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唐不安,這樣的人_諸天一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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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唐不安,這樣的人(1 / 2)

諸天一道!

當葉千秋回到小院的時候。

桑桑和小黑已經在收拾碗筷。

看到師父出現在院中。

桑桑一臉高興的說道“師父,我可以去開門了吧。”

葉千秋點點頭。

桑桑撒丫子跑到院門前,將小院的門給打開。

噗通。

三個長安府的衙役,一下子就掉了進來。

摔了個狗吃屎。

然後,又摔進兩個人來。

一個是一身絳衣的官員,另一個則是穿著昊天道南門觀道袍的道人。

和那三個長安府的衙役不同。

官員和道人摔在地上以後,迅速的就起身,然後拍打著身上的泥土。

而那三個長安府的衙役,則是一臉暈暈乎乎的趴在地上,一時半會兒的沒一人站起來。

這時,那身著絳衣的官員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座院子。

看著這座院子裡的人。

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桑桑的身上。

他蹙著眉頭,然後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下一刻,一陣清風席卷而過。

將身著絳衣的官員還有那道人,連同在地上趴著的三個長安府衙役,全都給卷出了門外。

啪!

小院的院門再次關上。

身著絳衣的官員和道人從地上爬起,對視一眼之後,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恐之意。

隨即,二人快步離開了巷子。

至於那三名長安府衙役,在暈暈乎乎的半天之後,方才起身,一副見鬼的樣子,跌跌撞撞的跑遠了。

……

因為是過年。

老筆齋今天,後天,大後天便不營業了。

桑桑特意給自己放了一個假。

天天窩在葉千秋這裡,吃飯,刨地。

牆根下的那片土,都被小黑刨了好幾遍。

葉千秋還沒想好種些什麼。

但他知道,必須得種點什麼。

顏瑟和衛光明同歸於儘,在長安城裡的某些人眼中,的確是一件大事。

畢竟,顏瑟不是普通的一個老頭。

衛光明也不是一個普通的老頭。

在這個世上,隻有你擁有價值之後,你死的才不會那麼不平庸。

接下來的幾日,葉千秋基本沒有外出。

事實上,他也沒什麼地方要去。

葉千秋的小院變得平靜。

但是,大唐帝國的高層之中,卻是變得波瀾起伏。

……

鎮國大將軍府。

許世漠然看著窗外的寒梅,花白的頭發被梳的根根不亂,臉上的皺紋都仿似在排兵列陣,身後不時響起的咳嗽聲根本無法令他動容。

做為帝國戰功最顯著的大將軍,他有足夠的底氣去麵對很多事情,然而當他真的那樣去做之後,卻發現事情的發展與他設想的並不一樣。

“那個教書先生帶著我直接闖入了禦書房。”

“差一點,隻差一點,陛下就死在了他的手中。”

“至於衛光明和那個教書先生是什麼關係,現在沒有人知道,或許,他們隻是萍水相逢。”

“或許是早就相識。”

“至於天樞處和南門觀在顏瑟大師之死裡應該承擔何種責任,現在也尚不清晰。”

“咳咳咳……”

王景略低頭看了看手絹上的斑駁血痕,忍不住蹙了蹙眉。

許世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還要咳半個月的血。”

王景略把手絹塞進袖中,平靜應道“能看見傳說中的神秘不可知,即便是咳半年血也是值得的。”

聽到這個回答,許世有些滿意,緩緩點頭。

王景略看著窗畔蒼老的將軍,微微一笑。

他名義上是龍虎山弟子,實際上是一名散修,所謂破境修行全部靠自悟,他從許世這裡得到過很多不曾聽聞過的見識。

所以,為此,他對許世很忠心,忠心到了可以違逆陛下命令的地步。

陛下在禦書房中的態度很明確,如果他敢向任何人泄露在禦書房中發生的一切,他的命就要沒了。

可當許世問他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還是一五一十的將全部實情說了出來。

這兩年陛下命他隨老將軍在大唐南疆征戰。

老將軍雖然性情陰沉執拗,對他卻是悉心教誨培養,長期相處,他對這位老人竟生出一種如師如父的尊敬愛戴。

這也是他願意違逆陛下旨意的原因。

“這種不可知的強者太強大了。”

王景略沉默片刻後,決定向將軍坦承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如果他沒有對大唐不利的企圖,我認為不應該去觸碰他。”

“即便他對大唐有些不為人知的企圖,大唐還有書院,還有夫子。”

“怎麼著,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小人物。”

聽著王景略的句話,許世臉上的皺紋愈發深了。

他緩緩說道“世間最強大的是什麼人?不是陛下,不是宰相,而是修行者,我也是名修行者。”

“我自然知道不可知強者的強大,當年我也曾經見過夫子一麵,我在軍中度過數十載歲月,比誰都清楚夫子的強大。”

“但我首先是一名大唐軍人,所以我必須警惕那些強大的修行者,無論是外來的不可知強者,還是書院的強者。”

“我必須警惕這些人,一旦不警惕,那就是身為軍人的失職。”

王景略低聲說道“如果將軍您是想借此事,看清楚那教書先生的意圖,我覺得並不合適,因為現有的證據很難把那個教書先生與窩藏逃犯聯係起來。”

“或者說,您隻是想看看書院的態度。”

“我確實是想看看書院的態度。”

許世轉過身,看著窗外淡薄的天穹。

“但我更想知道,衛光明在長安城裡呆了這麼長時間,書院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做,那個小婢女和衛光明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教書先生和衛光明之間又是什麼關係,衛光明為什麼會出現在教書先生的小院裡。”

“而這位教書先生出現在長安城裡,書院又是否知道,若是知道,為何沒有任何動作。”

“若是不知道,又為何不知道。”

“而這件事情和書院的十三先生寧缺……又有什麼關係?”

王景略微微蹙眉,搖頭說道“這種警惕……似乎很沒有道理。”

許世說道“身為唐人,對於不明身份的外來者,需要有這樣的警惕。”

“對外來者的警惕每個唐人都應該有。”

“但對於書院的警惕,便不是每個唐人都會有了。”

“現在,朝堂文武乃至宮中某些貴人,都像我一樣開始對書院產生警惕。”

“而皇帝陛下隻是在警惕外人而已。”

王景略默然無語,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警惕外人,他現在可以理解。

但為什麼大將軍又要警惕書院?

這很沒有道理。

畢竟,有書院在,就有大唐在。

許世仿佛看破了王景略的心思,道“為什麼朝野之間有這麼多人警惕書院?”

“因為這個世界是由世外和俗世組成的,而俗世裡的一切其實一直是在被世外控製。”

“月輪國皇帝就位必須經由白塔寺長老撫頂,而其餘的世間諸國君王繼位,更是要經過西陵神殿同意,所以桃山之上的道門掌教和三神座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

“而他們身後卻是佛道兩宗的不可知之地,若能相通便是聖賢……相通便需要入世,但書院為何要入世?”

王景略終於聽懂了這段話,在這寒冷的冬天裡,汗水瞬間打濕了他的後背,既然都在世間,那便沒有真正的所謂世外。

除了大唐帝國,世間彆的地方都已經被修行者掌控,如果書院入世也是想像西陵神殿那般乾涉俗世,誰能阻止他們?

王景略再往深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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