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都不認識,該你走了_諸天一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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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都不認識,該你走了(1 / 2)

諸天一道!

又是一天傍晚。

桑桑關上了老筆齋的鋪門,前往小院裡上課。

當桑桑的腳邁入臨四十八巷中時。

一個僧人出現在了巷口。

他看著桑桑一臉歡快的推開了巷子中的某一扇院門。

然後,又順手將那扇院門給關上。

僧人很年輕,穿著一身破爛僧袍,眉眼清俊,頗有出塵世外之意。

他看著那扇院門,泛起笑來。

……

小院裡。

“師父,今天我們能不能學點其他字。”

桑桑抓著一根毛筆,朝著葉千秋一臉希冀的看著。

葉千秋一邊煮茶,一邊說道“哦?為什麼呢?”

“你不是說,你最想寫好的便是寧缺這兩個字嗎?”

桑桑道“我覺得我寫的已經很好了。”

葉千秋微微一笑,道“行吧,那我們今天重學幾個字。”

桑桑道“那就寫昊天怎麼樣?”

坐在院子天井旁,穿著棉襖的衛光明聽到桑桑的這話,麵容微微一抖,然後繼續磨刀,磨是一把菜刀。

這些時日,他跟著桑桑生活,鍛煉了不少生活技能。

而這把切菜的刀有些鈍了,所以,他拿到井邊來磨一下。

一邊磨,一邊灑一些水。

枯黃的鐵鏽在井邊的石頭上,隨著水珠一起落下。

“咯吱,咯吱……”

那是菜刀和青石摩擦所發出的聲音。

卓爾在天井的另一邊,紮著馬步。

對於一個曾經從軍多年的少年來說,紮馬步,似乎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雖然卓爾不知道為什麼師父很熱衷於讓他紮馬步,但卓爾依舊是不折不扣的執行著師父的命令。

屋簷下,葉千秋提筆,在紙上寫下了昊天二字。

讓桑桑去印寫。

桑桑剛寫了一張。

這時,有敲門聲傳來。

衛光明很麻利的提著手裡的菜刀,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僧人。

僧人發現開門的是衛光明,很是詫異,說道“我要找的不是你。”

衛光明麵無表情的說道“那你找誰?”

僧人的目光越過衛光明,朝著小院裡投射而去。

他看到了在屋簷下坐著寫字的桑桑。

然後,僧人一臉歡喜的指著桑桑,道“我找她。”

衛光明回頭,道“找桑桑。”

桑桑抬頭,往門外看了一眼,放下手裡的筆。

起身走到門前,看著門口的年輕僧人。

她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

她的確見過這人。

僧人看到桑桑的小黑臉,眼睛驟然一亮,顫著聲音興奮吟誦道“美麗的姑娘,情僧悟道終於找到了你,這些日子,我又為你新做了幾首詩。”

“你就是那石崖上的花呀,等我來采摘,你是那湖裡的遊魚啊,纏著水草織成的網,你是往彼岸去的路途上最大的障礙,我願意依偎著你不再離開……”

桑桑沒覺出這首詩哪裡好,覺得比自己當初寫給寧缺殺人用的那首詩還要糟糕,而且她想起來這個和尚曾經在書院外威脅過自己和寧缺,所以她抬手關門。

院門被悟道的手擋住,他毫不遮掩臉上癡迷以及狂熱的占有欲望,看著桑桑興奮說道“為了讓你能夠自由地跟隨我去天涯海角流浪看潮起潮落,花開花謝,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殺了你的那個少爺。”

聽到這句話,桑桑轉過身來,認真地看著他的臉。

悟道看著小侍女認真的神情,愈發陶醉,癡癡伸出手去,想要撫摸她的臉。

隨著指尖與微黑小臉的接近,他仿佛能清晰感受到桑桑身上那股透明乾淨令人沉迷的味道正在滲入自己的身體,呼吸略顯急促。

他非常嚴肅地說道“我這一生從未遇過如此令自己興奮的女子,你必然是我的。”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嚴肅端莊,並沒有什麼貪婪而癡迷的神情,身上破爛僧袍被風拂著依然出塵,然而清俊臉上每根毛孔仿佛都在流淌著狂熱的體液,每個字仿佛都在向風裡散播著y褻的味道。

桑桑退後一步,避開那隻像毒蛇信一般濕漉黏滑的手指,看了眼僧人微微隆起的襠下,臉上沒有惡心的情緒,甚至沒有情緒。

這時,衛光明把手裡的菜刀遞給了桑桑。

桑桑看了看手裡的菜刀,正在猶豫要不要直接扔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清風吹過,將門外的僧人卷入了院中。

咣當。

院門關上了。

噗通。

年輕僧人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猶如一個沙包一樣被砸在地上。

年輕僧人奮力掙紮著站了起來。

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他朝著院中的幾人看去。

然後惴惴不安的說道“不知是哪位前輩出手……”

這時,還在喝茶的葉千秋將手裡的茶杯一甩而出。

咣當一下,砸在了年輕僧人的腦門之上。

噗通。

年輕僧人再度跌倒。

然後暈了過去。

“小黑,把他綁在樹下。”

葉千秋一臉平靜的說道。

卓爾沒有絲毫停頓,直接進屋裡拿了條繩子,將年輕僧人給綁在了小院裡的杏樹下。

桑桑見狀,走到屋簷下坐下,低聲說道“師父,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葉千秋笑了笑,道“專心寫你的字。”

這時,卓爾在樹前朝著葉千秋喊道“師父,綁好了。”

葉千秋站起身來,一抬手,有水珠落入他的手心,形成一串薄薄的冰晶。

隨後,那些冰晶飛入了年輕僧人的體內。

過了一會兒,猶如殺豬一般的哀嚎聲在小院裡響起。

葉千秋讓卓爾堵上了年輕僧人的嘴巴。

夜色之下。

嗚嗚嗚嗚的低吼聲,猶如野獸的咆哮低鳴,在小院裡不停的響起。

等桑桑練完了字。

已經是深夜。

在樹上綁著的年輕僧人麵目猙獰,猶如從地獄之中走出的惡鬼。

他的身上猶如無數道蟲子在爬,他想要掙紮著離開。

但是,他完全無能為力。

甚至連撓一下癢癢都做不到。

衛光明還在井邊磨刀,越磨越快。

這時,葉千秋起身,走到了杏樹前。

看著氣息已經十分微弱的年輕僧人,微微抬手。

年輕僧人的麵色終於緩和下來。

卓爾把年輕僧人嘴上蒙著的布給撤了下來。

年輕僧人一臉驚恐的看著葉千秋。

斷斷續續的說道“前……前……前……輩……饒……饒……饒命。”

葉千秋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道“憑什麼饒你?”

“你給我一個理由?”

年輕僧人覺得身體僵硬的厲害,一個多時辰的奇癢難耐,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強自壓抑住心頭的恐懼,狠狠咬了咬舌頭,讓心神變得更加精明冷靜一些,急忙說道“我……我來自懸空寺!”

“家師乃是寺中講經大士,我還是他的私生子!”

“還請前輩垂憐,看在家父的麵上,放過我這一回吧。”

葉千秋笑道“哦……懸空寺。”

“講經大師。”

葉千秋停頓了一下。

年輕僧人一臉希冀的看著葉千秋,不停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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