三張大案不分尊卑席次按品字形擺開。

葉千秋在臨窗的案前坐定,嬴政在側案前入座。

這時,隻見一名年輕的清秀內侍捧來了茶盅放好,又將熱氣蒸騰清香撲鼻的釅茶給二人倒上,然後躬身輕步的朝著外麵去了。

葉千秋看著那清秀內侍,突然心頭一動。

嬴政注意到了葉千秋在觀察那清秀內侍,便指著那清秀內侍的背影笑道“這是我身旁的內侍,小高子,不是外人。”

“小高子?”

葉千秋看著那內侍離去的身影,淡淡一笑,沒有多言。

這時,嬴政道“一年未見,先生已經是道家掌門人,可喜可賀。”

“先生此番入鹹陽,可有要事?”

嬴政的目光之中,略帶期許。

葉千秋微微一笑,開門見山,道“我此番入鹹陽,是為助王上而來。”

嬴政一聽,心頭一跳,雖然早有預感,但真從葉千秋的口中聽到確切消息。

嬴政還是忍不住有些激動。

“先生此話當真?”

嬴政再問一句。

葉千秋微微頷首,道“自然當真。”

嬴政聞言,頓時站起身來,朝著葉千秋躬身道“嬴政多謝先生相助。”

葉千秋也站起身來,道“王上不必多禮。”

“我早就說過王上有伏羲之骨,乃是天生的王者。”

“我既為道家掌門人,便要為道家的未來考慮。”

“自然當助王上完成一統天下之大業。”

嬴政道“寡人親政之後,定然拜先生為上卿。”

葉千秋卻是微微搖頭,笑道“輔政之事,並非我之強項。”

嬴政道“先生想做什麼官?儘管說來便是。”

葉千秋笑道“我什麼官也不做,此事無須多提,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破解王上目前的危機。”

嬴政聞言,心頭一動,道“先生指的是什麼?”

葉千秋道“昨夜我夜觀星象,正好看到天降流火。”

“不久之後,鹹陽城內,恐怕是要有亂將起。”

嬴政道“不知先生指的是何亂?”

葉千秋緩緩開口道“嫪毐。”

嬴政一聽,麵色有些不太好看。

“先生如何知曉此事。”

葉千秋道“有些事既然發生了,便難以瞞得過有心人的眼睛。”

“我道家既然決定相助王上,自然會了解清楚王上所處的危局。”

嬴政聞言,正色道“太後欲封嫪毐為長信侯。”

“若是此事成了,那來日定然是一大禍患。”

“以先生飛劍之威,能否將嫪毐此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除去。”

葉千秋笑道“殺一個嫪毐,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過,凡事都有兩麵性,嫪毐之事看似是危局,但其實亦是機遇。”

嬴政一聽,道“怎麼說?”

葉千秋道“嫪毐曾是文信侯的門客,文信侯執掌大秦朝堂多年,權柄極重。”

“王上在位已經七載,已經到了加冠之時,若要親政,必須要跨過文信侯這道坎兒。”

“但王上和文信侯的治國之道有分歧。”

“文信侯為施展其道,恐怕不會輕易交出權柄。”

嬴政一點就透,他沉吟道“先生的意思是,借助嫪毐之亂,牽扯仲父,趁勢將仲父從秦國相邦的位子上拉下去。”

葉千秋微微頷首,道“正是如此。”

嬴政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之後,嬴政道“多謝先生提點,嬴政已經明白該如何做了。”

葉千秋點了點頭,道“我觀王上身邊可用之人甚少。”

“此番下山,我帶了六名弟子,可交於王上差遣。”

“這六人皆是我道家的傑出弟子,可以為王上充當耳目。”

嬴政一聽,麵色浮現出大喜之色,道“先生當真是解了寡人的燃眉之急。”

葉千秋又道“羅網在秦國的根基甚大,去歲王上在新鄭遇刺一事,還有王齕叛殺一事,皆有羅網的身影。”

“羅網若是不能為秦國所用,便當除之。”

嬴政點頭道“先生所言極是。”

“此事交給先生,最是穩妥。”

葉千秋點了點頭,道“我會查清楚羅網在秦國藏匿的有多深。”

“還有一事,王上可否聽說過陰陽家東皇太一?”

嬴政聞言,點頭道“我從祖母太後那裡聽過此人。”

“聽聞,此人是祖母太後的座上賓。”

“先生突然提到此人,是有什麼事?”

葉千秋一聽,心中一動,嬴政口中的祖母太後便是華陽太後。

華陽太後是楚國人,而東皇太一又是華陽太後的座上賓。

看來,陰陽家的手早就伸到了秦國的王室之中。

“哦,也沒什麼,隻是聽聞陰陽家的總壇在秦國,卻是一直不知在秦國何處,所以,想問一問王上是否知曉。”

嬴政聞言,開口道“這個我倒還真是不知,不過寡人聽聞陰陽家和道家似乎有些關聯?”

葉千秋點了點頭,道“五百年前,陰陽家脫離道家,劍走偏鋒,自成一派,追求天人極限。”

“陰陽家世代也有俊傑輩出,我雖然沒有和這一代東皇太一見過,但聽聞曆代陰陽家首領東皇太一,都是道法高深之輩。”

“若是能將陰陽家也收攬在王上手中,那很多事做起來自然也就更加順手了。”

嬴政聞言,不禁說道“先生莫不是想將陰陽家重新收攏回道家?”

葉千秋卻是搖頭道“陰陽家能自成一派,自有其道理。”

“陰陽家脫離道家,和天人二宗的分裂,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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